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接受調查的時候,楊穎已經是能夠看得出來,夜傾城與秦陽之間可能有感情在內,要不然傾城姐也不可能那麼簡單的對着一個人那麼好,而且那麼的貼近。
楊穎猜測的不錯,秦陽與夜傾城之間已經可以說是丈夫與小媳婦之間的感情了,當然還有着其他女孩子,這一點楊穎肯定是不會想得出來,不過卻只要秦陽有她就夠了。
秦陽聽見楊穎說出的這番話,更是內心感動,最重要的是能夠得到彼此的理解,如果不行的話,那麼後果真的是很讓人覺得痛心,好在楊穎是一個懂得理解的女孩。
所以秦陽現在也是徹底的接納了楊穎,張開雙臂的抱住了她,拍了拍她的後背,一句話也不說,卻也是勝過了千言萬語,隨後秦陽便是離開了慕容家莊園,楊穎在後方目送着他離去。
“秦陽,我真的是太喜歡你了。”
楊穎站在原地,看着已經消失在街道的汽車,雙手緊握,好似少女一般那樣子的仰慕愛情,如今已經得到,內心更是被填充了,無比甜蜜。
楊穎不僅覺得甜蜜,而且還有着秦陽的保護,原本要嫁給那個端木康讓她心灰意冷,秦陽聽見她的哭訴立馬趕來,這纔是真正的男人所爲,楊穎對他更加是傾心不已。
看了許久,楊穎容顏帶有一絲幸福的笑容重新回到慕容家莊園,說句實話,她並不喜歡這裡,可現在卻又那麼一點點的喜歡了,當然只有一點點,多了就沒有了。
楊穎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同時秦陽也是捕獲到了她的內心,坐在車後座裡面望着車窗外面的景色,仿若是更加的絢麗多彩,得讓家裡的女人做到一種調和的心態才行。
要不然後宮起火,秦陽可真的是有些應付不過來了,不過秦陽是什麼人,既然能夠捕獲到這麼多妹子的心,當然是懂得如何的運用計策來讓她們愛自己,這纔是上上之策。
汽車駕馭來到了燕子塢的外面,
秦陽便讓司機停下來,與酒童子一同的離開了車子,一步一步的走回燕子塢,今天的家族比武對秦陽而言,根本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師傅,這一次的事情,是咱們的秘密嗎?”秦陽走在農田邊緣的道路上,轉首看了一眼酒童子,笑嘻嘻的問道。
他聽見後輕笑一聲,道:“可以是秘密,也可以不是。”
“這話怎麼講?”秦陽聽見師傅的這句話,納悶的問道。
酒童子豪飲一口,道:“那些古武家族肯定不會說出去,對他們來說很丟臉,但是我們在古武家族面前露臉,肯定會有人要報復的。”
聽到這裡的秦陽便是明白了,意思是說有些古武家族無須顧慮,有些家族卻因爲怨恨的關係導致會報復秦陽甚至是整個燕子塢,這個可能性就要指向端木家族了。
“呵呵,沒事,一羣烏合之衆,不算什麼,去玩吧。”
酒童子見到前面那些小傢伙們的身影,便是輕笑一聲的推了一下秦陽的後背,語氣輕鬆,一點也不拘束。
秦陽聽見師傅的話也是展露笑容,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就不用擔心了,師傅什麼時候騙過他,剛想走,酒童子說道:“記住,有什麼事情跟師傅或你爸媽說,千萬不要獨自行事。”
“知道了,師傅。”
秦陽一邊跑一邊揮手,因爲前面是自己的小夥伴們與家裡的女人,只要是能夠待在這些人的身邊,那麼什麼樣的痛苦他都能夠承受下去,他要保護這一切。
……
端木家,閣樓。
此處幽靜,閣樓古樸,雪花朵朵飄落,轉動落在這片小世界,一切都變成了雪白,不染一絲的灰塵,讓人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突然一道巨響從閣樓傳出。
閣樓內,紅木長桌,一張張椅子擺放在長桌的旁邊,卻已經是坐滿了人,一個個面容更加的冷肅,甚至是可以說冰冷,一些事情讓他們感覺到了所謂的狂怒。
剛纔發出巨響
的人正是端木家族的族長,端木棱,他的兒子被秦陽打得跟死狗一樣,半邊牙齒被打的崩碎,如今還在房間裡面躺着呢,想要恢復過來至少得好幾個月時間。
端木正桓的母親更是哭成淚人,不斷的埋怨着端木棱不好好保護兒子,才導致他變成這般模樣,與此同時,端木康也說出了一個消息,那就是他們是被秦陽從燕子塢丟出來的。
秦陽彷彿就像跟端木家有着恩怨一樣,早早地就聯繫在了一起,比如江南市的那段時間,就得罪了端木康的狗腿子,許訟,現在更是讓整個端木家族如此。
“都怪你!都怪你!你看看我們的兒子現在怎麼樣了!”端木棱的妻子站在後面,卻不斷的擦淚。
旁邊的女人不斷的安慰她,可是根本沒有作用,她依舊在說着端木棱。
“家主,我們端木家可從來沒有受過這種恥辱啊。”
“對,端木家知道我們這一代都多少年了,從未如此狼狽。”
“看來得讓一些人明白明白,什麼叫做古武家族的威嚴!”
家族中的一些人更是紛紛的發出了自己的聲音,同樣是異常的憤慨,古武家族的威嚴不可受辱,這一次被一個戲子給搶了家族比武的第一名,這更加是一種恥辱。
“慕容家,還有那個秦陽,我要讓這對狗男女死!”端木棱的妻子雙眼怨毒,聲音陰冷的喊了出來。
旁邊的女人都忍不住的顫抖,這得是多麼惡毒才能夠有這種語氣。
端木棱緩緩的收回自己的拳頭,神色自然是不會那麼的好看,這麼多年來了,他作爲家主,不說有太大的貢獻,但讓家族慢慢的前進成長,這就是有着莫大的功勞在內了。
但今日卻被一個小東西給弄得如此狼狽,對他這個作家朱的彷彿是一種侮辱,尤其是自己的兒子還被他打成了那樣子,更加不可能善罷甘休,一定得報復才行!
“還沒人能夠得罪我們端木家能好過的。”端木棱森冷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