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漢這回就有些訕訕。
這一次,確實是自己思慮不周,沒有細緻地安排好公司和家裡的事情,就直接去闖了幻海洞府。
如果自己提前和高級管家說一聲,像上次閉關時的那樣,讓高級管家和小運及時聯繫,也不會讓父母、師父和妻兒們這麼緊張和擔憂。
他點點頭:“我會和管先生商量。思佳現在是肯定不行的,她要照顧孩子,分身乏術。我打算讓小運去處理這事,不過還要管先生同意才行。”
一旁的許于晴臉色有些不自在。
王漢卻又轉向她:“媽,我知道你心裡肯定會有想法。但是,授權給誰,不是我想想就可以,還需要管先生的許可。在他心裡,小運遠比思佳要熟悉,因爲小運就是他送給我的。”
許于晴乾笑:“我明白,我理解。”
王漢又道:“當然,以後等孩子們長大了,我可以交班的時候,我會再和管先生商量一次,看是不是從孩子們當中選一個來聯繫他。但那是很久以後的事了。”
這個企鵝農場,以後肯定是要交到兒女們的手裡,問題只是交給哪一個。
但自己年齡尚輕,還有幾百年可以活,不着急。
等這事達成了一致,大家便紛紛散去。
姚思佳擔心受怕了一整晚加一個上午,着實累了,和王漢在臥室裡沒有說幾句便睡着了。
王漢這纔有時間來登錄企鵝農場,查看魚塘的倉庫裡,有哪些收穫。
然後,雖然早有思想準備,但他還是眼睛直了。
千年海水蚌母12只,海水蚌母12只,海水珍珠和淡水珍珠數斛,珊瑚數叢。
各種八、九、十級魚碎片上萬枚。
幻境珠一顆,神魂珠一顆。
拋開後兩種東西不說,前面這些蚌母和魚碎片已遠遠超出了王漢的預計。
比四級幻海洞府可豐盛多了!
他趕緊將魚碎片迅速合成,一下子將魚塘又升了三級。
霍霍,過去這半年裡,魚塘才升了一級,而自己闖了一次6級的幻海洞府,其收穫居然就讓自己升了三級!
還是要冒險才能發財啊!
心裡感嘆着,王漢再將那些蚌母該養的養了,然後研究那幻境珠。
拿在手裡,就是一個流光溢彩的珠子。
再輸入真元,珠子表面立刻像是水珠一樣地滾動起來,並且向外散發出一種光幕,不多時,便籠罩了整間臥室。
幻境,嗯,是不是隨自己的意願來製造幻像呢?
有多真實呢?
很快,當王漢試過好幾種方法之後,便滿意地笑了。
這是一枚可以依照使用者的意願來創造仿真幻境的寶貝。
比如說,王漢希望出現一片大海。
那麼這顆珠子就立刻會將臥室變成一片汪洋大海,而他隨手拋出的一片紙巾,就會在依他的意願變成其中一條小帆船。
不過,這種幻境對其他人來說,會是什麼樣,王漢現在試不出來,只能等稍後柳思佳來體驗了。
他再又收起幻境珠,拿起那顆神魂珠。
既然是神魂,想來是與神識和魂魄有關,王漢便放出神識去碰觸它。
很快,王漢驚跳起來。
特麼的好強的吸力!
他頓時不敢再動它了。
操,自己現在的神識,還是太弱了點啊!
王漢忍不住想起那隻鸚鵡所得來的神識運用方法。
沒有其他的神識修煉之法前,自己就只能用這種方法來不斷地訓練了。
對了,趕緊給它下一個指定任務,看看能不能從其他地方弄來神識的修煉之法。
……
等下了指定任務,想起被自己破壞一片廢墟的碧柳居,王漢嘆了口氣,找上了恆大公館的發展商,請他們聯繫之前的承建商,按以前碧柳局的格局,重建一幢別墅,當然,材料費自有自己來出。
這別墅重建少說也要幾個月了,所以這一陣,自己就只能和妻兒們住在綠水居了。
發展商的速度倒是很快,這天晚上就領着當初的承建商登門,問清了要求之後,拍胸脯保證,會立刻去採購相應的材料,次日開始動工。
而次日上午,王漢還沒有離開綠水居,俞長春便打來電話:“那一槍,是柳刊和柳東的父親聯合預謀的。我已經向兩位領導彙報了,柳書記親自把他倆帶進了公安部。這樣一來,我倒是不好插手了。”
王漢能理解,俞長春與兩位首長有私誼,必須將這事彙報。但他同樣也要尊重那位柳書記,畢竟那一位算是柳家的明白人,以前沒有犯錯,又身居高位,要給面子。
“我會讓小運到京城的姚家,請公安部的人將他們押送到姚家,之後怎麼處理,他們就不必管了。”王漢目光一冷。
不能再放任這兩顆定時炸彈繼續活下去。
不當面處理,算是給柳書記的最後一點面子。
俞長春沉默數秒,道:“你朱伯伯說,柳書記過了年,就會以身體不適爲由,申請病退。”
這也在預料之中,畢竟是他的大哥和三弟聯手做了這樣的事,他已經無法置身於事外。柳刊與柳東的父親之所以敢這樣做,還不是因爲柳書記在位。等他退下來了,柳家人的顧忌就大了,膽子也會小了。
王漢沒有吱聲。雖然柳書記挺有能力,人也不差,可惜,有這麼一堆膽大包天的豬隊友,只能自認倒黴了。
掛斷電話後,他便叫來小運,叮囑了這事。
這天下午,小運將被押送到姚家的姚刊父親和姚東父親一起接收,然後將他倆再次丟在了國釣島上。
王漢意念指揮着兩條眼鏡王蛇,將兩姚落地後的幾分鐘內,出現在他倆面前,也懶得理會兩姚在發現了毒蛇後的醜陋陷害的舉動,閃電將他倆同時咬死,以絕後患。
藉助着那條公的眼鏡王蛇的視角,王漢清楚地看到兩姚在臨死前,那恍然大悟,繼而痛悔不已的表情。
“刊兒,我的刊兒,爸爸來陪你了!”柳刊的父親更是在毒發身亡前,高聲一厲吼,然後五竅流血,氣絕而亡。
王漢的嘴角微微一撇。
子不教,父之過。
若不是你生前對柳刊百般疼愛,養成了他肆意妄爲的性子,又怎麼會爲柳家招來今日之禍。
人活在世,還是要對公理、法理有所敬畏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