青衣看着子橋的背影,她無端的想哭,只是哭的理由那麼的荒謬,卻還是忍不住淚水不斷的滑落的感覺。
青衣知道,自己做錯了,對於當年的事情,一切的錯,都是他自己,這一切,可以說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但是這一切,青衣又有什麼辦法呢。
當年,一切都是因爲蘇虎,蘇虎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因爲她根本就沒有理由能逃脫的了蘇虎的控制,而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青衣,卻是感到了後悔了,她覺得,當年的事情,他真的很不應該這樣去戲耍子橋的,但是現在,後悔又有什麼用了呢,一切都已經成了事實了,不管青衣再怎麼後悔,其實也已經沒有用了,一切的一切,都跟子橋說的一樣,已經成爲了過去了,何必再去記住這一切呢。
青衣沒有再去阻攔子橋什麼,因爲他感覺,自己配不上子橋,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去阻攔子橋什麼,子橋就好像是一個善良正直的英雄一樣,總是帶給別人臫的感覺,帶給別人最好的一種安慰還有希望,但是他自己的一切,卻是那麼的悲傷。
子橋的身影消失在了青衣的視線之中,房門關上了以後,青衣什麼都看不見了,甚至是看不見子橋的身影,聽不到子橋的聲音,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兩個世界存在的人一樣。
青衣真的很想上前去敲門,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做,現在上去敲門,其實就是等於自己打自己的臉,她很清楚,自己對於子橋,已經傷害的夠深了,而這一切,充其量也只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而已,所以青衣很清楚,子橋已經走了,那麼便再也不會回來了,不管她怎麼祈求,子橋肯定都不會回來了。
青衣的身形很是落寞,轉身離去,她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感覺自己這麼的累,在子橋的面前,她似乎永遠都是這樣一樣,總是帶着無盡的疲憊的感覺。
子橋回到房間以後,關上了門,躺在自己那個簡易的牀上,卻是怎麼也睡不着,或許是因爲心中無比的煩躁的原因吧,子橋卻是怎麼也說不準了,想到剛纔青衣說的話,想到青衣剛纔的眼神,子橋覺得,自己是不是心太狠了,一點情面都不管,就這樣直接任由青衣自生自滅嗎。
其實在紫雲國,子橋難以入睡的同時,在玄冥國,也發生着同樣的事情,當然,這個人肯定不是子橋了,而是劉欣。
玄冥國,將軍府,劉欣的房間裡面,劉欣身穿一身白袍,立於窗前,看着外面漆黑的一片,心中感慨萬千。
玄冥國已經慢慢的穩定下來了,而且現在的玄冥國,相比於之前通明打理的玄冥國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畢竟當初打理玄冥國的時候,劉欣他們只是同名的人,不管是做什麼事情,都會留一手,而不會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竭盡心力的卻做的。
而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玄冥國,一切都是劉欣他們自己的了,不管是有什麼事情,都是劉欣他們自己去處理了,所以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劉欣都很清楚,也都知道,所以玄冥國也是被搭理的井井有條的,根本就不會發生別的事情了。
但是劉欣的心理面還是很不開心的,子橋已經走了一天的時間了,劉欣也讓人去調查了一些事情,但是得到的結果卻不是劉欣想要的結果。
很多的事情,對於劉欣來說,其實知道了跟沒有知道,完全就是一樣的意思。
當初反叛的時候,通明已經死了,劉欣卻忽略了一個人,那就是白長老,當時,劉欣竟然忘記了白長老本身就是玉虛的人的。
本來已經跟通明撕破了臉皮了,劉欣也覺得沒有必要跟白長老藏着掖着了,但是卻沒有想到,那一次過後,白長老直接就消失不見了,來了一個蹤跡全無,這樣以來,子橋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尋找對方啊,簡直就是大海撈針一樣。
玉虛的事情,劉欣已經開始動手尋找了,畢竟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劉欣都要去做的,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劉欣都不會放過,也不會忘記,玉虛必須死,而且是死在自己的手中,這一點是劉欣早就下了決心的事情,所以不管怎麼樣,劉欣都不會讓玉虛活着的。
只是玉虛到底在哪裡,他是不是隱藏在了玄冥國之中,或者是在別的地方,這一點劉欣一點頭緒都沒有,簡直就是摸不着頭腦啊。
但是劉欣卻感覺,自己很多事情都忽略,玄冥國的事情使得劉欣忙的焦頭爛額的,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分析更多的事情。
羅伊走了,去了哪裡也不知道,整個玄冥國之前羅伊的眼線劉欣可以肯定,羅伊一定沒有全部帶走,雖然大部分的人都走了,但是剩下的一些人,肯定還留在了這裡,因爲只有這樣,羅伊才能時時刻刻的關注着玄冥國的動靜,要不怒人的話,羅伊什麼都不知道,這不是她的風格。
羅伊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甚至是一個非常非常危險的人,可以隱忍,又有隱藏自己的身份,這樣的人,簡直就是一個可怕的存在,所以劉欣從來就沒有懷疑過羅伊的本事。
羅伊既然一開始會隱藏在玄冥國,而且還不一定是通明的人,那麼這樣以來,羅伊就很有可能跟玉虛有關係了,跟玉虛有關係的話,那麼羅伊肯定不會把自己所有的眼線都撤離玄冥國的,因爲只有這樣,羅伊才能隨時關注着玄冥國的情況了。
眼線,想要拔出的話,其實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這種事情,甚至是比做任何一件事情都要麻煩的多,而且成功的機率真的很小,劉欣想要拔出羅伊在玄冥國的眼線,但是一時間卻沒有好的辦法。
劉欣睡不着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這麼長時間以來,劉欣睡不着已經成了家常便飯了,經常一個人在深夜裡面,趴在窗前,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思考着人生。
劉欣不喜歡這種感覺,但是卻經常出現這種舉動,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無奈之舉吧。
外面的瘋風,吹的呼呼的向東這,給人一種很猛烈的感覺,劉欣沒有動,他知道,這些風,沒有辦法吹到他的眼前,因爲在劉欣的身前,有着窗戶紙,打開了以後,窗戶紙擋住了兩邊的情況,這樣一來,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會發生了。
其實劉欣更喜歡華夏,那種玻璃的感覺,不管外面有着怎麼樣的天氣,只要你在房間裡面,那麼便什麼都感覺不到,只要玻璃不破,那麼你就不用擔心自己的身體的安全了。
只是這裡不是華夏,這裡也沒有玻璃,夜晚的風很大,像是要侵蝕這一切一樣,讓劉欣存在着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
師姐之門或許已經開啓了,又或許還沒有開啓,劉欣甚至是已經忘記了世界之門開啓的時間了,這麼多年過去了,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劉欣都忘記了,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市民到底是三什麼了。
當年跟着白鴻飛一起來到了火藍星球,一起來到了另外一個師姐,但是這一切,就好像是一個噩夢的開始一樣,一切的一切,都給人一種很是沉悶安靜的感覺,劉欣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爲什麼。
本來以爲只需要一年的時間,就能結束這一切的,但是現在,一年又一年,一年又一年過去了,已經過去幾年的時間了,光是在玄冥國,劉欣就已經待了三年的時間了,更別說之前,在別的地方了。
而這麼多年過去了,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劉欣卻發現,自己什麼也沒有做,成天就在在這裡,像是虛度光陰一樣。
劉欣想要離開,他甚至是想過,如果有一天,自己就這樣走了,一走了之,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顧,丟下一切,就這樣離開了的話,到時候會怎麼樣,一切的一切,又有變成什麼樣子。
劉欣不知道,大因爲沒有這樣做,因爲劉欣始終還是狠不下心來做這樣的事情,拋棄一切,拋棄自己倉井守護的東西,這一點劉欣做不到,所以劉欣一直留在了這裡,一直以來,劉欣都在堅持。
外面的風吹的很兇猛,這一切都給人一種息息相關的感覺,劉欣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堅持多久,但是劉欣知道的是,自己能堅持的,也只是在玄冥國的這一段時間了,然後殺了玉虛,自己始終還是沒有把辦法停留自己的腳步的。
一夜未眠,第二天起來以後,劉欣盯着熊貓眼,看了看周圍的一切,還是感覺很熱鬧的。
將軍府已經不再是冷冷清清的感覺了,因爲雲影已經給將軍府安排了一些家丁還有丫鬟,就是爲了讓水能省心一點,不用這麼操勞了,有什麼事情直接讓家丁丫鬟來做就好了。
不過水什麼事情都可以讓別人來做,但是每天早上給劉欣打洗臉水的事情卻沒有交給別人來做,而且不管是誰來做這件事情,水都不允許,她覺得,只有自己能做這件事情,所以水每天早上都會給劉欣端來洗臉水,讓流洗臉。
劉欣按照慣例打開了門,畢因爲每次水都是在這個時間點出現的,所以劉欣根本就不需要猜測什麼了,直接打開門讓水進來了。
水也確實出現的很準時,而且手中還端着一盆水,就是專門億on過來給劉欣洗臉的水,進來以後,把水放在了地上,很習慣性的給劉欣擰乾了毛巾,讓劉欣洗臉。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裡要這麼照顧啊。”劉欣看着水,有些無奈的接過了毛巾。
“哥哥不是小孩子,但是哥哥是一個男人,總是需要女孩來照顧的。”水說道,一臉淡淡的小,看起來很漂亮,長髮被水高高捲起,捆綁在了腦袋後面,看起來很精幹的感覺。
“好吧,不過水長大了以後也是需要嫁人的哦,到時候還是會丟下哥哥不管的。”劉欣一臉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