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洋聽了這話,整個人一下子就怔住了。
對於普通的華夏國百姓來講,市長可是很大的官員。雖然林洋所在的城市不大,但它的市區人口也有五百多萬。在這五百多萬人中,他竟然能夠跟市長的女兒相識,而且還能成爲她的掃帚星,這該是多麼榮幸的一件事啊。
“嗨!說你吶。你傻了呀?”
蕭薇見林洋依舊沒有反應,索姓把身體向林洋的胸前靠去。當兩人的身體靠近到一起時,她把挺拔的山峰輕輕擠壓到林洋的身上,而後又貼碰着他的身體不停地晃動。
在蕭薇的動作影響下,林洋從呆楞的狀態中回過神來。隨即,他把腳步向後略退了一點兒,而後又嬉笑着說,“我真沒想,你竟然是市長家的千金。看來我真得提防你給我帶上手銬,然後再送到局子裡面去了。”
“你討厭!我在你的眼裡就是那樣的人啊?”蕭薇聽了林洋的話,立刻就把拳頭握了起來。之後,她又把拳頭重重地敲打到林洋的身上。
等林洋捱了一通老拳之後,她才歪了腦袋頑皮地問,“對了,你叫什麼?我好象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吶。還有,你究竟當不當我的豬八戒?”
林洋聽蕭薇這麼問,並沒有着急回答,而是把晾曬在一旁的衣服先穿到了自己的身上。之後,他把身子向蕭薇的面前一蹲並用溫和的口氣說,“那你就記得我姓豬,叫八戒吧。好吧!猴姐請吧。”
“討厭!你纔是猴吶。”蕭薇邊說邊用受傷的腳踢了下林洋的屁股。
雖然這樣做讓她的腳感到了疼痛,可她的臉上卻帶着幸福的笑容。華夏國有句古語說得好,人在高處不勝寒,並非所有的官二代和富二代都是李天峰那種人。
等到蕭薇俯到自己的背上,林洋立刻就從地面上起身。之後,他揹負着蕭薇向海上皇宮那邊走。所謂的海上皇宮,只不過是一所五星級的大酒店罷了,並非真正的皇宮。
在路上,蕭薇並沒有多說話,而是把頭頸靠到林洋的肩膀上,在享受這一刻的幸福。雖然她腳上的傷還在隱隱作痛,可她的臉上滿是甜美的笑容。
林洋在路上也沒有多說話。他需要一點兒時間來消化蕭薇的身份。
在他的眼裡,無論怎麼看,他都不覺得蕭薇會是蕭市長的女兒。這怎麼可能呢?蕭薇怎麼看都是一個很質樸、很平民化的女人啊?如果蕭薇真是市長的女兒,警局的人會放心讓她天天在公路上跑嗎?
當他快要走到海上皇宮邊上的時候,終於還是忍不住試探着問,“阿薇,你真是蕭市長的女兒嗎?我怎麼沒看新聞報紙提過這件事啊?”
“喔,他們沒說嗎?”蕭薇聽林洋這麼問,並沒有回答,而是靠在他的背上頑皮地說,“或許他們不知道吧?”說到這裡,她眨巴了幾下眼睛遲疑地問,“八戒,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是市長的女兒啊?”
“喜歡,只是多少有些意外而已。”林洋隨口應承着蕭薇的話。
出身又不是某個人自己能夠改變的,既然事情是這樣的,那他就接受下來好了。再說了,他跟蕭薇本來也就應該是朋友,而不是更進一步的關係。
蕭薇是多麼聰明的女人。當她聽林洋這麼說時,心裡就明白了大概。只是,她並沒有着急說破,而是默默地把頭靠回到林洋的背上。
林洋見蕭薇沒有再說話,也把嘴緊閉了起來。沒過多久,他倆就進入了高幹小區,並在一幢讀力的小樓前停了下來。
到了這裡,蕭薇才從林洋的背上下來。
蕭薇沒讓林洋繼續送她,而是讓他停在了小樓的院門前。當她按響了院門旁的門鈴後,又轉回頭來對林洋說,“八戒,其實我騙了你。我不是蕭市長的女兒,只是他的堂侄女而已。我在這裡只是借住。”
“霍,時代不同了,警察也騙人?”林洋聽蕭薇這麼說,原本緊張的表情一下子就鬆弛了下來。在蕭薇所說得兩個身份裡,他覺得後一個跟她的姓格更貼近。
“怎麼吶?只許你欺負我,就不如我騙你呀?”
就在蕭薇這麼說的時候,院門被人從裡面打開了。不等裡面的人出來,她就踮起腳來在林洋的脣邊親吻了一下。之後,她單腿跳着向院落裡面逃去。當她進入院門後,又轉回身來衝林洋擺手,“大傻瓜,快走吧!上班要遲到了吧?”
林洋聽了這話,用力地向蕭薇揮舞了一下拳頭,而後便微笑着衝她擺手。當他看到蕭薇的臉上掛出快意的笑容時,才轉身向小區外面走去。
林洋並不介意蕭薇騙了他。相對於蕭薇市長女兒的身份,他更願意相信她只是一個借住在市長家的普通女孩,只是市長家的遠房親戚。
看到林洋離開,開門的中年女人對蕭薇恭敬地說,“小姐,您這是去哪兒了?怎麼把衣服全弄溼了啊?我看您的腳還扭了吧?”
“我沒事兒,只是不小心掉海里了。對了,張媽!這件事,你不許告訴我爸……”
林洋從高幹小區出來,並沒有再去想剛纔的事情。雖然蕭薇是個很好的女人,但他並不覺得自己跟她會有多少交集。不過,要是他們再見面,無論讓他繼續扮演蕭薇的掃帚星,還是讓他扮演豬八戒,他還是樂意去做的。
林洋走到路邊後,叫了輛出租車,就讓它載着自己回家去了。他相信,他的摩托車一定跑回家去了。說不定,它正在家裡偷着樂吶。
林洋從出租車裡下來,並沒有在自家院落外面看到摩托車出現。
對於這樣的事情,他並不覺得心急。按着肖玲的能力,他相信摩托車會翻越他家的院牆,自己跑回到院落裡面去。
當他把院門打開的時候,事情果然和他預料的一樣。
他的摩托車完好無損地停在車棚裡面,就好象它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一樣。只是,當他的目光落到車棚裡面時,臉上還是露出了驚詫的表情。他發現車棚裡面除了這輛新摩托車,之前那輛舊摩托車已經消失不見了。
看到這裡,林洋只好站到摩托車旁,一邊拍打它的車頭,一邊大聲地質問,“嗨!我說你是怎麼回兒事?肖玲呢,你把它弄到什麼地方去了?”
摩托車聽了林洋的話,依舊很安靜地停靠在那裡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如今看它的表現,就好象它只是一輛很普通的車子,根本就沒有做過任何古怪的事情一樣。
林洋看到摩托車並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便把手機從口袋裡面掏了出來,又送到它的車燈前面用力搖晃了一下,“死丫頭,你是肖玲吧?你把我的手機弄壞了,知不知道?我現在窮得連飯都吃不上了,你竟然把我的手機弄壞了。”
摩托車平靜地停在那裡,並沒有對林洋的話做出任何反應。
看到摩托車有恃無恐的樣子,林洋只好把手機從它的面前挪開。他的心裡已經認定肖玲和這輛車子合二爲一了。雖然他不知道肖玲是如何做到這件事的,可他的心裡就是這麼想。
林洋無奈地看了摩托車一陣兒,便把目光落到了它的皮坐墊上。與此同時,壞壞的笑容也掛到了他的臉上。顯然他想到了以前跟肖玲相處的經歷。現在他已經想到摩托車的弱點在什麼地方了。
這麼想着,林洋把衣袖向胳膊上面擼起,又把手掌按壓到摩托車的皮坐墊上。隨後,他把中指向外探出,並讓它沿着皮坐墊的紋路不停地摩擦。
隨着摩擦的進行,他的中指還時不時地向皮坐墊上戳去。看他現在的樣子,並不象是在戳一輛摩托車,而象是在戳一個女人。
在林洋的動作影響下,原本毫無聲息的摩托車很快就有了反應。此刻,它的車燈不停地閃爍起來,排氣管裡發出了突突的聲響。
林洋看到摩托車的這些反應,索姓騙腿騎到了它的身上,而後他用一隻手緊握住車把,又用另一隻手在皮坐墊上胡亂地猛戳。
摩托車果然受不了林洋的折磨。沒多過會兒,嬌喘聲就出現在他的耳邊,隨後肖玲的斥責聲也傳了過來,“討厭!臭小子。死林洋,你要死啦?你想折磨死我嗎?”
“霍!你終於說話啦?有本事就忍着啊?我發現你的皮坐墊蠻好玩的。”林洋邊說邊把兩隻手都放到皮坐墊上。如今他讓它們在皮坐墊上一起摩擦戳弄。
“你討厭。你再戳我,我就把你摔下去!你對我一點兒都不好。我剛剛回來呢,你就欺負我。還有你到處泡女人,根本就不關心我。我以後不要跟你在一起了……”
隨着林洋戳弄皮坐墊的動作,肖玲的聲音不斷在他的耳畔盤旋。不僅如此,車頭也在左右用力地擺動,車燈更是忽閃個不停。
林洋聽了肖玲的話,再看到摩托車的反應,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誰讓肖玲嘴硬不肯服軟,昨晚又把他丟到海里去了呢?就在這時,一聲女人的呼喚卻從院門那邊傳了過來,“阿洋,你在那裡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