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打錯了一個數字……這錯誤真是沒臉說……)
“那你能幫我什麼?”江流石有些興趣地問道。
“你殺了紅月,但是你不知道紅月的倉庫在哪兒,我可以帶你去。她經營墮落城,雖然大部分資源都用在她自己身上,還有她男人身上了,但是也有不少庫存的。你不感興趣?”那女人回答道。
江流石有些詫異,這女人以前是紅月的親信?
對紅月的倉庫,江流石也有些興趣,他現在對物資的需求也不小。
這女人也不會蠢到騙他。
在這種情況下欺騙他這樣一個實力強橫的人,根本就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
“你。”江流石忽然看向了那盯梢男子。
這名盯梢男子頓時打了個激靈,回過神來。
江流石一行人的實力,讓他徹底被震懾住了,他現在看着江流石都覺得犯怵,生怕江流石突然起了殺心。
在江流石面前,他感覺以自己的實力,就跟螻蟻一般,江流石想踩死他,根本不用廢任何力氣。
“在,那個……大哥,您有事說話。”盯梢男子汗如雨下,心情就像是走鋼絲一樣,感覺自己說錯一個字就可能招惹來殺身之禍,他只能竭力陪笑臉了。
“你去把這裡的鑰匙拿來。”江流石說道。
“好,好。”盯梢男子連忙點頭。
他哪裡知道這個地方的鑰匙在哪兒,但借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敢拒絕啊。
盯梢男子在狂找鑰匙的時候,那女人則沉默了下來。
江流石感覺這女人的反應確實很特別,比起自己獲得自由,紅月的死亡她更期待。
“找到了找到了!”盯梢男子大汗淋漓地將一串鑰匙拿了過來。
聽到熟悉的鑰匙碰撞聲,剛剛那些噤若寒蟬的被關押者,頓時都拼命地想要從籠子裡伸出手來。
“救救我!”
“放我出去!”
“快點放我出去啊!”
然而盯梢男子怎麼會理會他們,直接就從這些人的籠子前跑過了。
其中一人眼睜睜地看着盯梢男子的雙腳,毫無停頓地從他的籠子前經過,這人頓時情緒崩潰了。
“是不是隻要給你們好處,才能放我出去!我都說了給你們當牛做馬了!你們這些人,和紅月那個賤女人有什麼區別,一路貨色!”
這個人,他根本拿不出任何東西來,所以纔會更加崩潰。
聽到這個人大喊大叫,盯梢男子連忙回頭喝道:“你趕緊閉嘴,你這麼大喊大叫,想把守衛引過來?而且,剛那女的說的很有道理,大哥又沒有放你出去的義務,你求着人,還這麼拽?”
“我沒有求嗎?我求了啊!但是你們根本就懶得放我們出去對吧?”
這人聽了盯梢男子的話,他的心態反而更加扭曲了,本以爲馬上就能出去,沒想到對方卻沒有立刻將他放出去。
現在盯梢男子的話,更加激怒了他。既然這些人根本沒打算放他出去,那他幹嘛要讓他們好過?!
還想帶着那女人去倉庫,得到物資,過好日子?
他偏要大喊大叫,把守衛都引過來!
江流石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轉頭看了過去。
“紅月之前在的時候,你好像一句話都不敢吭聲嘛。怎麼,現在紅月死了,你敢罵她賤女人了?而且,你是不是被衝昏頭了?紅月在你心中很恐怖,難道我看起來就很軟弱可欺?”
江流石走到了那人的籠子面前。
他的鞋子上,還沾着新鮮的血液,就這麼站在了籠子前,而對方只能通過籠口看到他的鞋,以及聽到從頭頂傳來的,江流石那戲謔的聲音。
其實江流石也是覺得有意思,這人非常害怕紅月,但是對殺了紅月的他,卻沒有那種特別恐懼的感覺。
“是因爲我沒有折磨過你?那你還真是夠犯賤的。”江流石說到這裡,聲音忽然一冷,像是用刀子在劃這些人的喉嚨一樣,“老老實實閉上嘴巴,再嘰嘰歪歪一個字,這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而這時,江竹影也走了過來,說道:“給你電一下,清醒一下。”
“等等!我只是在求救,你們……”伴隨着一陣電流聲,那人的叫喊聲頓時戛然而止,不過同時響起的砰砰的撞擊聲,讓那些在籠子裡的人,即便看不到,也能想象到其中的恐怖。
“惜玉,一會兒放什麼人出來,你來決定。”江流石說道。
這些人當中肯定有一些是被紅月無辜折磨的人,也有一些是紅月以前的手下,還有一些本身就做了不少壞事的倖存者。這些人雖然被紅月折磨,但卻算不得無辜。
江流石又不是什麼爛好人,就算是在隨手而爲的情況下,他也不想將那些本身就雙手沾滿鮮血的玩意兒放出來。
像剛剛那個被電擊的,他的情緒非常惡毒,冉惜玉全都感應到了。
而這時,盯梢男子已經將那女人的籠子打開了。
“出來吧。你幫她一下。”江流石對那盯梢男子說道。
“不用了。”說着,一雙手拉住了籠門,然後將籠門打開了。
這些籠子,後面都有另一扇門,是直接連通角鬥場的,而這女人,自從被關進來,她每次出去,都是通過那扇門。
至於這扇門,她這是第二次通過,上一次是被關起來的時候。
看到這雙手,江流石的心底就驚訝了一下,隨着這女人完全從籠子裡鑽出來,江流石的神色中閃過了一絲驚異的神色。
這女人看到了江流石的眼神,她露出了一絲微笑,說道:“很意外嗎?”
江流石打量了她一眼:“是挺意外的。”
在這種籠子中長期被關押,江流石本以爲會看到一個備受折磨,瘦骨嶙峋的女人,沒想到出來的卻是一個很有英氣的女人。
這女人的氣質更像是動作電影裡的那樣,渾身上下雖然沒有明顯的肌肉線條,但是柔和的曲線卻依然給人一種蘊含了力量的感覺。
以前江流石總覺得一些電影裡的女演員,打起打戲來軟綿綿的,一點氣勢都沒有,而這個女人顯然就是非常利落有氣勢的那種。
“我如果不是這樣,早就死了。”這女人的頭髮有些凌亂,而在凌亂的髮絲下,則是她冷靜的眼神,“你好,我叫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