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的幫派,不知您的意思是”作爲幫派裡的軍師,周立然敏感地覺得有問題,向謝田龍徵詢道。
“哦,就這點小事就來問我啊!你這個狗頭軍師是怎麼當的?簡直就是飯桶!”謝田龍躺在太師椅上正享受着美女的按摩,周立然的打擾讓他很是煩惱,隨手拿起身邊的點心盒,不由分說地衝他身上砸了過去。
“可是”深諳幫主脾性的他任由點心盒砸在自己的腦袋上,心裡還是帶着一絲不安,想要分辨,卻不想謝田龍早已不耐煩,帶着殺人的目光,盯着自己吼道:“你很煩耶,信不信我現在就幹掉你,就只知道在這兒唧唧歪歪的,那個叫什麼幫來着,它要麼臣服,要麼消失,知道不?”謝田龍見軍師還站在那兒,狠狠盯了他一眼,語氣中帶着不耐,道:“懂我的意思沒,還不快滾,滾!”
“是,是,是”謝田龍渾身散發的殺氣嚇得周立然急忙往後退,差一點絆倒在地,連滾帶爬地退了出去。
看到礙眼的人總算是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內,謝田龍收斂住氣勢,又安逸地躺在太師椅,享受着美女的按摩,嘴裡還碎碎念道:“礙事的傢伙,好不容易靜下心來享受一把,不想被破壞了,真是掃興!”
不想,就在自己舒服得想要睡着時,那可惡的聲音又在自己耳邊響起。
“幫幫主”門外響起軍師顫抖的聲音,看來剛纔他的一番威懾嚇壞了軍師。
“幫你媽個頭!你就不能讓我安逸點嗎?再叫小心我把你的腦袋給擰下來!”謝田龍發出一聲怒吼,無法遏制地叫道。
感覺到謝田龍話語中那已經孕育到極限的怒氣,周立然感到十分的恐懼。然而,據自己剛剛得到的最新消息,有些情況此刻不得不說,要不然這事一旦發出,自己就算有十個腦袋也擔待不起。於是,強忍着心頭的那絲恐懼,周立然鍥而不捨地說道:“幫主,這個震東幫在成立不足一天的時間,就到我幫東區最大的明日俱樂部踢場,現在重傷足有二十來餘人。”周立然抹了抹額頭的虛汗,戰戰兢兢地等待幫主的答覆。
“什麼?”還不等周立然反應過來,他就感覺自己的衣領被拎了起來,耳邊響起幫主的咆哮聲:“你是吃屎長大的,這麼重要的事情現在才告訴我!”
“”周立然心裡暗暗叫苦,自己剛纔原本想要提醒幫主要注意震東幫的不同尋常,不想自己還沒說明清楚就被吼了出來,現在又無緣無故被罵,他真有點含冤莫白,有苦難辯啊。
“說!攪場的有多少人,他震東幫難道真不把我們龍陽幫放在眼裡?”謝田龍似乎也明白自己的行爲有些過火了,放下週立然,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詢問道。
周立然再次感覺到幫主那身強烈的煞氣,還是讓他禁不住心怦怦直跳,強嚥下口水,艱難地答道:“回回幫主的話,就就一人”
“什麼?!”周立然只感覺喉頭一緊,眼前的幫主煞氣更加逼人,怒目圓瞪衝着吼道:“一個人?!一個人就將幫裡的兄弟全都給撂倒了,你是不是吃錯藥聽錯啦,還是要我恩”謝田龍感覺到不可思議,勒住他的脖子更緊了。
“呃咳咳真真的,幫幫主,我我並沒沒騙您,要要不您您打打個電電話過去咳咳”感覺到一陣窒息,周立然一邊雙手不停地往外掰,一邊解釋道。
“哼,待我仔細問一問?”雖然沒有完全相信,謝田龍勒向軍師的手還是鬆了少許,讓他有能力吸收那賴以活命的空氣。誰知,在他剛拿起手機準備撥打時,房內的電話“嘟嘟嘟”響起,然後就見剛纔給他按摩的美女慌慌張張地拿過電話來,嬌媚地叫道:“幫主,您的”
謝田龍拿起電話也沒說什麼,直接接聽過來,不想這一接聽,不想這一接聽,立馬讓他臉色變得鐵青,擎住周立然的手狠狠地摔了出去,摔得他徑直撞向牆壁,一口熱血噴灑出來,差點就閉過氣去。然後就見幫主惱火地摔掉電話,恨恨地叫道:“該死的,這個震東幫是什麼來頭,竟然同時向我幫四大堂發起進攻,還讓不少人受傷,簡直罪無可恕。軍師,軍師,平常那羣守衛在總堂還有各大堂的護法級高手呢?他們都死到哪裡去了,人家一來了武功高手,那羣傢伙全當縮頭烏龜了不成?”謝田龍話語中帶着極大的怨氣,不甘地叫着。
“幫幫主,沒用的!昨天國安局發佈一項任務,我們幫內的護法全都執行任務去了,所以所以啊”周立然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擦掉自己嘴角的血跡,解釋着原因。卻沒想到胸口又傳來一股大力,將自己推向牆面,渾身的骨骼彷彿要碎了一般,回頭一看,卻是自己幫主給了自己一掌。
“該死!這些難道只是巧合嗎?哼,看來我有必要給爺爺打了電話了!”謝田龍感到十分的惱火,覺得事情非同尋常,剛準備拿起電話卻忽然意識到周圍有一絲危險,立馬顧不上打電話,身形一閃,嘴裡吼道:“什麼人?”
而在他剛纔站立的地方突然出現一位身着忍者服的中年男人,臉上帶着一絲陰鷙與邪淫,有着說不清的詭異。該中年男子出現後,臉上流露出一絲滿意,語帶半生不熟的漢語,說道:“申田君果然是厲害,總長總算是沒看錯你!”
此人的出現實在過於詭異,剛纔那拿着來電話的美女竟忍不住要尖叫出聲,不想還沒等她叫出聲來,身後一把武士刀透胸而出。該女帶着一臉不可思議和不甘回頭艱難地瞄了置她於死地的忍者一眼,斷了呼吸倒了下去。
中年忍者似乎對逝去的生命一點也不感覺到可惜,指了指還偎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周立然,說道:“你,將那個死去的支那女人給我趕快處理掉!”
經歷剛纔那場詭異事件,周立然此刻恨不得逃出昇天,對中年忍者的命令不自覺地執行,可想想自己的頂頭上司——謝田龍,他還是停止這個想法,用目光徵詢謝田龍的意見。死去的女子並沒讓謝田龍有多大在意,看到軍師發出的訊息,他也明白此刻有他在場有諸多不便,微微點點頭,認同了他的意思。周立然這才帶着滿臉的感激,迫不及待地背起屍體,跑了出去。
剛纔謝田龍與軍師之間的那些小動作都被中年忍者一一看在眼裡,他並沒有阻止,而是淡淡說道:“申田君馭下的手段果然是高明,就算死亡降臨也會做到臨危不懼!”
“渡邊君說笑了,我這幫手下哪比得上你身邊的人呢?”謝田龍先是讚美了渡邊一郎帶隊的忍者小隊一句,然後這纔回到正題,“渡邊君不辭辛勞趕到我這,實在是我莫大的榮幸啊!要不過會我擺下薄酒爲你們接風洗塵吧!”
“這些客套的事我看你還是不要做了,我們的任務想必你也知道,還是先解決你們眼前的難題吧!”渡邊一郎對謝田龍的客套一點也不感興趣,很直接地說道。
“呃還是給渡邊君看出來了。你們一來就讓你們幫我的忙,實在是不好意思!”謝田龍帶着一絲尷尬,客氣道。
“八嘎!我們是奉大日本帝國天皇陛下的旨意做事,不是爲你個人的私事,知不知道?”渡邊一郎臉上帶着一絲莊重,很嚴肅地說道。
“嗨,是,是,是!”謝田龍神情也變得凝重起來,他可不敢再說這種益己的話,否則不被這羣瘋子砍死纔怪。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安排這支忍者小隊爲自己幫內襲堂的事做出調整,對敵手下次的攻擊做好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