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後的除夕,幾位長輩始終密切關注着姚思佳與沈菲兒的情況,連守夜的習俗都免了。等到子夜的鐘聲敲響,王漢微舒口氣,摸摸身側姚思佳那張已經熟睡,而且比以前胖了不少的美顏,輕輕地道:“老婆,你辛苦了。”
姚思佳的睡顏上浮起一絲甜美幸福的笑意。
而王漢也登錄了牧場。
咦,高級管家又在閃啊閃。
王漢點擊它的頭像,就見它笑眯眯地拱起了手:“恭喜主人新春快樂。今天中午在魚塘裡抽獎時抽到了好東西,主人去農場的倉庫看看吧。”
好東西?
王漢腦中靈光一閃,趕緊轉去農場的倉庫,哦,在經歷了近半年的抽獎過後,終於又抽到了一張六級幻海洞府的入場券。
看其有效期還是一個月,王漢便暫且沒動它,只合衣上牀,隨時關注愛妻的動靜。
正月裡,王漢沒有再出去拜年,只有王一民夫妻去了宋家和劉家。
便是比起去年,靈妙生態集團今年放假早,開工也早,忙忙碌碌的,總是少了點核心味的感覺。
這種安心當宅男的生活,一直持續到正月十四。
這天中午,張紅軍打來電話:“byd新概念能源車的蓄電池技術,我剛發到了你的郵箱。只有一個大概,具體參數和原理我沒有。”
王漢精神一振,看一眼身側的姚思佳,直身:“這樣已經足夠了。”
掛斷電話後,王漢便對姚思佳溫柔地道:“我去樓上看看公司資料,一下子就回來。”
姚思佳笑着點頭。
等王漢上得二樓臥室,打開電腦登錄郵箱,迅速看過張紅軍發來的資料後,他的眼睛微微一眯,撥通了華諾達的電話:“我們那個燃煤廢氣轉化石油的技術專利和相關的思路,都有哪些申請了專利?”
待華諾達告知,之前王漢所提供的一切有關的技術和原理,都在國內和國際上申請了相關專利時,王漢淡淡一笑:“這樣,你以我的名義,向byd集團的總裁辦去一封詢問信,並要求他們在兩天內予以回覆,信的內容這樣……。”
然後,他撥通了俞長春的電話:“師父,如果我有證據證明,柳家人再次惹到了我,而且是故意的,您認爲,我應該怎麼做,才能徹底解決這種事情?”
俞長春在手機裡沉聲問:“是蓄電池的事?”
王漢微愣:“原來您知道?”
俞長春緩緩地道:“年前,我聽說柳家有人特意搞了個研究所,和byd集團研製蓄電池,有沒有針對你,我不清楚,但這個與能源有關,所以我和你父親商量過。我們一致認爲,誰蹦達得歡,都無所謂,關鍵是看結果。現在你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守護思佳平安生產,其他事,等這事解決了,如果柳家人真的是針對你,而且真的是採取了某種不光彩的手段,我和你爸自然會爲你討個公道。”
王漢沉吟片刻,道:“我剛纔已經讓律師部給byd的總裁辦去了我私人的詢問函。如果他們反應迅速,而且態度讓我滿意。此事可以緩計。師父,我不想讓人認爲,思佳待產,就是我的脆弱時機,就可以趁機來踩我,利用我,甚至貶低我。”
堂堂一名金丹武者,難道連一個凡人欺負到自己頭上,還要忍氣吞聲?
俞長春一怔,繼而沉默一陣,道:“不管怎麼說,你要保證思佳的安全。”
保證思佳的安全嗎?
王漢結束通話,想想,下了二樓,找上了正在一樓陪着姚思佳的劉玉芬:“媽,有件事,我要麻煩您和爸爸。”
這天晚上,劉玉芬和王一民都沒有再回來吃晚飯。
姚思佳不解地問:“他們去哪裡了?”
王漢溫柔地笑道:“當然是過咱們華夏國人的情人節。”
不過就在王漢說完話之後,他的手機上來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王漢想想,接通,來電自報是byd的總裁吳某某,想關於新能源的蓄電池技術中某些疑問,向王漢瞭解一二。
王漢微微一笑:“吳總您好,這事我已經全權交由我父母去處理了,您可以直接和我父親聯繫。嗯,我現在把他的手機號發給您吧!”
姚思佳失笑。
而次日一早,byd集團總部,公關部和總裁辦助理均嚴肅而緊張地在byd大樓前站立。
直到早上八點半,一輛保時捷緩緩駛來,一派貴婦人打扮的劉玉芬在西裝學者氣質的王一民攙扶下,雍容地下了車。
夫妻倆直接被在場byd集團的高層迎至總裁辦公室。
再稍後,面對王一民拿出來的一張張申請了國內專利和國外專利的文件,byd集團負責新概念車的總工程師和吳總裁、一應相關的副總裁的臉色均有些不自然了。
很快,吳總裁便強自鎮定地道:“很抱歉,王先生,您所說的這些專利,我們公司也曾經派人去查證,但專利局那邊並沒有迴音。”
“我兒子的律師是昨天派人給貴公司遞交的律師函,想來貴公司的人去專利局那邊查證,也是需要時間的。而且,”王一民不慌不忙:“這其中的某些技術,是受到了國家的嚴格保護,專利局那邊的操作人員,沒有一定的權限,也是查詢不到。”
見byd的衆高層臉色一變,王一民又道:“因爲貴公司雖然是聞名全國的汽車企業,但畢竟是民營,很多時候,涉及到能源方面的一些資料,除非是經過授權,否則,專利局那邊是不允許查詢。可能我說的這話很傷人,但國情如此,我不是故意貶低byd。”
“當然,我相信以吳總裁您的消息渠道,一定知道,在津市,我兒子與國家合營的一所新能源電廠已經於某燃煤發電廠旁組建完畢,正在投入使用。如果京城那邊有些有手段的研究員有心從中查到什麼,甚至學到什麼,也不是不可能。我們也並非想敝帚自珍,我們只是認爲,我們付出了應有的勞動和智慧,擁有了我們的獨一無二的權利,就不能坐視我們的心血被某些人無恥、惡意的剽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