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我們之間的關係被大哥點破之後,歐陽明慧對我的親密度更增添了幾分。在辦公室內當着大夥的面與我當衆接吻,在校園裡總喜歡拉着我一起散步,在風中依偎在我的懷中傾聽着風的呢喃。在雨中總喜歡和我共撐一把傘,享受在雨中漫步的感覺。醒悟過來的我忽然間發覺自己竟然有點割捨不下我與她之間的感情,可是我對雅韻的愛又是什麼呢,形如兄妹間的愛嗎?我想,這不可能,因爲我面對她時,總是經受不住誘惑。噴鼻血,心砰砰直跳,比起對明慧的感覺更甚。我似乎陷入了三角戀之中,成爲傳說中的腳踏兩條船的人,而且這兩條“船”都是那般的美。
哎,又是一個無眠之夜,我坐在沙發上無聊地調着頻道,心裡回想着與雅韻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我突然特別的想她,想她的調皮,想她的可愛,更想她對我的溫柔。
“叮咚”“叮咚”“叮咚”門鈴突然響了三下,我放下遙控器,疑惑地走到門邊,暗想這麼晚了誰會跑這裡來呀,我在這的地址可是誰也不知道的。不過想歸想,我透過貓眼向外望去,臉上頓時露出激動的表情,因爲站在門外的正是我朝思暮想的韻兒。
此刻的韻兒拖着個行李箱,帶着一臉的疲憊,焦急地等待着有人開門。她暗自後悔,那天走的時候竟然忘了帶鑰匙,要是我現在不在家,她豈不要在外面風餐露宿一宿啦,她這個嬌嫩的人兒可從來沒享受過這種待遇啊。
不過幸好的是門開了,我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面前,顫慄的身子似乎壓抑不住我心中的激動,就在我忍不住喊出一聲“韻兒”時,她也跟着激動地喊了聲“老公”,然後丟下手中的行李箱,飛奔着跳入我的懷中,火熱的吻馬上落在我的嘴上。
那股久違的幽香又撲滿我的鼻翕,沁人的香甜又闖入我的嘴中,我貪婪地吸收着這股香甜,將她緊緊地摟在我的懷中,彷彿經歷了一個世紀,直到吻得我們都喘不過氣來時,這才鬆開了脣。
看着韻兒略微紅腫的脣,我忍不住開玩笑道:“韻兒,你這麼想我啊,一進門抱着我狂吻,莫非你春心動啦!你看吻得你嘴巴都腫了。”
“要死啦你!人家想你才做出有違淑女的行爲,這下可好,居然還調侃起人家來啦,一點也不疼惜人家。”韻兒生氣地捶打着我的胸膛,埋怨道。
“還說沒有呢,你看你那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似的,多羞人呀!”看到韻兒真的往臉上摸去,我心頭忍不住好笑,連忙轉移話題,道:“韻兒,站在門口不累嗎?我先將行李箱提進去,嘻嘻...”
“好啊,徐天,你耍我!”雅韻聽信我的謊言往臉上摸去,卻發現並沒有發生我剛纔說的那事,心知自己上當了,連忙跑進門裡想找我麻煩。可惜我是一人精,知道剛纔戲耍了她,肯定會找我麻煩,於是借替她提行李箱的理由躲了起來。
“好啊,徐天,我看你躲得了初一還躲得了十五不?看我怎麼收拾你!”雅韻雙手叉腰,目光在客廳裡的各個角落掃視着,尋找着我的身影,可惜卻連我半個人影都沒見到。
雅韻氣壞了,她沒想到我竟然與她玩起了躲貓貓的遊戲,這是她沒有想到的。還是沒有什麼發現,忽然,她感覺迎面吹來一股涼風,就在她驚詫這風是從哪兒來時,卻發覺自己的身子突然被人給抱了起來,於是忍不住驚叫一聲,雙手抱住了那人的脖子,以免摔在地上,眼睛也狠勁地閉着,心裡暗罵着那天殺的徐天。
不過她很快發覺,自己被人抱起後耳邊竟然沒傳來呼呼的風聲,忍不住悄悄地睜開眼,卻發現我一臉怪笑地看着她,頓時她明白自己又被我擺了一道。
可還沒等她發飆,“刷”地她的臉突然紅了,因爲我托住她臀部的那隻手開始作怪啦。
“哼,就知道調戲人家,一點也不關心人家一下!”韻兒在我軟肋處狠狠地擰了一下,嬌嗔道。
“嘿嘿,我這不是在疼惜我們家的韻兒嗎?”我的一隻手在她渾圓的臀部輕輕撫摸着,然後將頭狠狠地埋進她豐滿的雙峰中,嗅着那誘人的乳香。
從臀部傳來的酥麻感讓韻兒差點忍不住呻吟出聲,接着從我鼻中噴出的氣息激得她胸膛熱氣漫布,只隔着一件單衣的她就發覺自己渾體發熱,身體嬌軟無力,顯然承受不住這種誘人的接觸。她狠勁地揚了揚攀在我身上的小手,嬌呼道:“天...天哥,別...別這樣,人家幾天沒洗個好澡啦,身體髒!”
“嘿嘿,誰敢說咱們韻兒髒啊,你的身上那麼香,嘖嘖,好香哦!”我的臉還在她胸前擺了幾下,那舒適的感覺簡直讓人難以形容。
“呀,你這大色狼就只知道占人家的便宜,快點,身上髒死了,我要洗個澡!”感覺到胸前傳來的陣陣酥麻,韻兒忍不住驚呼一聲,擺手不停地要求我放她下來。可我居然不理會她的要求,還埋着頭大吃她豆腐,氣得她忍不住捶打起我的胸膛來,還時不時地尋找我的軟肋擰了幾下。
“好,好,好,別擰了,我這就放你下來!”被這小妮子擰得實在受不了了,我不得不將她放了下來。
被我放下來的韻兒似乎還不肯放過我,不是用粉拳擂我,就是輕捏拈花指,擰住我的軟肋,嘴裡還嗔罵道:“大色狼,混蛋,壞傢伙...”
“呃...別打了,別打了。”看到小妮子竟有虐待的傾向,我趕緊扯開話題,叫道:“韻兒,你不是說身上髒的要死嗎,我這就給你放水去!”還不等她回答,我的身影立刻消失在她面前。
“恩,跑得還真快!”韻兒茫然地衝着空氣揮了揮拳,自語道。
一番洗浴之後,李雅韻一身輕鬆 地走下二樓,不遠處,我正邊看着電視邊磕着瓜子。
嘿嘿,呆會讓你嚐嚐調戲我的厲害,走下樓的韻兒暗暗想道。
我正坐在沙發上磕着瓜子,看着足球賽,正當我看到精彩處時,客廳內響起韻兒甜膩膩的聲音:“天哥,你看我這一身漂亮嗎?”
我毫不在意地瞟了一眼,很快我的眼珠子都瞪圓了,手中的瓜子袋也在我目瞪口呆中掉落在地。今天是見什麼鬼了,這丫頭突然穿着一件透明的睡衣勾引我。她身上穿着一件幾乎透明的睡衣,在她輕輕向我走來的時候,那乳波洶涌,白皙的光芒漫布我的眼中。波濤洶涌中那兩粒新鮮的雞頭在她睡衣襬動中若隱若現,在這件透明睡衣下她居然真空上陣,嘿嘿,不知道她下身穿底褲沒。
我不自覺地往她下身望去,很快我發覺自己心臟停止跳動,口乾舌燥,她的下身果然沒着底褲。在她走動中,下體那神秘處若隱若現的黑色讓我浮想聯翩,氣血上涌,很快我就感覺到喉頭一甜,一股腥味直衝上腦。
哎呀呀,不得了了,又噴鼻血了,這丫頭一刻也不消停地誘惑着我,這讓我咋辦纔好。呃...不好了,鼻血已經涌了上來,得趕緊找紙巾擦擦。我仰着腦袋,在茶几上摸索着,卻未發現自己所需要的東西。沒辦法我只好仰着頭跑進自己的房間,尋找東西堵住這該死的鼻血。
就在我關上房門的那一刻,我突然間聽到那小妮子嘴裡發出的輕佻聲:“有色心沒色膽的男人!”
在房間裡我恨得牙根緊咬,暗叫道:“丫頭,這可是你說的,等到時機一到我不將你吃掉,我就不叫徐天,到時我看你還敢不敢小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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