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王漢笑着點頭,教葉校長如何在林女士的另一條腿上找到這個穴,再一步一步教他怎麼用罐,在熄滅了幾次棉花並被連燙了兩次手之後,葉校長迅速學會了下罐。
“行了,十分鐘左右就好。您自己看着時間,可以自己撥。”王漢含笑:“每一次撥完罐之後,要用酒精消毒,以後纔好再用。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葉校長忙感激地伸手:“王總裁,今天真是太麻煩你了。這樣,我內人做菜的手藝也比不過您的餐廳,論錢財,我們更是遠遠幫不上忙。不過,聽說你們靈妙生態的婦幼保健區正需要人手,我在學校這一塊的人脈還是有點,回頭若是您需要婦幼方面的專業人才,不妨給我電話,我保證給你介紹幾個人品信得過,水平也高的幼教老師。”
王漢有些意外,繼而大喜。這可是意外收穫。雖然靈妙生態有錢,但有時候,有錢所請來的往往是一些圖高薪卻未必真正能幹實事的人,有葉校長這句話,至少在婦幼教育方面,靈妙生態不用愁了。
“那就謝謝葉校長了,不瞞您說,我們開春就打算對外招聘這方面的優秀人才。”王漢立刻誠懇地道:“那到時候,我直接給葉女士電話吧。”
……
回來的路上,姚思佳便歪着頭好奇地問:“砭石罐真有這種奇效?”
王漢點頭:“砭石罐是一種很特殊的養生礦物,只不過現在的市場上魚龍混雜,好的砭石越來越少了。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我帶去的魚香茄子,它所採用的水不是普通的自來水和淨化水,才催化了茄子的修復功能。”
姚思佳眨眨眼,突然俏皮一笑,從羽絨服的口袋裡取出一個小巧的砭石罐:“我剛纔悄悄問了林奶奶,砭石的感覺怎麼樣,她就送了我一個,說是當初買罐的時候多送的。哎,等下回到家,你也給我撥一罐試試?”
王漢頓時失笑:“行啊!”
等回到了家裡,許于晴還沒有睡,在客廳裡一邊看電視一邊等他倆,待得知王漢給葉校長夫妻分別撥了罐,也來了興趣:“那我也試試。最近腰痠背痛呢!”
王漢趕緊先用點燃的棉花將砭石罐燒了一遍,讓母女倆感覺那種瞬間石頭火熱的奇異,再又給許于晴在命門穴上上了一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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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真的是很溫熱,暖暖的很有勁,很舒服!”許于晴馬上驚訝地叫起來:“這可比美容院的木魚石和玻璃罐都舒服多了。”
王漢笑笑:“很多時候,效果的高低,就是一點一點的差異積累起來的。大自然的產物,絕對要比現代化工的產物在平衡與陰陽上更容易與人體產生共鳴和協調。”
“砭石的特性就是過熱很快,那種瞬間產生的通透和物質的變化,能夠直接作用到人體。木魚石雖然也是自然產物,但傳熱性的通透感不如它。”
等許于晴撥完之後,姚思佳乖巧地幫她撥下罐,她直起腰桿,立刻欣喜地點頭:“不酸了,也不重了。挺輕鬆的。”
姚思佳忙道:“媽,可是你的皮膚相當紫哦,溼氣挺重的。”
“那不簡單,多撥幾次就好。”許于晴忙道。
“唉,同一個撥罐的地方,六小時內不宜洗澡,同時在它沒有消盡之前,不宜再撥第二次。”王漢馬上提醒。人體是有一個循環排泄的頻率的。撥罐的頻率不能高於它,否則就打破了它的平衡。“
“哦,這個我知道。”許于晴忙道:“以前我在美容院搞木魚石撥罐和玻璃罐撥罐都是一樣的要求。”
王漢這纔看向姚思佳:“怎麼樣,想不想試?”
見姚思佳狂點頭,王漢笑看許于晴:“阿姨可以試試在思佳的三陰&交這一穴位上撥罐。你們女人經常撥這一穴位,絕對有好處。您認準穴了,以後就可以自己經常撥。”
“好。”許于晴笑嘻嘻地接過沾了酒精的棉花,先給砭石罐消毒,再在王漢的指點下,給女兒也撥了一罐。
然後,躺在沙發上的姚思佳便又看向王漢:“你們以後溫泉假日酒店裡也會有魚香茄子這道菜出售?剛纔我聞得很香,可惜不好意思吃。”
“傻瓜!”王漢頓時樂得哈哈大笑:“想吃早說嘛。這樣,過兩天就除夕了,等年初二,我去你們家拜年時露一手,大家飽飽吃一頓。”
“年初二啊?”許于晴猶豫了一下,道:“我爸到時可能會和我二哥一家到家裡來。”
明白她的顧忌,王漢淡淡一笑:“沒關係,來來來吧,一起吃也夠了。”
……
總之,此次京城之行很順利,兩位首長次日均派人送了些年禮到姚家,指明是捎帶給俞長春的,王漢欣然代師收下,也沒拆包,直接就封箱去了機場託運。
等下午回到濱海市,王漢先把姚思佳和許于晴送回省委大院,再來到俞宅,把該轉交的年禮轉給了俞長春,再簡略彙報了和張紅軍見面並言語交戰的事。
俞長春便微微點頭:“這小子是有點膽氣,可惜心機太深,又低估了你。他權力心太重,怕是永遠都不會懂得你和你父親的選擇。劉教授那裡,既然有心過來,你不可怠慢。據我所知,他的一身醫術,比起段和詳也是不差的,只不過他不喜歡奉承權貴,才窩在仁和堂,現在投奔了你,也算是得施所長。”
“那是!”王漢驕傲地道:“我的地盤,誰敢來爲難?”、
“不過,”王漢又道:“師父,張紅軍居然能那麼快就找到劉教授來葉家,搞不好他一直在派人監視着曾家和葉家呢?這種做法讓我很不爽。”
俞長春想了想,伸手:“把電話拿來。”
王漢馬上知趣地把客廳裡母子機的子機拿了過來。
俞長春接過,迅速按了幾個號碼,待對方接通,便道:“老楚啊,發改那邊,現在你還能說上幾句話吧?”
等對方驚訝地問起何事,俞長春便道:“我徒弟上京送年禮,有人盯梢我能理解,畢竟他的實力擺在那裡。可是,爲什麼這個消息會傳到發改那邊?難道我徒弟找個女朋友,也需要他們的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