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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現在想走都走不了了,我這麼大動靜,一定將這丫頭給吵醒了。想起昨天她整得我血本無歸時,我的心那個痛啊。那錢留在我手裡還沒捂熱,就給這魔女幾句話給打了水漂,天啊,爲什麼會讓我遇上她啊,如果沒有我那番“英雄”救美,或許我現在還在享受呢。
果然,歐陽明慧在大吼一通後,似乎意識到天已大亮,便迷迷糊糊坐起來找衣服穿。當她看到我像一尊雕塑側臥在地上單擎着一隻儲蓄罐時,迷糊中的她也不管那麼多,隨口問道:“現在幾點鐘了?”
側臥中的我瞟了瞟左手上的手錶,也跟着隨口答道:“北京時間九點整!”
“恩,謝謝!啊,現在都九點鐘了,十點鐘還有我的課呢,今天可是我第一次上臺講課耶。糟糕,我可不想給學生們留下壞印象!”歐陽明慧在牀上一驚一咋的,嚇得我的心也跟着一顫一顫的,生怕她發現這尊雕塑是一個大活人扮的。
“哦,啊,都快來不及了,我得趕緊趕到學校去!”我喃喃自語道。然後就見她一躍身,從牀上跳了下來,那被胸罩包裹着的玉兔也跟着活躍地跳動着,那乳波飄飛看得我是眼花繚亂,雙目發直,口水都不知不覺從嘴角流了下來。
這丫頭這樣勾引我也就算了,這還不算,她居然真把我當一尊雕塑看待,當着我的面居然解下了背後的帶扣,取下那黑色花紋胸罩,釋放出那兩隻活蹦亂跳的玉兔來。似乎還想考驗一下我的意志力,那丫頭一屁股竟坐...坐上了我...我的那個地方,然後嘴裡不知在哼着些什麼調調,晃動着那對白皙的肉峰居然在我的衣櫃裡翻弄起來,似乎在尋找着什麼。而她那對俏臀也很不老實。坐下就坐下唄,爺就給你噹噹板凳,可你也太不老實了吧,沒坐上三四分鐘,就像猴子屁股一般不安逸起來,在我的哪個地方四處蠕動起來。
大姐,我這兒可是男性最敏感的地帶耶,請你別這樣做好不好?你這樣做會讓我有種犯罪的感覺,這不,被你這一整,我二爺有反應了。不行,這個階段你千萬不要有反應啊,要不然我小命不保了。我暗暗祈禱道。
許是我的祈禱有用了,她居然高聲地叫道:“找到了,找到了。”我神情一滯,往她手上望去,不就是一件胸罩嗎,用得着大驚小怪嗎?咦,不對啊,這可是我的房間啊,這房間裡怎麼會有女式的胸罩啊。哦,記起來了,我記得那天給雅韻買內衣的時候多買了一件,回來後隨手扔進了衣櫃裡。沒想到這丫頭眼光還挺獨到的,一下子就將這件胸罩給找到了。
看到她親自給自己那對玉兔束上束縛,站起身來套起衣服,我終於暗暗地噓了一口氣。只要她別坐上我的那個地方就萬事OK了,因爲我那兒都快撐起一支帳篷了,如果再給她這麼一坐,估計我要到閻羅殿向我父母哭訴了。
歐陽明慧整了整衣服,看見沒什麼好拿的了,提起牀旁邊放着的小坤包,興沖沖地關上門出去了。
我凝耳傾聽了一會,聽出她的腳步聲越走越遠,心裡一喜,趕忙從地上站了起來,將我那隻親愛的儲蓄罐放在了桌子,準備好收拾東西緊急大逃竄。要是讓她回頭想起,我的麻煩就大了。和她同睡一牀,偷看她換衣服(其實不應該算偷看,這是她自願給我看的,我也沒辦法)。哎,就這兩樣就可以讓她判爲死刑,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咚咚咚”房門被人連敲了三下,我身子一顫,放下手中的物什,輕聲問道:“誰啊?”該不會是收水電費的老大娘吧,這個月都到月末了,老大娘總會在這個時候準時敲門。
沒人回答。奇怪了,收水電費的老大娘可不會一聲不吭的,她總是扯着嗓子喊道:“收水電費地!”難道她嗓子啞啦?
“咚咚咚”房門又被人敲了三下。
“誰啊!”現在我有點惱火了。剛纔我都嚇得心驚膽顫的,好不容易平復下心情,這會你又給我敲起來了,你這不是存心找茬嗎?
房門外再次沒人回答,我把耳朵貼在上面聽了會兒,沒人啊,難道今天撞邪了。不想這麼多了,還是趕快清理東西閃人吧!
“咚咚咚”房門第三次被人敲起。
這下我真的惱火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我氣沖沖地扭開房門,衝着外面急吼道:“誰...誰啊,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老子...”我還沒把話說完,就蔫了,那後面罵人的話也被我嚥了回去,因爲站在我面前的赫然是臉色鐵青的歐陽明慧。
原來,歐陽明慧提出小坤包衝出我房子時,被早晨的涼風一澆,頓時清醒了過來。當她昨晚回想起與我睡在一起,還有今天早上模模糊糊的殘存記憶時,她總感覺到有些許不對勁,回頭想想,總覺得和我有莫大的關係,於是她轉頭又向我家裡奔來。
當她敲第一次門時,聽到我輕聲的詢問時,已漸漸感覺到裡面的不對頭;當她敲第二次門時,聽到我話語中略含的怨氣與不安,心中的那股預感更加強烈;當她敲響第三次門時,看到我怒氣衝衝奔出房門生氣的面孔,然後在看到她時那驚愕的表情,她幾乎已能肯定我與她昨晚一定發生過什麼事!
“你今天早上看到了什麼?”歐陽明慧目光直視着我的眼睛,冷冷問道。
“呃...沒看到什麼。”看到她一臉的不相信,我急急地答道,“真的,我什麼也沒看到!”暈,這不是擺明了有貓膩嗎?我這不是說糊塗了吧。
“我又沒說什麼,你這麼急於推脫,難道...”歐陽明慧面露怪異,拉長聲音道。
“沒有,絕對沒有!”還沒等她把話說完,我矢口否認道。
“真的沒有!”歐陽明慧眉頭微蹙,懷疑地問道。
“嘿嘿,我真的沒有!”我乾笑了兩聲,答道。
“如果沒事,那我第一次敲門的時候你爲什麼不開門,莫不是真的有鬼?”歐陽明慧眼中已噴滿了怒火,彷彿要把我吃掉一般。
“呃...”這丫頭的疑惑心還挺重的,得想個法子把她弄走纔對,再這樣纏下去我的頭都大了。
“ 不能再請我進去做一會嗎?”歐陽明慧眯着眼,看着一手正抵住門的我,笑問道。
“呃...這個。”我眼角往房門瞟去,當我看到她剛換下的黑色胸罩丟在牀上時,臉色一變,張開笑臉說道:“歐陽小姐,我現在還有點事,下次吧,好嗎?”
“恩。”看到她輕哼一聲,我以爲她答應了,神情不禁爲之一鬆,而乘這個機會歐陽明慧鑽進了房間。抵擋未住的我只能幹笑兩聲,向那牀上撲去,試圖將那犯罪證據給消滅掉,可是歐陽明慧的眼腳更快,看到牀上有一個黑色的存在,她立馬將它抓到了手上。而一旁的我臉立馬跨了下來,我這次算是虧大了,秀才遇見兵,可是有理也說不清啊。
歐陽明慧將那黑色胸罩拿在手裡,立刻覺得眼熟的很,當她意識到這東西是什麼的時候,那俏臉刷地一下變紅了,連帶那耳根子都跟着一起紅了。可繼而她的臉又變得鐵青起來,一雙俏目死死地盯着我,彷彿要從我心靈深處尋找一絲破綻,直盯得我後背汗涔涔的。
“呃...這個...有些誤會,你聽我解釋解釋!”看到她的目光越變越冷,我忍着額頭上冒的冷汗,磕磕巴巴地說道。
“有什麼好解釋的,有些事我想你比我知道的更清楚!”歐陽明慧鐵青着臉,冷冷說道。
“歐陽老師,有些事並不如你想象的那般複雜,就拿你手中拿的那個,又不是我幫你取下來的,是你早上換內衣的時候...呵呵,說錯了,說錯了!”不知不覺中我居然將她在我面前換內衣的事給說了出來,意識到不對的我只能傻笑兩聲,連推自己說錯了話。
不過我越是這樣,越令歐陽明慧感到懷疑。只是令人難解的是,她的頭居然低了下去,臉上也染上了一絲紅潮,低聲問道:“你...你全看到了!”
看到歐陽明慧的一絲不妥,我以爲她這是故意做給我看的,我忙推卸道:“歐陽老師,酒後發生的事我真的感到十分抱歉,但你我之間什麼事也沒發生,就當什麼事沒發生好嗎?況且我是有家室的人,如果你以後有什麼需要,我一定會誠心誠意幫助你的!”
“那...你老婆有我漂亮嗎?”歐陽明慧又問了一句令人莫名其妙的話。
“呃...呵呵,不怕我說出來嚇你,我老婆是當紅明星李韻兒,恐怕你聽到這話也感到吃驚吧。也是,以我這般平凡的小子,配上美如天仙的她,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做了一個香豔的夢!”我自嘲道。其實還有一點我沒說出來,我們雖然是一對夫妻,但那只是表現在衆人眼中罷了,我從來不敢,也不敢奢望有美女青睞自己,畢竟對自己瞭解更多的還是自己。
“什麼,韻兒姐姐嫁人了,我怎麼不知道?”歐陽明慧茫然道。
許是她聲音小的緣故,對剛纔她的自語我並沒有聽到,只是看到她嘴脣輕輕蠕動了一下,讓我也不禁問道:“歐陽老師,您剛纔在說些什麼?”
“哦,沒...沒什麼!”歐陽明慧那雙俏眼對上我的眼睛馬上移開,然後就見她臉色一紅,接着從牀緣站起來,輕輕說道:“徐天老師,時間不早了,我今天早上還有課,我...我先走了。”然後頭一轉,不顧我詫異的眼神,徑直提起她的小坤包,急急忙忙地跑掉了。
看到歐陽明慧一反常態地跑了出去,我先是感到一陣詫異,不過我實在猜不透女孩子們心裡想着些什麼,只好任由她徑直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