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難道是三十娘說錯話了?”春三十娘看着林羽懵逼的臉色,有些不解的好奇着。在她看來,她說的都是好話,哪裡錯了嗎?
聞言,林羽也沒打算隱瞞,苦笑着對春三十娘開口道:“在我的家鄉,好人並不是一個褒義詞。一般女孩子用來拒絕不喜歡的男人時,她們通常都會先說一句‘你是一個好人,但是我配不上你。’之類的。”說到這裡,林羽頓了頓,纔對着三十娘再次道:“那麼三十娘,你覺得我應該開心收到好人卡麼?”
春三十娘聞言莞爾一笑,她還是第一次聽過這種言論。但這種話合乎情理,卻難以讓她找到任何破綻。想了想,她纔開口道:“好吧,看來三十娘說錯話了。那麼幫主你想我怎樣補償你?”
春三十娘這話說的曖昧至極,林羽聽了心中怦怦直跳。不可否認,春三十娘長的很美,美得豔若桃李。但這一刻,林羽心中的**絲念頭突然作祟,
“要是三十娘以後每天能爲我捏腳就好了。”
林羽的**絲屬性瞬間讓三十娘血氣上涌,她沒想到林羽的要求是這個。不過回頭想想的她突然笑了,這不正是他吸引自己的特別之處麼?
“幫主還是好好休息吧,這種白日夢真心還是不要做的好。”
春三十娘巧笑嫣然的回答了林羽的話後,她站起身來就想離去。但還沒走出門,她已笑出聲來,糯糯軟軟的聲音在此時傳了過來。
“幫主,你真是個好人哩。”
額,這一瞬間林羽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有些後悔對春三十娘講了這個梗了。
但這世上沒有後悔藥賣,雖然有月光寶盒,但是他現在不記得啊。
春三十娘走了,走的不帶走一絲雲彩,但卻帶走了林羽的思緒。
水,月光,水幕,石臺,溼滑的山洞。
“你找到腳底板有三顆痣的人了麼?”
“三顆痣?那是什麼東西?我爲什麼要找那種東西?”林羽很費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又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就在這時,那飄渺的聲音再次傳來:“找到你就可以救他了。”
“救他?他是誰?你又是誰?”林羽話音剛落,卻覺得自己被窺視了。一雙雙搞基的眼睛,讓他不寒而慄。
“什麼人!?”被驚醒的林羽有些鬱悶地揉揉頭,卻不知道自己爲何會做這樣的夢。
而從林羽住所出來,剛剛休息的春三十娘。卻在經歷着讓她丟失顏面的一幕。
毒藥?不是,只是蒙汗藥罷了。但這足以讓她喪失對身體的控制。
吹過蒙汗藥,正準備行兇的二當家,在進入客房的那一刻,陡然驚吼出聲:“妖怪啊,救命啊!”
這一刻,二當家的聲音傳遍整個斧頭幫。林羽竟怎麼也想象不出來,這二當家的是如何發出這麼大的聲音來的。
“妖怪,別開玩笑了,難道不知道動物建國後不允許成精嗎?”
林羽嗤笑着起牀,他倒要去見識見識這所謂的妖怪究竟是什麼?
林羽的速度很快,快到諾大的斧頭幫,竟只有他一個人先到。遠遠的,林羽就聽到二當家在嘶喊着:“啊,蜘蛛啊!”
林羽聞言感到深深的無語,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來錯了。他想不出來,蜘蛛有什麼好怕的?難道是黑寡婦?可即便是黑寡婦蜘蛛,難道還會飛不成?只要將其打死不就好了?爲了安全起見,林羽將身體表面覆蓋好念力。畢竟中毒啊、被咬啊,這種事情他還是很怕的。
不過呼吸間,二當家已來到林羽身前,他一邊跑一邊大喊着:“蜘蛛啊,蜘蛛啊!”
林羽看到這裡,撫着額頭,他有些無語地開口道:“你夠了,蜘蛛有什麼好怕的?”
看到林羽,二當家卻頭也不回地向前跑去,一邊跑一邊開口道:“好大一隻蜘蛛啊!”
“能有多大?”林羽說完,轉頭的瞬間就後悔了。
“我艹,我平常讓你們打掃乾淨,你們就是不打掃。現在養的蜘蛛比我還大,怎麼搞?”林羽一邊說,一邊掉頭就跑。他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有妖怪存在,不是都說建國後動物不允許成精嗎?但他回頭想了想卻覺得哪裡不對。好吧,嘛蛋,忘記穿越了。
跑着跑着,林羽卻覺得哪裡不對勁。林羽回頭一看,身後一片空曠黑暗。至於妖怪,早已不見蹤影。想到這裡,他疑惑的撓了撓頭,自言自語的開口道:“咦,妖怪呢?難道是我剛纔做噩夢還沒醒?”
但他掐了自己一把卻覺得生疼,明白不是做夢的他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那妖怪一定是被我的帥征服了。哎,我都開始迷戀我自己了。”
與此同時,躲在一旁牆角的蜘蛛精雖然身上很難受,但她還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她心中暗道:這臭小子,死到臨頭了,還是這麼與衆不同。
但春三十娘卻不知道自己爲什麼並沒有對林羽動手。當然,她並不會相信林羽所說,自己是被他的帥所征服。頂多林羽在她看來,只是有一些特別的人,在非必要的情況下,她並不想殺他而已。
就在這時,林羽突然自語道:“咦,不對呀,那個地方好像是三十娘住的方向。”想到這裡,他擔憂的再次開口道:“不行,我得去看看三十娘,希望她沒出什麼事情。”
聽到林羽的自語聲,春三十娘心中一陣溫暖。漫長歲月中,從來沒有一個人會這樣關心她。一種特別的感覺在她心中升騰着。
但與此同時,春三十娘卻暗暗着急,她的身體此時正處於虛弱期,若以她自己的能力,恐怕沒有大半天很難恢復了。但春三十娘卻並不想讓林羽知道她是妖怪的事實。
就在這時,一個春三十娘最不想見,又最想見到的人,出現在她的面前。
白晶晶,她的師妹。同爲盤絲大仙坐下弟子的她們,絕對是爲了同一個目的而來的。但這一刻,春三十娘沒有去計較這些,而是焦急的開口道:“師妹,助我恢復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