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這叫“飛機”的鐵東西,秀秀對其產生極大的好奇心;第一次登上這能在天空中翱翔的飛機,秀秀腦中不禁浮想聯翩。這或許是作爲一名山村人的悲哀,樸實卻無文化,但同樣也是她作爲一名山村人的幸事,天真活潑,純潔無暇,心靈深處的那份純潔是如今這個城市人無法比擬的,可出來這個地方後,她遲早還是要被這城市的污濁給同化的,雖然無法讓人釋懷,但也是件無可奈何的事。
“哇,好美,好高哦,這飛機真大!”秀秀摸着那窗幾明淨的舷窗,禁不住感嘆地說道。秀秀這形同無知的行爲引起了無數人的側目,但是在看到她那張天真活潑,純真可愛的俏臉後,那些人竟生不出半絲惱意,反而認爲本該如此。
衆人看向秀秀的目光我不是沒有注意到,只是感覺到他們看向秀秀的目光並沒充滿惡意,我也不好說什麼,總不能這樣也怪罪別人吧。無視衆人的目光後,我悄悄將臉湊近她的耳邊,笑着說道:“秀秀,你這麼一說倒是讓我想起了一則關於飛機的笑話,要聽麼?”
“要,要,不管天哥你講什麼,我都會聽!”聽到我說出這樣的話,秀秀忙不失迭地點頭道。坐在我一旁的雪也禁不住豎起耳朵聆聽我即將要講的笑話。
“有兩個傢伙,他們其中有一位也和你一樣第一次坐飛機,在他們登上飛機後,那第一次坐飛機的人禁不住好奇地趴在舷窗往地面上看去。這時第一次坐飛機的人忍不住好奇地叫道:‘哇,這飛機飛得好高哦,你看地面上的人都成了一隻只爬行的螞蟻啦!’。而正好這句話被另外一個人聽到了,他禁不住給了那個人一巴掌,笑罵道;‘笨蛋,飛機根本就沒起飛,你看到的只是地面上的螞蟻!’你說好笑不好笑?”我笑着向秀秀講述了這樣一則笑話,以期望能博得秀秀一笑。
“哈哈哈哈呵呵好笑,好笑,真好笑!”聽到我講述這樣一則笑話,新奇的她頓時笑容綻放,立刻笑得直不起腰來,一旁的雪也跟着俏臉解凍,低低笑了起來。
不過笑過之後,聰慧的秀秀似乎想到了什麼,擰住我大腿內側的一塊軟肉,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問道:“哼,死天哥,臭天哥,你是不是故意笑話人家,用這則笑話影射人家的無知啊!”
“啊,沒有,絕對沒有,我只是純粹地想要逗你開心嘛!哎喲,痛,痛,輕點,輕點,秀秀,我向你保證我絕對沒有那種意思,我保證”秀秀不學自會“九曲十八擰”,掐得我齜牙咧嘴,連聲喊痛,低聲告饒道。
“哼,算你還有點良”“心”字還沒出口,機艙內就響起了廣播:“各位旅客朋友,各位旅客朋友,歡迎乘坐本公司的客機,請大家系好安全帶,飛機將會在三分鐘後起飛!重複一遍:請旅客朋友們繫好安全帶,飛機將會在三分鐘後起飛!”
“什麼安全帶,我”不過秀秀在看到我將身邊的黑色帶扣斜着扣緊後,她也跟着依葫蘆畫瓢,繫好了安全帶。剛等她繫好安全帶,衆人只感覺機身一震,飛機起飛了。或許是第一次乘坐飛機的緣故,機身一震時我只感覺胸口一陣沉悶,呼吸極爲不暢,後來運功一轉,倒是什麼事都沒有了。可我身旁的秀秀大不一樣,沒有內功護體的她,這突如其來的失重感頓時讓她俏臉煞白,胸悶氣慌,讓我看了是一陣疼惜。
我趕緊伸出一隻手,暗帶內息,在她胸口上揉了揉,這才讓她小臉恢復血色,呼吸正常,同時對她柔聲說道:“秀秀,第一次坐飛機都會有這種感覺,以後再坐你就不會有這種反應了。”
“恩。”聽我一番解釋後,秀秀乖巧地點了點頭,小腦袋依在我懷中睡着了。
飛
地地飛行了幾個小時後,終於落在蜀中省會的機場內機,幾位身着黑衣西裝,帶着墨鏡的保鏢走了過來,對我們說了聲“姑爺,小姐”後,將我們迎上了停靠在一旁的紅旗轎車,駛向張家的所在地。
張家所在地可是個風水寶地,該處依山傍水,小橋流水,亭臺樓閣,隱現於林木森森之中。雍容華貴中不帶着半絲俗氣,這是張家所在地帶給我的感覺,難怪張家會號稱蜀中豪貴第一家呢。車剛開到別墅門口,岳父張霖風攜帶着一位中年美婦及衆多家僕早已等候在那兒。隔着車窗遠遠望去,依稀可以看出雪與此美婦有着七分相象,不用說這位中年美婦就是雪的老媽了。轎車剛一停,雪就迫不及待,臉上洋溢着笑容,往那中年美婦懷中撲去,口中更是嬌呼“老媽”,更加驗證了我的猜想。
“賢婿,辛苦你啦,在那兒的幾天雪沒有鬧出什麼事來吧!”我剛走下車,張霖風就已經向我走了過來,拍着肩膀笑着對我說道。
“老爸,您說什麼啊,人家像是那種愛鬧事的人嗎?”聽到老爸對我說她的壞話,偎在美婦懷中的雪不依道。
“呵呵,誰叫你這丫頭一下車只顧着往你媽媽懷裡撲啊,一點也不照顧我心裡的感受呀!”張霖風白了雪一眼,淡笑道。
“哦,原來老爸是吃老媽的醋呀,那我就不佔着老媽不放了,把她轉手送給您啦!”雪一聽,眨着俏眼,吐了吐小香舌,從美婦懷中站起身來,將她推向自己的老爸。
“死丫頭,你媽我還真成你們父女倆之間的沙包啦,推來讓去的,招打!”翁美萍拍了一下雪的俏臀,笑罵道。
“哎喲,老媽,你怎麼打我呀!這事可是老爸惹出來的禍,您怎麼全推到我身上來啦,人家不依嘛!”雪對着自己的媽媽撒嬌道。
“呵呵”雪小女兒家的嬌態讓一旁看着的衆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笑過之後,張霖風這才醒悟過來,歉意地看了我一眼,笑道:“賢婿啊,哦,還有大家,我們還幹站在這兒喝西北風嗎?還是進家裡去坐坐吧!呃這位是?”張霖風剛纔只顧着說話,秀秀下車時他倒是沒看到,現在看到秀秀嬌怯怯地扯着我的胳膊,他的目光中不禁帶着一絲詢問。
不過還不等我開口說話,雪就已經搶先答道:“老爸,秀秀是我在天哥那兒認的乾妹妹,與天哥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很要好的,我們之間的關係也處得很好啊,我還想過要你們收她爲乾女兒哩!”
翁美萍哪還看不出我與兩女之間的曖昧關係,而且作爲過來人的她也已看出兩女業已破身,她心裡除了感嘆外,還能說些什麼呢,唯有用責怨的目光看了自己女兒一眼,笑着說道:“的確是個很不錯的姑娘,我很喜歡!”
“秀秀妹妹,還不過來拜見乾爸乾媽!”雪向自己的老媽吐了吐舌頭,飽含深意地說道。
有了雪的支持和我在一旁的鼓勵,秀秀終於放開胸懷,嬌脆脆地向張霖風和翁美萍鞠了一躬,脆聲叫道:“乾爸,乾媽!”
“哎,真乖,很不錯的乾女兒啊!可惜我現在手上沒帶什麼東西,回頭再給你一份見面禮!”撫着秀秀的小腦袋,翁美萍帶着一絲欣喜答道。
“老爸老媽,我認的這個妹妹不錯吧!”看到自己的父母看向秀秀的目光充滿着慈和,她忍不住得意地笑道。
“呵呵,就屬你這丫頭鬼精靈!”張霖風笑着想打雪一個爆慄,可被她精明地躲開了。
認女過後,大家這才高興地往家裡走去,而翁美萍早就拉着雪和剛認的乾女兒,向她們詳細打聽在山村裡的那一段諧文趣事,一陣陣笑聲在衆人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