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總是將瘋狂演繹成正常,將荒唐演變成至賤無敵的鬧劇,通常喜歡以悲劇結尾,看來這一出洗即將高調出場,只是未知後事如何啊!罷罷罷,就讓人生變得再瘋狂一些,再詭異一些,不管是青史留名還是遺臭萬年,都不枉來人世一回。
張筱的視線剛夠觸及謝雲霞一對火一樣的深潭,輕輕閃動一下雙眼中的流連,右前方的謝雲霞已然接住他丟過來冰塊般的熱情,很冷卻詭異的感覺到熱辣,渾身頓時散發出一股慵懶的曖昧,謝雲霞已然將張筱當成自己的獵物,哈哈!是的,這就是年輕一代的躁狂與不堪。等着吧,好戲即將拉開帷幕。
“小子,還吃飯不啊?我看你小子的魂都讓你媽給勾走了,哇!疼死了!打我幹嘛?”黃明翰搖頭晃腦的剛說一句就被張筱照腦門上就是一個猛彈,捂着腦門鬼嚎。
一轉眼就笑了:“我說你打我幹嘛,這個對不住對不住,口誤口誤了,我道歉,真是對不起!那怎麼能是你媽呢?她再努力二十年也生不出你這樣的極品啊!哈哈哈!”
靠!張筱簡直是對他無語到極點,什麼主意都能想到,這話是人說的嗎?混小子,但是想想吧的確很好笑,只好將就着點咧嘴笑笑,這一笑黃明翰又得瑟上了:“哈哈!笑啦?”
“嗯,對你吧我犯不着生氣。”張筱的視線又飄到右前方去了。
“就是就是,您老犯不着跟我這樣的小人生氣,別計較啊!我說你還吃不吃飯了啊?眼珠子一刻都沒離開那女人,你不是真的被人家給勾去兩魂三魄的吧?我說你也犯不上啊,這按說是你小媽,你咋會看上呀?我滴媽呀!你小子不是想……”
見張筱沒啃聲,黃明翰渾身一個激靈,寒氣從鞋底開始上翻,一直翻進胃,最後變成挺大一股酸水噴涌而出,這個呆瓜突感不妙立馬捂住嘴巴,站起來就往衛生間一路狂奔,衝進WC一頭撞盥洗盆那兒狂嘔起來。
一大口酸水吐過,接下來好半天只是乾嘔,只感覺全身抽搐不已,就是感覺泛酸水,究竟爲什麼實在說不上。或許是原本只想調侃嘲弄的念頭被張筱默認,想像着即將到來的劇目是怎樣荒唐怎樣的不堪入目!或者說眼前已經通過大腦傳遞的信息迅速組織成一幅圖片,一個亂了歲月亂了倫理亂了人性的巨幅圖片,所以纔會這樣嚴重的反應。
老半天才對着鏡子瞪圓眼睛死死盯着裡面的自己,看了半餉長舒一口氣,泄氣的皮球一樣垂下頭,片刻功夫又擡起頭瘋子般狂笑幾聲:“哈哈哈!這是什麼啊這是什麼?我黃明翰的兄弟竟然這般偉大!哈哈哈!”
笑容裡似乎更多的是不確定與不開心,笑到眼淚都流出來才猛揩一把,鬱悶的對鏡中之人說:“可是我該站在什麼角度去幫助他?作爲兄弟我不想他真的走上不歸路,雖然他說他生活在仇恨當中,可是咱爺們不能那樣的不堪吧?嗨!走着吧,不走歪路就好。”
笑完說完,似乎心情好了一點,擰開水頭洗把臉,水很冷臉卻很燙,刺激一下真特麼的舒服,擡起頭對着鏡子猛甩水,提提神走出去了。
走到門口手碰到門把手的同時聽見一聲瘮人的尖叫,還是女人的尖叫聲,黃明翰狐疑的轉過頭去看看是那個神經病差點驚擾了自己,這一看暈了。
兩個女人當然是不認識的,一臉驚恐的看着自己,這心裡就想:“老子今天臉上長膿瘡了?給你看就算了還尖叫嚇老子一跳。”剛要出去想想不對就虎着臉說:“你們兩個女人也真是,好好的女廁不去跑男廁,看到什麼好風景了?看就看吧,還鬼叫,嚇的我褲子差點都掉了。”
“變態!”靠,這兩個女人罵他變態,黃明翰這叫一個鬱悶。
“我說你們有病啊?罵我幹嘛?小心我摸你們屁屁哦!”說完還假裝很苦惱的搖搖頭:“哎!這樣的事情我最不願意做了,太下流了,不過你們邀請我摸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下流!神經病,變態佬!”兩個女人就站那兒罵,也不走。
“你們再罵老子要發飈了啊?太過分了,現在的女人都特麼吃什麼長大的?一個比一個兇悍,媽的晦氣!”黃明翰本就因爲腦子裡面想的東西晦澀暈着呢,這倒好!還無端被人罵變態,這不是人倒黴喝水都塞牙麼?僅存的一點好脾氣都被磨光,脫口就罵。
那倆女人其中有個還很入時,特別是一腦袋的金毛,簡直堪比黃金獵犬之色澤,這會兒就她跳的歡。
“你個死變態,吐的一池盆的,神經兮兮的自言自語半天,竟然不曉得這個是什麼地方?還敢發脾氣?下流!”那神情簡直就當黃明翰剛剛纔抓了她胸前的大白兔一樣齷齪,這個黃明翰氣啊!真想撲過去給她兩個耳光,然後理直氣壯的抓她幾下,貌似一眼看過去還比較豐滿,哼哼!
“就是,甭理他,走了。”旁邊那個附議,兩個人估計是想壯膽,罵完心裡舒坦,起碼能鎮住黃明翰,萬一真是是色狼什麼的也能唬唬。
這黃明翰一天到晚不知道被多少女人哭着喊着追求,哪會被她們唬住?直接一個大白眼翻過去,很不爽的說:“走?走哪去?來讓爺摸摸屁屁。”
“啊!色狼啊!救命!救命啊!”那金毛女人忽然神經病發作,鬼哭狼嚎起來,黃明翰氣的臉都綠了!
“你喊什麼啊?我摸到你了啊?你跪地上求我看看我摸不摸?”
“你?呸,我幹嘛求你?我也不像有些人是變態來着。”金毛還很囂張,估計是那一頭金毛鬧的,以爲自己真是獵犬金毛了,這膽子也忒大了!這是碰上黃明翰只是鬧着玩的,要是碰上真的還不死翹翹啊?蠢女人。
“哎呀,別跟他說了,快走吧!”旁邊那妞還不錯,還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年頭怕就怕那些不知死活的,這事鬧的。
“怕什麼啊?他還吃了我們啊?呸!你瞧他那熊樣!”得,金毛大姐這會兒估計看黃明翰只是嘴巴說說沒有進一步行動,所以很囂張的撇撇嘴。
“是啊怕什麼?我也不摸你,再說了就摸我也自摸,誰稀罕摸你額不是,不稀罕摸她!哼!”這死男人竟然得意的摸摸自己的臉,很滿意的咂咂嘴,不屑的瞄她們一眼,將手指指着金毛,表示不稀罕摸她,這個金毛氣死了,顧不上什麼了,趕忙反駁以示自己還不至於非要稀罕他摸,哈哈這個蠢女人。
“下流,除了說摸摸你還會說什麼啊?”
“額,我還會說抓抓,你要試試?很舒服的哦!“黃明翰很認真的說完還點點頭,那意思你要不要感受一下呢?金毛氣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口水四濺:“滾!下流痞子,你再不出去我要報警了!”說完真掏出電話揚揚。
“我幹嘛出去?你爲什麼不出去?我就奇了怪了,你說你們兩個小妞跑這兒跟我鬧上半天怎麼個意思?難不成看上我了?真要我抓啊摸的才舒服?有病吧?”黃明翰纔不怕她報警呢,反正也沒幹什麼,警察哪會閒到骨頭疼來管這個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