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攻破南京城門之前,南京城裡稍微有點財力、全力或是有先見之明的居民都已經聞風而逃不知所終了。
在戰爭爆發之前,南京的本地人口約爲一百萬以上,可是到了十二月份,這一數字以機構降到了五十萬左右。但與此同時,卻有數萬名鄉村移民背井離鄉的涌入了這座城市,因爲他們相信在南京城那厚厚的城牆下他們是安全的。這些人和留在南京城裡的人大多都是些毫無防衛能力的老人、兒童以及經濟赤貧或者身體虛弱到無法安全出逃的人。
這些人失去了政府的保護,沒有任何個人自願資源,更看不到未來的出路,只能寄希望與日本人能善待他們。
很多人告訴自己,一旦戰爭結束,日本人一定會對他們以禮相待。有些人甚至會相信日本人回是更好的統治者,畢竟華夏政府已經拋棄了他們。
由於厭倦了戰火,厭倦了遭受轟炸和圍困,當日軍開着戰車、拖着大炮和卡車隆隆開進了南京城的時候,便會有一些零星的華夏人跑出去歡迎這些侵略者。當日均從中華門、光華門衝進南京城時,有些人甚至在自家的窗戶家門口上颳起了日本國旗,甚至還有人高聲歡呼。
這些羔羊們將自己的期望寄託在了日本人的仁慈上,但是他們很快就失望了,狼始終是要吃肉的,它們無論如何也不會變成素主義食者。
鄭馨今年二十五歲,是一名鞋匠學徒,當日均攻破城池的時候他正躲在兩名師兄弟的家中,他所在的地方地處南京城北一條名爲小門口的小巷裡。
鄭馨的兩個師兄弟吧家裡的門板拆了下來,然後用磚塊把門洞堵上,這樣從外面看,家門那堵牆就成了一面完整的牆壁。鄭馨和兩名師兄弟就在屋裡的泥地上一連做了好幾個小時,聽着外賣呢的尖叫和槍炮聲。
剛開始鄭馨很害怕,但是五六個小時過去後鄭馨的心裡卻冒出一股衝動,他想要親眼見識一下日本士兵的模樣,過去他一直聽說日本人和華夏人長得很像,但他從未去過日本,也就無從驗證這一說法的正確性。現在正是親眼看看日本人的大好時機。
鄭馨努力剋制着自己的好奇心,但最終還是沒能抵擋住心理的誘惑,他懇請兩位師兄弟將門口的紅磚移開將他放出去。
剛開始他的兩個師兄弟自然不會答應,並警告他說如果讓日本人看到他在外賣閒逛的話就會將他殺死。但鄭馨顯然是個不容易被說服的人,到最後,他還是說服了師兄弟將堵門的紅磚移開鑽了出來。
鄭馨終於走出了藏身的小屋,但是當他剛走出小巷後就開始後悔了,他被一種近乎超現實的景象給驚呆了,此時的大街上到處都是男男女女的屍體,甚至還有老人和小孩的屍體,他們全都扭曲的躺在地上,大部分都是被刺刀刺死的。鄭馨感覺這裡的地面上的鮮血濺得到處都是,彷彿天上下了一場血雨一般。
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名穿着普通人衣服的華夏人正在街上奔跑,後面有八九名日本士兵正從遠處追趕着他。
只見一名日本士兵舉起了槍,“啪”的一聲槍響,這名華夏人就倒在了地上再也不動了。
看到這樣的場景,鄭馨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跳到街道旁的一個垃圾桶裡躲了起來,並抓了些稻草和製片蓋在自己身上,又冷又怕的他禁不住渾身發抖,結果連垃圾蓋也跟着抖動起來。
突然,稻草被掀掉了,一個日本兵猛然出現在鄭馨的面前,怒視着他他,就這樣,鄭馨被日本兵抓了起來。當鄭馨從垃圾桶裡爬出來的時候,看到路邊有一條水溝,心中不禁暗想自己能否跳進去,然後在設法逃生,但他發現在即太過恐懼,連腿都挪不動了。緊接着,他看到一羣日本兵驅趕着數百名華夏百姓沿街走來,日本兵命令鄭馨跟着他們一起走。
當鄭馨隨着其他俘虜走向前時,看到街道兩旁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的屍體,這讓真心趕到極度的悲涼,恨不得馬上死掉纔好。
不久之後,鄭馨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吃糖便,旁邊還有一個新挖好的長方形大坑,坑裡堆着大約五六十具華夏人的屍體。
一看到這個大坑,鄭馨立即就想到,他們會將自己給活埋或者當場殺死,嚇得呆若木雞的他只能一動不動的站在當場。
日本士兵命令鄭馨和其他婦女在大坑四周排好隊,鄭馨站在最裡面的那排。有九名日本士兵等在一旁,他們給鄭馨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們身穿着黃色軍服,頭戴着嵌有星星的軍帽,手中拿着寒光閃閃的刺刀和步槍。在這麼近的距離下,鄭馨可以看到他們確實和華夏人長得很像,但此時他寧願自己永遠沒見過這些日本人。
接着,領鄭馨更加恐懼的事情發生了,日本士兵開始進行殺人比賽,--看誰殺得最快。
一名士兵端着機關槍負責警戒,隨時準備將任何試圖逃走的人殺掉,另外八名士兵兩人一組,分成四組。每組士兵中一人負責用刺刀看透,另一人負責把頭撿起來扔到一旁堆起來。
眼睜睜的看着通報一個個倒下,俘虜們渾身僵冷,膽戰心驚,一點動靜都沒有。日本士兵們殺一個數一個!殺一個數一個!他們放生大笑,甚至還有人拿出了照相機拍照。
一旁的鄭馨恨不得自己就此死去,但是一陣騷動又將他拉回到了現實,在他前面兩排的俘虜中,有一名孕婦開始爲自己的生命抗爭,她拼命抓打着試圖將她拖出去強*奸的士兵,拼命反抗。但周圍卻沒有人去幫她,最後,那名士兵將她殺死並用刺刀剖開了她的肚子,不盡扯出了她的腸子,甚至將還在蠕動的胎兒也挑了出來。
這一刻,鄭馨覺得所有的日本人都應該下地獄,哪怕爲此付出生命的代價。可是這些俘虜們卻沒有反抗,儘管這些俘虜們在人數上大大超過那些折磨他們的日本儈子手,並有可能戰勝他們,卻沒有一個人採取行動,每個人都如此的順從。是的,就是順從,這真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整個人羣裡也只有那位孕婦表現出了一點勇氣。
這場殺人的比賽持續了大約半個小時,最後終於輪到了鄭馨了,一名日本兵獰笑着走到了鄭馨的身邊,他的手中高舉着一把滴血的武士刀。
鄭馨哆嗦着身子,牙齒咬得咯咯響,他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但是如今的他已經沒有辦法做任何事情了,想要反抗也晚了正當鄭馨要閉目等死的時候,周圍突然響起了一陣激烈的槍聲。
“噠噠噠噠……”
槍聲一響,這些正在獰笑的日本兵頓時猶如受驚的兔子一般全都跳了起來,他們匆匆的端起了步槍向着槍聲響起的方向跑了過去,把鄭馨這個漏網之魚丟在當場。
槍聲更加激烈了,甚至還響起了幾聲劇烈的爆炸聲。
看到周圍的日本兵全都跑光後,鄭馨動了動僵硬的身體,正要跑開,突然他發現前面又跑來一隊士兵,他們頭上的鋼盔在冬日的陽光下閃耀着一絲絲光芒。
“完了,日本人又來了!”
此時的鄭馨只覺得手腳發軟,他正要認命的閉目等死,但又覺得不甘心,他再也不想像剛纔那樣等待着日本人將他殺死了,他要反抗!
但他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準備和來人拼命的時候,前方出現的身影讓他呆住了,鄭馨雖然不識幾個大字,但有些東西他還是認識的,那些來人穿的灰綠色的衣服他雖然沒見過,但那些士兵頭上的鋼盔上的圖案他還是認識的,那正是國軍頭頂上的青天白日徽章。
當鄭馨看到這些士兵帽子上的徽章後,身上的力氣彷彿全都被抽走了,軟軟的坐在了地上,眼睛開始模糊了。
隱隱約約中鄭馨看到一名軍官模樣的人走到了他身邊問了他幾句話,隨後鄭馨便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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