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欣輕輕的將蘇晴擁入懷中,微風中,蘇晴身上一股淡淡的幽香直入呼吸中。
蘇晴將額頭貼在劉欣懷中,緊緊的摟了一下他,然後鬆開身體,一臉嫵~媚的笑:你的心跳的好快哦。
心跳,能不快嗎?
“我的乖乖,少付就是和少女有天壤之別。身體豐蠻,氣息誘人,讓我情何以堪啊……”劉欣心中一陣感嘆。蘇晴成熟迷人的氣息不停地傳入鼻息中,讓他的心跳一陣加速。
這樣一具身體擁入懷中,換做那個男人沒有點想法?雖然蘇晴的出發點僅僅是想有一個親情的擁抱。但是因爲兩人的身份,以及此時的環境,就多了一種曖~昧的情節。讓原本單純的擁抱,似乎有了種異樣的感覺。
反正,蘇晴的心跳也加快了許多,臉頰上微紅。作爲過來人,對於一個擁抱來說,可能已經輕車熟路,根本就不會有什麼感覺。但是,劉欣結實的胸膛,陽光的氣息,也給了她不一樣的感覺。
“哎,我都是有過婚姻的女人了,他還是一個大男孩。我們……我們之間只能這樣了。爲什麼,我的心跳也會這麼快呢?”蘇晴心中幽怨的哀嘆道,也不敢擡頭看一眼劉欣。
女人的心思往往比較細膩。夜幕下,月光下,讓她突然覺得有種初戀的感覺。可是,她也明白,這是不可能的。
劉欣對蘇晴有沒有特別的想法呢?
一個從特種兵退伍不久的,有正常需求的男人,面對着庶女入懷,如果沒有特別的想法,那是假的。所以,當他擁抱蘇晴的時候,那雙手也沒有老實過。在蘇晴的後背上劃過,在她美tun上輕輕拍了一下……
至於其他的小動作,就只有蘇晴和他兩人知道了。反正,蘇晴也沒有任何不滿或者反抗的意思,不是?
微風習習,月色如銀,夜幕下,各懷心事。
“刺……”一陣刺耳的緊急剎車聲想起,打破了這種曖昧的氛圍。
誰也不想這種曖昧的氛圍被打破,只是往往事與願違。就在他們都在感受着雙方氣息的時候,三輛金盃車卻突然從不同的方向開過來。車開的很快,在快要碰上他們的地方剎住車,剛纔形成一個圈,將他們圍了起來。
“哐……”三輛車的車門同時拉開。每輛車上都跳下來十幾個,手持着鋼管砍刀東洋刀、穿着華麗花哨,半數光頭半數長頭髮,二十幾歲的社會混混。最先從車上跳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付傑。
平靜的背後,往往就是風暴。自從上次發生衝突後,付傑就像是蒸發了一般。沒想到,爆發來的這麼突然,有點讓劉欣措手不及。
“好一對姦夫yin婦。”付傑一臉猙獰的尖叫道:“公然在大街上調青,你們好有情調啊。”
自從上次在酒吧被劉欣打了一頓之後,付傑心中的火是越來越盛。這幾天帶着一幫小弟一直尋找着下手的機會。今天從某個渠道得知蘇晴和劉欣單獨在餐廳用餐,他馬上調集人手追了上來,剛好將他們圍堵在此。
此時,看着劉欣與蘇晴親暱的舉動,他的小宇宙徹底爆發了,一股火熊熊燃起,額頭上青筋鼓起,拎着砍刀的一隻手有點顫抖,但更多是瘋狂殺意。是的,從被打,再看到前妻被劉欣擁抱,他就恨不得立馬將劉欣碎屍萬段。
“壞了……”劉欣心中咯噔一聲。他和蘇晴有點懵了。原本曖昧的場景被打破,更重要的是,他倆面臨着生命的危險。
“我靠,破壞老子的好事,找死啊。”劉欣心中怒罵一聲,不過不得不面對現實。付傑來的這麼突然,他沒有任何準備。既要保護蘇晴的安全,又要衝殺出重圍,看來今天避免不了一場惡戰了。
“給我殺了這對狗男~女……”付傑下達了命令。帶點瘋狂的尖叫聲,在這個夜晚,顯得格外刺耳。
三十多個人揮舞着手中的鋼管、東洋刀,一起朝劉欣涌了上來。
三面都有來人,留給劉欣逃跑的空間並不大。他眉頭緊皺,一把將蘇晴摟入懷中,沉聲說道:“抱緊我的腰。”
他準備抱着蘇晴,往外突圍。
如果是他一人,面對着這三十多人根本就不會膽怯。最起碼,也要幹掉衝在最前面的人,然後趁機突圍。憑他的身手,幹翻七八個人,然後跑路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但現在情況不一樣,身邊還有蘇晴。他要一邊打架,一邊又要防着蘇晴被人傷着。他並不奢望自己既能保護蘇晴的安全,又能戰勝着三十多人,那不是人力所爲。
“付傑,這筆賬記在你頭上了。今天只要我活着出去,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劉欣冷笑的盯了付傑一眼,看了下三面衝過來的人,很快就對局面有了大概的瞭解。
這個時候,特種兵的優勢就展現出來了。對局勢的掌控,對形式的判斷,已經瞭然於胸。身經百戰的他,保持了一個絕對冷靜的心境,不慌不亂。他就如同一隻潛伏下來,屏住呼吸,準備狩獵的狼,尋找着最佳突圍機會。
瞅準一個稍微薄弱的空隙,他身體突然繃直,彈跳了出去。他步伐矯捷,一手摟着蘇晴,眼神注意着周圍各種的應對。
衝在最前面的人,是最倒黴的人。這種環境下,他只能下死手了。不來點震懾全場的血腥和冷血手段,是無法將這些平日裡就在江湖上打打殺殺的混混們震住的。
他要的,就是那短暫的震懾,以及讓他們從心底感到膽寒的時間。這點時間,足夠他抱着蘇晴逃出包圍圈,然後跑路了。
機會轉瞬即逝,所以他把握的相當精確。
所以,這一腳,他是來了點陰的,來了點狠的。
“啊……”尖銳的慘叫聲,突然響徹全場,傳遍夜空。緊接着就看到衝在最前面的那個男人的身體飛了起來,然後重重的跌倒在地上。抱着下面,身體弓成蝦米狀,殺豬般的慘嚎聲,格外刺耳,也讓人膽寒。
“咔……”
劉欣一腳踢在了他的下面上,直接踢爆下面。如果細心聽的話,似乎有桃核被砸碎的那一瞬間的那種響聲。如果不出意外,這個男人是徹底的廢了……
在部隊上,教官曾經告訴過他:在搏殺中,最快解決戰鬥的方式就是踢爆對手的下面。這種招式,是有點卑鄙了。但教官又補充了一句話:成王敗寇,誰都不會在乎過程,只會在乎結果。你要的,只是幹掉對手。
好吧,既然教官都這麼教了,咱就……將其發揚光大吧。
令人心寒的慘叫聲,讓那些往前衝的混混的速度稍微凝滯了一下。憑藉着這一瞬間帶來的震懾,劉欣左右閃躲,又衝出去了一點距離。但架不住人多,以及這些混混瞬間被激發的血腥。
他,再一次,被包圍住了。
而且這一次,是一羣被激怒了的混混。他們揮舞着手中的兇器,嘴中咒罵着,叫嚷着,再一次衝向了劉欣。
第二個人,劉欣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腿幹骨上。
“咔嚓……“
如同玻璃被敲碎的聲音,骨頭的斷裂聲,夾雜着那人痛嚎聲,以及跌倒在地上的聲音。在此刻,顯得是如此的不起眼。
他的速度很快,身手很敏捷。
第三個人,又是核桃被砸碎的那一瞬間的那種響聲。他瞅準機會,將教官的教導發揚到了極致。這一腳,依舊是踢爆了下面。
他要殺出一條血路,一條用冷血手段征服出來的血路。
不過,這一次。他的好運,也就到了頭。
畢竟架不住人多,還要保護蘇晴不受傷害,還要觀察整個局面的發展,還要以最凌厲的手段給對手以致命的打擊。難免會有很多方面顧及不到。他的後背上,接連捱了兩鋼管。
鑽心的刺痛從後背上傳來,他咬了咬牙,忍住了。相對於在部隊時參加實戰演練所受的傷痛,這點痛,又算得了什麼?
他沒有回頭。
此刻根本就沒有回頭路,只要一回頭,剛剛征服出來的一點血路,就會化爲烏有。忍受着後背傳來的劇痛,他的眼中,出現了第四個突破口。
又一陣尖銳的疼痛傳來,還伴着一股涼意。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劉欣知道,自己被東洋刀砍到了後背。此刻的後背上,應該有一條長長的血口,將自己的衣服都染紅了。
懷中的蘇晴尖叫着,臉色蒼白,身體劇烈的顫抖。她的胳膊環繞着劉欣的腰,剛纔那一刀差點就劈在她的手上。
劉欣後背上的鮮血在留着,流過她玉白的手,順着她的胳膊,流在了她身上。
“咔……”一聲輕微的,弱不可及的,核桃碎裂的那種聲音,再次傳出。
繼續是致命的,冷血的一腳。
第四個男人,也將終身失去作爲男人的能力。
劉欣的後背,又被鋼管重擊了一次,剛好擊打在東洋刀割開的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