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把刀不錯!”陸永祥突然驚喜地從坤哥的腰間摸出一把精緻的瑞士軍刀。
王漢眼睛一亮,心中殘留的一點怒意悉數組合成一個絕佳的報復計劃:“三哥,這刀好!不過你先別顧着玩。嘍,這傢伙剛纔不是說,要狠狠地操嗎?咱們幫他一把!”
正喜愛地把玩着軍刀的陸永祥微愣:“怎麼幫?”
王漢的嘴角多了一絲邪氣,目光往坤哥的腰間一溜:“簡單,把他的腰帶割了,褲子脫了!”
陸永祥驀地擡眼看他,很驚訝:“脫?”
王漢重重地點頭,很肯定:“脫!”
陸永祥的眼神瞬間大亮,哪怕是在這黑夜裡,也依然亮如星辰,更有股瘋狂的光芒,手中的瑞士軍刀在空中華麗地劃了幾道弧,再微微眯起,盯着坤哥,嘴角已多了一絲迫不及待的嘲諷:“好主意!咱現場直播裸奔!”
“錯!”王漢又搖頭,煞有其事地搖頭,很認真:“怎麼是裸奔呢?他上身穿了衣服!咱只是讓他,”他略略停了一停,然後邪邪一笑:“乍泄一點春guang!”
相信這樣的經歷,一定會讓這位坤哥永世難忘!
……
刷刷刷,坤哥的皮帶被輕鬆割斷了!
但正當坤哥對衆多圍觀的混混們怒目大喝叫囂快上來時,陸永祥手中的軍刀就立刻警惕地從坤哥的腰移到了他的喉嚨。
哦,衆混混們頓時投鼠忌器,不敢動了。
於是,陸永祥又再次滿意地露出笑容,將軍刀下移。
刷刷刷,坤哥的西褲子被輕鬆脫下來了!
再刷刷刷,裡面的小三角也被毫不留情地挑爛了。
在陸永祥挑爛它的時候,饒是坤哥再自認英明神武,再不甘不忿,也不敢再用力掙扎。
那寒意森森的匕首隻要稍稍一碰上,引以爲傲的老二就要報廢了!
所以,儘管坤哥的臉色漲成了極度羞惱的豬肝紅,儘管他一直悲憤無比的咆哮,但陸永祥還是順利完成了泄春guang的任務。
然後,看着坤哥那十分“雄偉”的跨下,衆多混混的臉色古怪,又想看,又不好意思看。
“特麼你祖上是不是島國人的血統啊?鄙視你!”陸永祥故意輕蔑地搖搖頭,起身:“這麼雄偉,算了,饒你一馬,不拍照了!”
“你……!”坤哥這時真是面目猙獰,想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噝!”身後突然響起計程車那急促的剎車聲。
王漢迅速回頭,就見車後排正坐着塗太金和梅豔,正朝自己招手:“祥哥,漢哥,快上來!”
“祥子你先上!”王漢警惕地盯着這幫臉色再變,拿着棍子又蠢蠢欲動的混混們,簡短地道。
陸永祥也沒有客氣,先幫他打開副駕駛座的門,再坐進後排,和塗太金擠在一起:“漢子,快上來!”
王漢微微一笑,突然擡左手往坤哥的後頸用力一砍,將幾近急怒攻心的坤哥完全砍暈,再一腳踩住他的褲子,猛然向上,將昏過去的他往衆混混那邊用力一拋。
趁着這幫混混們大驚準備接人時,已經被拋在空中的坤哥,那褲帶和裡面的內褲就被王漢的腳直接踩得很沒有節操地向他大腿下滑落……。
光!
真光!
下身全曝光!
白花花!
衆混混們目瞪口呆!
王漢這才心滿意足地邪邪一笑,火速後退,以最快的速度躲進的士車的副駕駛位並關門:“快走!”
計程車裡正焦急催促王漢上車的陸永祥同樣一呆,繼而忍俊不禁地爆笑。
塗太金忍不住低頭湊前看,然後也立刻笑噴了,並及時捂住同樣湊過來的梅豔:“別,你別看!”
本來正心驚膽顫的計程車司機也是一呆,隨後驚醒,古怪地看一眼王漢,卻是趁着那些混混們還沒有清醒過來,聰明地立刻一踩油門。
……
“哈哈……”確定那些混混們已經離自己越來越遠,再也趕不上,一直震驚於方纔那一幕的陸永祥和塗太金頓時再也忍不住,開懷大笑,曾經的一點憤怒和鬱悶被王漢這最後一拋的露春guang完全淡化了。
露吧,露吧,讓你的小弟們都見識見識你坤哥是如何的雄偉!
梅豔也已從車子後排窗戶瞥到了坤哥的狼狽,那白花花的一片讓她羞紅了臉,面對塗太金與陸永祥的大笑,卻也是心中暢快。
不過她還是沒有忘記提醒大家:“現在我們去哪裡?”
對啊,去哪裡?
塗太金和陸永祥對視一眼,陸永祥便看向前排的王漢:“漢子,你想去哪裡?”
這一問,明顯已脫離來之前那“一切有哥哥我罩着你”的氣場,多了份親切和尊重。
王漢收斂笑容,沉聲對着正面無表情盯着前方看的計程車司機道:“大哥,三千元,現在送我們回落馬洲,以後這一帶你儘量少來。”
塗太金一愣,脫口而出:“啊,回落馬洲?難道漢哥你不想在這裡玩了?”
計程車司機微愣,隨後飛快地轉過頭來打量他們四人,眼中多了一絲精光,更有些遊離閃爍。
王漢立刻察覺出這絲異樣,微皺眉,盯了計程車司機一眼:“怎麼,有異議?”
本已心生貪意的計程車司機被他這隱含着震懾的眼神一盯,心裡頓時一顫,再想起方纔那人被強脫了褲子的狼狽,片刻的慌亂之後,喉嚨不自覺地動了一下,低聲道:“五千元,而且我要華夏幣!”
現在華夏幣比港幣更值錢,王漢目光一冷,聲音裡已透出股寒意:“你覺得是命重要,還是錢更重要?從這裡到落馬洲,最多不超過二千元!”
計程車司機目光閃爍數秒,再次道:“一口價四千元。大哥,剛纔那人是坤哥,手下幾十號人,我以後可不敢再來這裡。”
這話也是實情,王漢略一思索,拍板:“四千元可以,但是,你得和我們一起到關口,等我們過了關,你才能走!”落馬洲是二十四小時通關,主要是方便一些香江人,但現在反而方便了王漢他們。
整個侃價的過程,王漢並沒有問過陸永祥和塗太金,這筆錢,他是打算自己出了。
如今的四千元錢,對王漢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計程車司機臉色微緩,點頭:“可以。”
王漢這纔回頭對有些不太情願的塗太金解釋:“小梅的腳扭傷了,而且剛纔那位坤哥在這一片的勢力不知道有多大,我們還是先回深海,給小梅治腳傷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