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桃林滿樹花
喜鵲枝頭叫喳喳
果園的哥哥呀走了桃花運
姐妹三人都看上他
哎呀呀走了桃花運
姐妹三人都看上他
大姐看上他人才好
二姐看上他有辦法
小妹妹看上他勤勞能致富
想得臉上羞答答
哎呀呀走了桃花運
個個都想嫁給他
一直折騰到了中午,蘇瑞和徐楊二女才起了牀,起了牀的蘇瑞雖然折騰了半天,但此刻的他依舊精神抖擻,當蘇瑞和徐楊兒女出房間的時候,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
心中得意的蘇瑞不禁唱起了這首不知從哪翻出來的老歌,嗯,說是老歌也不對,確切的說起來這首歌應該是四十多年後才應該出現纔對,但是此刻卻提前出現了。
只是這首歌的歌詞卻讓原本就羞澀萬分的徐楊二女更是羞得不行,儘管行動有些不便,但二女依然一左一右的狠狠在他的腰間擰了一下,痛得某人齜牙咧齒的直跳腳。
徐瑤珊更是羞澀的罵道:“你這傢伙,竟然唱這麼羞人的歌曲,要是讓爸爸聽到有你好看的。”
“不是吧,這也叫羞人歌曲”。
蘇瑞有些不解的撓了撓頭,這可是後世八十年代由大陸的某玉女歌星唱的好不好,這也被你們說成羞人歌曲,何況那更羞人的歌曲我們都做過了,唱首歌算什麼。好吧,某人表示真心不理解這個時代女人的思維。
三人說話間已經走到了吃飯的小餐廳裡,看到徐四癢和楊文學夫婦已經端坐在餐桌旁齊齊望着他們。
看到這樣的情形,徐楊兒女玉顏上的紅色更加明顯了,趕緊走了過去在母親身邊坐下。
“忠信,你們一定餓了吧?快坐下。”
楊文學伸手招呼蘇瑞坐了下來。並順手拿了一雙筷子給他。
“謝謝爸!”
既然已經成了親,自然也就是一家人,蘇瑞也不客氣,謝過後就坐在了楊文學的身邊,衆人這才動了筷子。
吃了一會,徐母問道:“忠信,你打算在這裡呆多久?”
蘇瑞想了想說道:“現在茂名那邊事情繁多,許多事情都要我親自拍板做主,因此是不能在這裡待得太久的,我打算明天就走。”
“明天就走。這也太快了吧?”楊母看了看正坐在自己身邊的楊培樂眼圈就紅了起來。俗話說女兒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和女兒分別了兩年,昨天剛回來。現在就要走,心中哪裡捨得,想到這裡,眼淚就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而另一旁的徐母也好不到哪去。端着飯碗眼圈也紅了。
看着一桌子四個女人吃頓飯都要掉眼淚,徐四癢心中甚是不耐煩,把筷子一放說道:“你看看……你看看,女人家就是頭髮長見識短,好端端的連吃頓飯都要掉眼淚,虧你還是爲人師表。眼下國難當頭。正是男兒報效國家之際,忠信去指揮部隊和日本人打仗那是大事,你們哭什麼哭。”
徐母抹着眼淚道:“你個死老頭子。你不心疼女兒我還心疼呢,我們兩年沒見面了,好不容易昨兒個纔回來,明天就又要走,我這當媽難道不心疼麼?要不是捨不得這裡。我都要辭了這份工作跟着女兒去茂名了”
聽了徐母的話,徐四癢也不吭聲了。倒是蘇瑞眼睛一亮。心中想到了一個注意,於是說道:“爸媽,我知道你們都捨不得女兒,要不這樣,你們辭了這份工作,隨我們去茂名,在那裡也是一樣可以教書育人的嘛。”
徐四癢先是點點頭,但隨即又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還是算了,我和老楊在這裡教了大半輩子的書,對這裡已經有感情了,況且我們也老了,要是再讓我們到另一個陌生的地方重新開始我們還不習慣呢。”
蘇瑞將目光移向了楊母,只見楊母擦了擦眼淚也說道:“是啊忠信,我們老兩口在這裡都呆了快二十年了,對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有了感情,再說我們也捨不得我們的那些學生。我們要是走了學校肯定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老師來教他們,那不是耽誤了孩子們的學業了嗎?不成不成!”
蘇瑞一看,得……一個二個的態度都是那麼的堅決,算了還是以後有機會再勸他們吧。
又過了一會,徐四癢才說到:“忠信,昨天張主席送了你們的那幅畫很珍貴,你可要保存好,可別弄掉了。”
蘇瑞不解的問道:“爸,那幅畫很珍貴嗎?”
徐四癢瞪着眼睛道:“當然珍貴了,郎世寧的百駿圖啊,說它是國之瑰寶也不爲過。你……算了,我看張主席把這幅畫送給你估計也是媚眼拋給瞎子看——白費勁。”
面對徐四癢的指責,蘇瑞也不以爲意,笑道:“爸,我是一名軍人,我的專長並不是欣賞這些書畫,我們的職責是保護我們的老百姓和家園並消滅那些侵略者,這樣吧,反正我也不懂這些字畫,就留給您慢慢欣賞吧。”
徐四癢眼睛一亮,趕緊說道:“那也好,這樣的好玩意留在你手裡也是糟蹋,就留在這裡讓我和老楊慢慢欣賞吧。”
“你這死老頭子,連女婿的東西你也搶,你還知不知道害臊。”看到丈夫這麼沒臉沒皮的樣子,感到很沒面子的徐母又瞪着眼睛罵了起來。
“呵呵,媽你別介意,這幅畫反正留在我那也沒用,我也不會欣賞,倒不如留給爸欣賞,也省得暴殄天物。”
“你看看,就連我的女婿也是這麼說,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此刻的徐四癢得意得就像一直偷到了母雞的老狐狸。
“哼!”
徐母除了給了他一個大白眼什麼也做不了,昨天晚上這個老頭在書房裡就着燈光趴着那幅畫幾乎看了一夜,對於徐四癢的這種惡劣行爲,徐母也只能低聲的唾罵。
蘇瑞想了想,又說道:“不過若是這幅畫真的像爸說的那麼珍貴的話,那麼張主席的這個人情可不輕啊。如果我估計得不錯的話,今天他一定會再來找我的。”
蘇瑞迪的話很靈驗,一家人剛吃完飯,張治中和薛嶽兩人就聯袂登門了。
蘇瑞請二人到了小院子裡坐下,剛一落座,張治中就開門見山的說動道:“忠信老弟,今日我和薛司令一起冒昧來訪,爲的還是那件事,希望你能先賒一批藥品給我們,湖南眼看着就要打大仗了,現在我們缺武器彈藥、缺藥品,可以說什麼缺,我知道你是有辦法的,能不能幫幫我們,幫幫九戰區的將士。”
蘇瑞默不作聲,從口袋裡掏出了香菸,散給了張治中和薛嶽後自己也點上了一根,渺渺青煙在他周圍繚繞起來,良久他才說道:“張長官,職部可當不起您的誇獎,職部充其量只是個二道販子,你這麼說讓職部真的很惶恐。但是俗話說得好,親兄弟還需明算帳,您和薛長官若只是要個三五萬大洋的藥品職部給了也就給了,但您要的可不是小數目,而是上百甚至數百萬大洋的貨物,卻又沒有任何抵押或擔保,您讓職部如何給您,如何跟洋行交待?”
張治中眉頭一皺,“我和伯陵用省政府的名義向你借還不行麼?難不成我和伯陵還會賴你的帳不成?”
蘇瑞冷笑一聲:“張長官,您這麼說就沒意思了,您用省政府的名義。到時候若是還不上款或是上頭一紙調令把您或薛長官給調走了,屆時我向誰討這筆錢?您的繼任者會認這筆帳麼?”
“這……”
張治中沉默了起來,即便是忠厚如他這般的人也不認爲若是自己調走後自己的繼任者還會老老實實的承認這筆帳,最大的可能就是會成爲一筆糊塗賬。
這時,一旁的薛嶽說話了,“忠信,按理說你現在已經調到了第四戰區,已經不歸我們九戰區統屬,但是畢竟三百師也是從我們九戰區出來的部隊,陳長官待你也不薄,你就不能看在陳長官的面子上幫幫我們嗎?”
蘇瑞苦笑着搖搖頭,看來這兩位今天是鐵了心要和自己磨下去,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了。
“好吧!”
蘇瑞他嘆了口氣,“薛長官,張長官,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我就想個變通的法子吧。你們也知道,我要調的地方是茂名,此去部隊也是走得匆忙,您需要藥品、彈藥,而職部需要的是糧食和人才。咱們可以各取所需,我可以用價值一百萬大洋的藥品換您九十萬大洋的糧食,您看怎麼樣?”
用藥品換糧食也是蘇瑞臨時想出來的辦法。一支部隊什麼最重要,不是藥品也不是彈藥而是糧食,蘇瑞的兩萬多人馬每天人吃馬嚼的可不是小數目,以往光靠買每天花費的就是不菲的金錢。
有時候有錢也未必能買到糧食,而湖南自古就是產糧的所在,張治中身爲湖南省主席,要弄一批糧食自然不是什麼難事,因此蘇瑞才提出了用藥品武器換糧食這個一個提議。
蘇瑞的話出口後,張治中沉吟了一會才說道:“這樣吧,你用比市面上便宜一成的價格,來和我以十比九的比例兌換糧食,你看怎麼樣?”
“嘿……”
蘇瑞樂了,這個張主席,算盤打得還真是精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