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阿米娜就把她的mv放在電腦上給師婉兒看。
mv四處取景,有雪山高原,有深山湖泊,有鬧市街頭,亦有家中葡萄園,拍得美輪美奐,帶着濃濃的塔吉克風情,非常好看。
“唱的不錯,回去的時候送我一張。”師婉兒聽了說道。
“嗯。”阿米娜點了點頭,又神神神秘秘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我這張專輯賣了多少張?”
“多少?”
阿米娜伸出了五個手指頭。
“五千張?”
“阿依古麗,你也太小看人了吧!”阿米娜不滿道。
“五萬張?”
“還是太少。”阿米娜又搖了搖頭。
想了想,師婉兒遲疑的問道:“難道是五十萬張?”這根本不可能,西疆這邊人雖然也有點,但除了年輕人,基本上沒什麼人喜歡聽歌,怎麼可能賣到五十萬張。
“yes。”阿米娜挺着高翹的山峰驕傲的說道。
“不可能吧!西疆這邊怎麼可能賣得了那麼多張唱片。”
“這邊當然不可能了,但有人把我唱片拿到哈薩克斯坦、烏茲別克斯坦、巴基斯坦和印度那邊去賣,所以就賣這麼多嘍!”
“那你不成小富婆了?”
“其實沒多少錢的,利潤大多都給那些中間商拿去了,我只拿了那麼可憐的一盯點,剛剛夠我買化妝品而已。”
阿米娜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師婉兒纔不會上當。從小她就這樣子。一問到錢的事就裝模作樣,沒人知道她到底藏了多少。不過看她用的東西都是高級貨,每天都打扮得漂漂亮亮,每天身上穿的東西都不一樣,就知道她多有錢了。
兩人在房中聊了一會兒,就走去大廳。到了那裡才發現,卡爾旺和鴻鳴他們還在喝酒。
卡爾旺已經有點醺醺然,鴻鳴倒是沒什麼感覺。計東他們十分雞賊,看到這麼好的葡萄酒,埋頭猛喝。這下也已經有點醉了。不過還是不死心的拿起裝滿葡萄酒的碗往嘴裡倒去,看得人無語。
師婉兒和阿米娜看了後,就聯手把卡爾旺送回房間休息,然後再和蔡鴻鳴一起架着喝醉的計東他們去給他們安排好的房間休息。
安頓好後。蔡鴻鳴就跟着師婉兒來到她的房間。
以前。每到暑假的時候。師婉兒總會到這邊來玩,所以她爺爺特地給她留了一間屋子。將近一年未來,屋裡的東西一切如舊。沒有灰塵。看來,早在她到來前,已經有人打理過。
蔡鴻鳴喝多了酒,這時酒意上升,一股熱情從丹田直往上竄。
激情被點燃。他一下摟住師婉兒的小蠻腰,將她狠狠的壓在牆上,狂吻起來,手上更是不規矩的撩起衣服往上摸去,滑過柔膩的小腹,來到高聳的偉岸之間,揉捏着那飽滿而富有彈性的溫柔。
“嗯”
不覺情動,師婉兒忍不住呻吟起來。
蔡鴻鳴再也忍不住,飛快的脫下衣服,正準備脫褲子忽然,門被敲響了。
“阿依古麗,阿依古麗,你在裡面嗎?”。是阿米娜。
“在有事嗎?”。師婉兒喘息着回道。
“晚上不是要一起睡嗎?快點過來。”
“喔我整理一下衣服,等會兒再過去。”
“那你快點。”說完,阿米娜就轉身走了。
等他一走,早已脫光的蔡鴻鳴迫不及待的緊緊的抱住脫去衣物的師婉兒,正面挺了進去,只見一道青龍擾亂湖波,蕩起無數漣漪,如狂風、如暴雨般理過,慘不忍睹。
第二天吃完早飯,蔡鴻鳴就帶計東他們出門,想去騎犛牛到比賽刁羊的場地看看,熟悉一下環境。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就是要熟悉敵情,免得在陌生的環境裡判斷錯誤失敗。
沒走出多遠,就看到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
他看到師婉兒滿臉驚喜,“阿依古麗,你來了。爺爺說你也要來,我還以爲你會晚點,沒想到這麼。,來,我帶你去看我買的新車。”說着,他竟然伸手過來抓師婉兒。
蔡鴻鳴哪會讓他得逞,一下將他抓來的手甩開。
“你是誰,怎麼這麼無禮。”年輕人惱怒的喝道。
“哈薩,這是我男人鴻鳴”
師婉兒還沒說完,就見那年輕人大聲嚷道:“不是刁羊的勇者,不配娶我塔吉克族的女人。阿依古麗,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年輕人說完,就轉頭走了,看得蔡鴻鳴等人傻眼,這都什麼跟什麼嘛?
“他是哈薩,是爺爺的侄孫,在邊境做買賣”師婉兒看着離開的年輕人,搖了搖頭,對蔡鴻鳴介紹起來。
聽到她的介紹,蔡鴻鳴才知道原來這人叫哈薩,是卡爾旺表兄弟的孫子,算是師婉兒的表哥。以前她來這邊的時候,他這表哥時常過來找她玩。小時候沒什麼,大了看到她漂亮就喜歡她,只是她心中已有人,哪會看上他。
介紹完畢後,師婉兒不無得意的瞄了蔡鴻鳴一眼,好似在說:“瞧,本美女可不是沒人喜歡。”
蔡鴻鳴無語的咂了咂嘴巴,這有什麼好炫耀的,又不是花,這麼招蜂引蝶幹什麼。
比賽刁羊的場地在卡爾旺家不遠的一片寬闊空地上。
此時,空地周圍已經豎起了欄杆。這代表比賽的邊界,出了欄杆就代表失去刁羊的資格。其實,算起來刁羊有三種比賽方式:第一種是分組刁,參賽者一般10人左右爲一組,兩組人互相爭奪刁羊,奪者勝。
第二種是兩人單刁,由兩個代表不同單位的單騎者將比賽用的羊抄起開始刁羊奪,或者由另一個人拿着羊,讓兩個單騎去爭奪,奪者勝。
第三種是羣刁,參加刁羊的人不分隊,多人爭奪,以最後奪得羊並放到指定地點者爲勝。
這次卡爾旺爲慶祝葡萄豐收而舉辦的刁羊比賽屬於分組刁,算是普通難度的那種,最難的是羣刁。因爲沒人相守,每個人都想勝出,爭奪非常激烈,不好贏。
不只刁羊分爲好幾種,連刁羊的羊也有所不同。
有些地方的刁羊,直接把一頭活山羊放在比賽場地上跑,讓人去爭奪。這種比賽是最難的,因爲羊會跑,會掙扎,還要和人爭奪,很不好弄。
哈薩克族的刁羊又不同,他們取兩歲左右的山羊,割去頭、蹄、緊扎食道,有的還會放在水中浸泡或往羊肚裡灌水。這樣山羊就比較堅韌,不易被扯爛。也有的是用道具羊,也就是在羊皮裡面填充和羊重量差不多的東西。這樣的羊看起來很另類,很少有人去用,一般都是政府組織的比賽纔會這樣,西疆的部族是不會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