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且說山本橋夫與黃百明即將開戰,卻不想橫生枝節,一聲“慢着”在兩人耳邊同時響起,引發他們的警惕感,卻見一名黑衣忍者手中持刀縱入他們中間,那身裝扮引起兩人的疑心。
“你是什麼人?”兩人異口同聲地問道。“哈哈哈,山本橋夫,昔日一掌之送我可是牢牢記在心頭呀!”來人扯掉頭上的頭罩,哈哈大笑道。
“原來是你!”山本橋夫定睛一看,腦海中浮現一副畫面,立刻明白來者何人,頓時敵意大增。山本橋夫的面部表情被我身後的黃百明看在眼裡,再看看此人身影與面貌,心裡頓時明瞭來者何人,臉上微微綻起笑容,說道:“徐賢侄,昔日華山論劍相會,別來無恙啊!”“多謝黃叔叔的關心,小侄自是過得逍遙快活!”回頭看了看他一眼,我恭敬地答道。隨後,我帶着探詢的語氣問道:“不知黃叔叔能否將這一戰讓與小侄,以報昔日一掌之仇?”
黃百明面色一愣,隨即淡然一笑,答道:“既然賢侄想要報一掌之仇,我有什麼不能夠答應的呢?儘管請吧!”“謝黃叔叔成全!”恭敬地向他行了個禮,我回轉過頭來,淡然道:“山本橋夫,你是不是感到十分意外呀!爲何在日本的我突然出現在這裡?爲何自己籌劃好的計劃竟遭人識破?爲何苦心經營,佈局幾十年的計謀被擱淺……這種種的一切你都想知道答案是吧!那看在你臨死的份上,我就成全你吧!不錯,你那些什麼計劃的全都是被我給破壞的,想不到吧!”
“八嘎!支那人狡猾的狡猾,其中尤以你爲甚!”山本橋夫聞言並未大怒,話語中反而帶着一絲讚賞。
“過獎了,我在衆多中國人當中算不上什麼,只是適逢其會而已!華山論劍大會秋清揚想要炸死羣豪,不小心夜晚出行時被我發覺。進而讓我破壞了他的計劃。北京機密文件被竊案。原本我就沒想管,不想在查龍陽幫底細時竟讓我發現秋清揚的身影,接着在他回日本地途中被我絞殺。
對於龍陽幫覆滅一事,抱歉。這並不是我無意爲之,而是故意地,龍陽幫飛揚跋扈,仗勢欺人,不將它除去,社會將動盪不安。呵呵,剛好又除去你一個據點,你說我這不是適逢其會還是啥?”我侃侃而談道。山本橋夫怔怔地看着我,彷彿想要從我表情裡看出點什麼。
可是看到我是如此淡然,面色不禁灰敗下來,喃喃自語:“冤孽呀,冤孽呀,我不該貪心你們支那人的富足。枉送我大和民族數萬人的性命呀。”這一刻他似乎有了悔悟之心,然而事情已經發生,是怎麼也無法挽回了。
儘管他話語中帶着一絲悔悟。但深諳中國歷史的我卻不想這麼容易放過他,譏諷道:“現在你說這些話已經太遲了。從始至終你就沒有想過你們自身地錯誤。自稱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民族,建立大東亞共榮圈,其實也只是滿足你們日本的慾望。南京大屠殺,你們屠殺了我們多少同胞?東北大淪陷,你們奴役了多少百姓……你們從未想過和平,有的只是侵略的瘋狂野心,就是像你這樣的人挑起種族大侵略,你們手中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或許只有以死才能祭奠先烈的亡靈,所以今天在這,你必須得死!”“死?!哈哈哈,我早就將我的靈魂獻給了大日本帝國天皇陛下,死又有什麼可怕!”山本橋夫聽後一怔,突然狂笑起來。“既然如此,那你就做好死地覺悟吧!”看到山本橋夫毫無悔改之心,我冷冷說道。
“八嘎,我們大和民族是最偉大的民族,入侵你們支那是理所當然的!”山本橋夫毫無愧色地答道。“找死!看拳!”山本橋夫狂妄的話語深深激怒了我,話不多說,我身形如風,一拳衝他擂去。
“哈哈哈,支那人就是那麼衝動!隱!”就在我的拳頭快要接近他時,一個“隱”字居然讓他平白無故消隱在空氣中,我地拳頭竟然……竟然落空了。看來這個傢伙的確身手不凡,比起禾火青揚來更勝一籌,我這雖是試探一拳,可以拳風如電,禾火青揚碰上也難逃一拳,可這傢伙居然在我拳頭快要碰上他身體時消失的無影無蹤,這隱身功夫可謂達到極致。
隱身?這隱身之術講究個“隱”字,“隱”與“影”相互連通,沒有“影”,隱身術不是不攻自破了嗎?我心頭一喜,對着周圍圍觀地人們說道:“大家往外走點,這個小日本鬼子的隱身術非同尋常,以免讓這傢伙尋到機會!”雖然大家不明所以,但還是如我所意散佈開來,留下偌大場地給我和山本橋夫,還有重傷在地,無法動彈地井田太郎。
井田太郎似乎已明白我的用意,可他的臉上卻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說道:“喲唏,總長大的隱身術已達到‘無影可隱’的境界,你們這幫支那人是奈何不了他的!”
果然,我的思感擴散到周圍百米的距離,可依然沒有這傢伙的身影。而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到危險的臨近,警兆一生,護體罡氣已然運轉,就算我神思敏捷,也追尋不到的身影。
果然,我警兆心生,凝聚的思感已感覺身後有一絲危險迫近,急忙扭轉身軀,大喊道:“雙鉞環天!”然後就見從我身上突然躍出兩道亮銀色的光芒來,白芒一出,立刻就將我環繞住,極速旋轉,不遠處觀看的衆高手也是心裡一驚,這是什麼招式,居然將人包裹在內,形成一個“龜殼”,想必小日本的攻擊也奈何不了它吧!的確,只聽空氣中時不時迸射出火花,響起金鐵交鳴之聲,卻未見我有絲毫損傷,老神自在地站在那兒,龜殼不愧爲龜殼。
小日本破不了我的防,我無法探知他真實身影,現場一時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山本橋夫似乎也沒想到有這樣的結局,自己無往不利的無影忍術居然對敵人起不到丁點殺傷力,這讓他心裡有點惱火,一急,攻擊力加大。不想,這時意外發生了,不管是觀看的衆高手,還是攻擊的山本橋夫,他們心裡一直認爲環繞在我身周的是一件防禦性武器,卻不想異變突生,那環繞的白芒居然迸射出強光來,一時無察的衆人只覺眼前白茫茫一片,耳邊響起一聲痛哼,實現再次清晰時卻見山本橋夫手捂着流的左肩,一臉吃驚地看着面色平靜的我。衆人也覺得十分奇怪,白光一閃,小鬼子受傷,平衡的境界打破,這時怎麼發生的?
“怎麼……怎麼會這樣,山本總長的無影忍術居然被破了?!”一直關注着戰局的井田太郎瞠目結舌地說道。
“八嘎!你是怎麼破掉我的忍術的!”山本橋夫倍感憋氣,無緣無故受傷,無緣無故失敗,這讓他驕傲的心實在無法承受這沉痛的打擊。
“呵呵,其實我忘了告訴你們,我真正厲害的不是拳頭,也不是我深厚的內功,而是我最愛的兵器——雙鉞!”我微微一笑,左手掌心向上攤開,就見縈繞在我周圍的白芒一收,兩道銀白色的光芒懸落在我手心之上。衆人定睛一看,這才發覺在我手心的上空竟懸浮着兩件半月形,薄如蟬翼的物事,想必這就是我所說的兵器。不過,這點放在有心人的眼裡並不重要,他們震驚的是那兵器並沒有落在我的掌心,而是懸浮着,還輕輕旋轉,以氣馭物?!這恐怕就是最值得衆人震驚的事。
傳說中的以氣馭物,以指凝劍,這都是絕世高手才能擁有,而我這個二十歲剛出頭的小夥子居然有如此身手,實在讓人難以置信。就連博聞多識的山本橋夫也禁不住瞪口呆,心神狂震:自己……自己居然一直與絕世高手對抗,難怪傷不了分毫!
“雙鉞一出,必見鮮血!山本橋夫,你有幸成爲我這件兵器的第十個祭品!”看着手中緩緩旋轉的雙鉞,我淡淡說道。
祭品?自己居然成爲這件兵器的第十個祭品,好笑,真是好笑!雖然自己與絕世高手有着很大的差別,但並不代表自己任人宰割,身爲大日本帝國第一武士,他驕傲的心絕對不允許這樣被人忽視。心神狂震中,他還是禁不住狂吼道:“八格牙路,想要我成爲你的祭品。拿出你的實力來吧!忍者秘技之鬼影亂斬!”只見他手中的武士刀急揮而出。一陣厲嘯聲響起,然後就見他的身形一分爲二,二分四,四份八……無數地身影將我包圍在內。
幾乎同時向我發動了攻擊。“哼,障眼法?給我破!”只見我髮根直豎,身上綻射出金黃色地光芒來,然後只聽“轟”的一聲巨響,一股無形的氣波以我爲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那些幻影在我氣波的攻擊下紛紛消失,而真實存在地他心口彷彿被重錘擊中一般,一口熱血噴灑出來,而強制性壓制後退讓他的面孔變得猙獰起來。雖然是極力壓制。但這股氣波卻是不分敵我,周圍圍觀的高手一時不察,紛紛中標,熱血噴灑,身子不停往後退。這才止住傷勢。
好強!山本橋夫只感覺四肢骨骼,痠痛無力,彷彿要爆裂開來一般。再這樣下來,恐怕自己還來不及反抗就身死異地了。不行。絕對不行,自己是大日本帝國第一武士,絕對不能就這樣死在這兒,大日本帝國還得依靠自己振興起來呢!這一刻,山本橋夫有了求生的慾望,也第一次產生想要當逃兵的念頭,隨着壓力俱增,這股念頭越來越強烈,最後他忍着壓力,輕念道:“忍……者……秘……技……之……亂……刀……斬!”在這股壓力的催生下,山本橋夫手中的武士刀居然綻射出刀罡來,隨着刀的舞動,刀氣肆虐,竟盡數向我射來。
來的好!我心裡暗叫一聲,收住氣勢,身上地護體罡氣啓動,若無其事地迎接着攻擊,目露嘲諷地看着他攻擊。“啵啵啵”響聲不斷,山本的刀氣擊在我身上半點事也沒,本來我還給他一次機會,不想他發動攻擊後,立刻施展忍術想要逃跑,這讓我十分惱火。擊破他的無影忍術後,我隱隱堪破他的忍術,見他逃跑哪還忍得住,一聲狂吼:“天龍勁之龍吟九天!”只見我左手懸浮着的雙鉞在我地揮舞中如閃電一般奔躍而出,兩件半月兵刃呈環形快速旋轉,發出形如龍吟一般的聲音,向逃跑中的山本橋夫後心捲去。
山本橋夫也明白我不會那麼好放過自己,可我發出地攻擊如此之快讓他不覺亡魂盡喪,急忙中他施展“忍者秘技之移形換影”,將前方躺在地上昏迷的井田太郎換到自己這邊,而自己到了他地地方,這才逃過了這一劫。回頭一看攻擊力度,嚇得他恨不得爹孃少給他生了兩條腿似的,急忙逃生。
爲何他如此害怕?原來我這招龍吟九天居然將井田太郎攪成肉泥,紛紛灑灑落了一地,換做是山本橋夫也難逃死劫,難怪他沒命地奔逃。山本橋夫的小動作被我看在眼裡,心裡尋思着不能讓他就這樣逃了,顧不得再隱藏實力,十指微張,微微一揮,十道無形的劍氣衝山本橋夫奔逃的方向射去。
無聲無息,無影無蹤,這就是劍氣的厲害之處。“嗤嗤嗤”的聲音響起,奔逃中的山本橋夫身影一滯,突然栽倒在地,在他的後腦勺,喉部,雙肩,胸口,腰部,大腿處,小腿處紛紛有一拇指大的孔洞,鮮血汩汩往外流,一代梟雄竟死在這無聲無息的劍氣之下,可悲呀!
東港大戰失敗後,小日本侵略中國計劃全線崩潰。這一戰奠定了我武林第一高手的地位,間接的我們震東幫在武林中聲名雀起,不少武林人士衝着我加入了幫派,很快在全國發展起來,成爲中國第一大幫。
小日本侵襲計劃失敗,本土黑社會勢力幾乎全無,給了我們可趁之機,全面登陸日本,將黑暗勢力網羅在我的手下,間接地控制日本的經濟命脈。有了這樣的基礎,震東幫衝出中國,先後在東南亞各國扶持勢力,至此全亞洲第一黑幫勢力皆屬震東幫,而我成爲名副其實的黑暗教父。
不過我心似乎志不在此,揹着幫主之位與幾位老婆環球旅遊,過着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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