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身後的保安,卻是沒有一絲動作。這讓白色西裝的大漢面色震怒,慍聲道:“你們特麼的都聾了是吧?還不快給老子動手?”
其中一個保安纔是瑟瑟發抖的斗膽問道:“楚總,你……你沒說對……對誰動手啊!”
楚天狂猛地一耳光對他抽了過去,這看在我的眼裡那可是心中猛顫,這一巴掌抽下去,估計一半的牙齒該沒了吧……
“剛剛這位先生的話,難道還需要老子給你們重複一遍嗎?”
他手下的那一羣保安纔算是明白了過去,迅速的就衝着王洋和他的那羣狗腿子衝了過去,開始拳打腳踢起來。對於反抗的,直接就是警棍往身上招呼……
王洋麪色鉅變,猙獰的對着白西裝男子道:“你特麼的知道我是誰嗎?你姓不姓,老子一句話就讓你們K.T.V關門大吉?趁老子心情好,趕緊把他們抓去揍一頓,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白西裝的男子,緊閉了眼,然後抿着嘴,擺出一副十分吃力的低下頭的樣子,然後只見他深吸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道:“先生讓你在牀上躺半年,現在,我要讓你在牀上躺一年了!”
說着,他直接從一個保安手中接過警棍,沒有一點花俏的就往他的腳腕上就是一警棍敲了過去。速度之快,讓我看得有些恍惚,一轉眼,就聽到了他的殺豬般的狂叫聲,只見他雙手抱着一隻腳腕,在地上翻滾了起來!
這還沒完,白西裝大漢如法炮製的一棍,又是敲在了他的左邊的同樣的地方!
這一下,王洋的兩隻腳的腳腕,應該是廢了。我在想,一年,他真的能站得起來?
那一羣沒有參與進來人,個個都像是被嚇破了膽兒,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看着鹹魚和那些保安的眼神中帶着閃躲。
這一幕在我的心裡產生了巨大的反應,我對鹹魚,就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般。這,還是我們所熟悉的那個膽兒小到連表白都沒有勇氣的那條鹹魚嗎?
白衣西裝的男子回頭,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兇悍,然後十分恭敬的對着鹹魚道:“先生,我哪裡有不到之處,還望先生恕罪。”
鹹魚臉上恢復了之前的平靜,回道:“回頭我給楚天狂吱一聲,你好好幹吧!”
白衣西裝男子面色一喜,道了一聲謝之後,帶着一衆保安,就離開了。
留下的,就只剩我們幾人。
侯建跳過去就是在鹹魚的胸口來了一拳,看得讓我有些錯愕,或者說,現在要是讓我再像之前一樣,在他的胸口來一拳的話,我做不到了,可以說出於害怕、亦或者說是出於敬畏。而侯建似乎沒有想這麼多,笑罵道:“靠!鹹魚,你特麼這麼有本事,剛剛爲什麼不直接叫人把他們整下去不就得了?還特
麼讓我和小飛捱了這麼多揍,你還是人嘛你!”
鹹魚笑得十分的開心,道:“這……這……我剛剛就是裝了一個逼而已,可……可沒想到,真的管用了!你說我這麼老實的人,怎麼可能認識他這種人嘛!”
侯建不相信的問道:“那你叫的那個楚天狂是怎麼回事?那個麻子臉挺怕他的樣子!”
“在北京這個地頭兒,誰不知道楚天狂楚爺啊!我就是瞎搬出來,嚇唬嚇唬他!”
“那你怎麼知道他叫麻子?”
“他臉上不就是一頓麻子嘛?”
鹹魚三句兩句的從容回答着侯建的疑問,他的回答讓在場的大部分人都算是相信了。可是我卻疑惑起來,因爲,鹹魚一張口就喊出了一句“楚麻子”,我剛剛也看了那個白衣西裝的男子的身上,並沒有表明身份的東西,是不能看得出來他是姓楚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鹹魚,認識這些人,當然,也包括他口中的楚天狂!
“小飛,在想什麼呢?”
我被鹹魚的話一下子驚醒了過來,連忙應道:“沒……沒想什麼……”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道:“我們是兄弟,一輩子都是。”
當晚,我們回到了昨晚的那個酒店,洗漱過後,我一個人躺在牀上,靜靜的想了起來。
這時,我接到了唐寅打來的電話。
“喂,唐寅,有什麼事?”
“老大,出大事了!”
什麼?!我心神一凜,急忙追問道:“出什麼事了?”
“我們不是註冊了一個公司嘛,今天,賬……賬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大筆錢……”
賬上多了一大筆錢?
“有多少?”
“二十億!”
臥槽!我差點沒被這個數據給嚇得當場倒地,這簡直是太瘋狂了,這特麼什麼情況,二十億?那可是而是億啊!我連忙再確認的問道:“你確定,是二十億?”
“沒錯,我數了好幾次!一定是二十億!”
靠!我突然有種不祥的感覺,我肯定不會相信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這種事情發生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陰謀!
這一筆錢,絕對是一個陰謀!
我吩咐唐寅不要急,而且要嚴密注意這筆錢的走向,等我回去處理。
掛了電話,我的心再也無法沉靜起來,究竟是誰?
這時,系統的扣扣消息跳了出來,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點開一看,又是那個“不哭泣的眼淚”發來的。
不哭泣的眼淚:帥哥,怎麼連續兩天不理我了?都在幹嘛呢,不知道人家好想你呀!看到消息記得回一個喲!
這讓我緊繃的神經送了下來,臉上揚起了一
抹苦笑。正打算給她回一個,哪知道聊天板立馬就傳過來了她的消息。
我去……這還需要我上線給你回一個嗎?一上線你就給我發消息。
不哭泣的眼淚:帥哥,上線了?老實交代,這些天干嘛去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我去哪裡還得向你交代不成啊!搞得你是我的誰誰誰一樣,真是的。不過我也不點破,回了她說“我去參加同學聚會了”。
她纔算是放過了我似的,然後給我發了一個“好吧,這次就算原諒你了,不過以後必須得給我說明具體情況,不然本小姐可是要生氣的喲!”。
這可是讓我無語啊,我當然得抗議了。
Vinay1ove:說得你就像是我老婆似的,拜託,我們連牀都沒上過,你爲什麼要管我的事?
不哭泣的眼淚:現在沒上過牀,並不表示以後不上牀啊!現在不是你老婆,不代表以後也不是對吧?我這叫防患於未然!
什麼叫防患於未然?我又沒去幹什麼壞事,爲什麼要防患於未然?我立馬回了她一個“你的語文是數學老師教的吧?”。
她竟然狗血的回了我一個說“這你都知道?看來我們真的是有成爲夫妻的默契感啊!”。
我還能說什麼呢,我已經無話可說了。只能像只鬥敗了的公雞一樣回了一個表情包,然後表情包上有着“你開心就好”這五個字。
斷斷續續的,竟然和她聊到了凌晨一點多,我都有些對自己無語,怎麼跟着這麼一個天天無所事事、就知道勾引男人的女的聊這麼久?看來,咱們這內心還是十分騷動的那種啊!
佩妮的扣扣,依舊是灰色的,就像是她出了國,再也不用扣扣了似的。我也只能在心裡面默默的嘆氣,唉,這丫頭真的是打算兩年後纔回來了麼?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
鹹魚盛情的邀請我們去搓了一頓,雖然有說有笑,可是有些事情,真的回不到從前了。
一直到酒席快要散了,我才說道我要回廣東。
“小飛,不在北京多待幾天?咱們兄弟才聚,多玩玩幾天嘛!”鹹魚笑着對我說道。
“公司的事情忙,得去忙啊!”我解釋道。
然後侯建見我半天沒有提出正事,把我拉到了一邊,然後悄悄道:“怎麼,咱們不是要向鹹魚借錢麼?你快問啊!”
我遲疑了片刻,還是下定了決心道:“算了,這件事情我們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說着我直接回到了酒席間。
很快,我們就要告辭。
“小飛,你真要把兄弟我當外人麼?”
鹹魚的話,讓我心中一沉,我擡頭看向他,發現他正目光如炬、直直的盯着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