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衣炮彈”
但是,“任高歌~,”王穎茜忽地揚起一抹溺死人不償命的微笑,小手更是撒嬌地拽着任高歌的米色外套,“這位姐姐是誰啊,不介紹一下嗎?”
一時所有人都怔住,任高歌只是單純的覺得懷裡的人有點怪異,而其他兩人則是被王穎茜的瞬間大變臉給嚇住了。
她不是應該發飆的嗎?!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趙凱,他終於明白所謂的“糖衣炮彈”是個什麼意思!
處於自我保護的本能,他開始屏息憋氣,身體悄悄地向後方移動,然後快速地轉身逃離現場,以免被再次波及,落得個炮灰的下場,那他不是比竇娥還冤了嗎?!
任高歌有些困惑地皺了皺眉,好像每次他身邊有其她女人出現時,穎茜就會這樣。
她事後總說是爲了保護他,可他總覺得每到這時,她總是對他有一股太過形於外的佔有慾,就一隻幼稚慘遭襲擊的老母雞?!
呵!是他的錯覺嗎,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任高歌不覺得莞爾一笑,爲自己孩子氣的胡思亂想,也在剎那間回覆了斯文儒雅。
“穎茜,這位是柳老師,柳若兮,她的確比你大,你應該叫她若兮姐。”任高歌笑着將懷裡的人扶正,才又看向柳若兮,“她叫王穎茜,是我的……”
王穎茜倏地仰頭看向對面的女人,挑釁地一笑,打斷任高歌,“我是他的女人。”叫她姐姐,我切!
說完,立即仰頭看向任高歌,大眼裡飽含幽怨與祈求,生怕後者在“外人”面前對她流露出不苟同。
不過還好,這次任高歌只是嘴角微不可尋地抽了那麼一下下,沒有皺眉,也沒有要更正她的意思。
可是,有人卻很不識相地輕笑了一聲,“王小姐,我聽說高歌並沒有交往的女朋友,你怎麼能那樣自稱呢。”還好她先前有特意探出任高歌的話。高歌可是自己說的“沒有”。
不理會柳若兮投來來冷森森的眸光帶沒帶着殺人的氣勢,王穎茜一徑地笑着,甜甜地再“吐”出一枚炸彈,“柳小姐難道不知道有‘情婦’這個詞嗎?”
“情婦”這個詞顯然夠勁暴,因爲它不僅成功震住了柳若兮,也煞得某男人再次皺眉,而且比上次在空時皺得更緊。
“若兮,我先走了,再見。”任高歌扭頭看向驚呆了的柳若兮,微一點頭。然後擁緊了懷裡的人,不管不顧地大步走開。
這次他是真的很生氣,他氣她爲什麼總要這樣輕賤自己,胡亂地瞎說一汽,難道她就不怕別人的側目和流言蜚語嗎?!
他更氣自己的懦弱,總是一次又一次地縱容她,卻從不想着去努力爭取或者改變什麼。
她既然敢這樣一而再地激怒他,那就應該有承擔後果的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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