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蔡鴻鳴拉開窗簾,外面陽光明媚。天,如藍寶石般無暇?。
在京城,這種天氣十分難得,尤其是在這個季節。
稍微鍛鍊一下,蔡鴻鳴就去洗漱,然後讓酒店餐廳送了份早餐過來,就打開電視,一邊看新聞,一邊吃。
“您好,這裡是火鳥電視臺新聞直播間,我是文儒,現在爲您播報。據我們京城駐點記者發回的最新消息,早上六點左右,在京城公園發生了一場駭人聽聞的殺人事件。事情發生的時候剛好在早上,公園有很多人在鍛鍊身體,有些目擊者拍下了現場視頻,現在讓我們來看一下。”
接着,畫面一轉,就出現一段顯得很粗糙的視頻畫面。
“哇,他們好有愛啊!我要把他們拍下來。”
伴着這叫聲,模糊的視頻逐漸變得清晰起來,畫面上出現一張石椅,石椅上赤身裸.體的睡着兩個人,其中後面一人身子緊緊的貼着前面一個,兩手還用力的抓着他的胸部,地上是一片散落的衣物。
畫面此時還給他們一個特寫,蔡鴻鳴看了,一下傻眼。
這時,前面那人醒來,似乎還有點模糊,搖了搖頭,忽然感覺屁股怪怪的,轉頭看去,就發現後面赤身裸.體那人,而怪怪的感覺就是那人的東西頂着他的菊花。
他感覺菊花一緊,好疼,摸了一下,出血了。
“好乖乖,我們再來一次。”這時,睡着的那人忽然呢喃自語,像是在說夢話。
他好像想起什麼,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一把站起來往那人頭上踹去。“操你媽,竟敢幹我。”
那人被踹醒,連忙抱頭縮成一團叫道:“別打了,別打了。”
他哪管那麼多,實在恨極,就抓起那人的頭髮。狠狠的用力撞在石椅上,鮮血飛濺,那人登時暈了過去。他還不解恨,還用力的踹他身子,甚至還跑到旁邊拿了塊石頭砸那人的頭。
場面非常血腥恐怖,拍視頻的顯然是個女孩,嚇得尖叫。
旁邊有人過來勸阻、拉扯,可惜都不管用。那人已經瘋了,只要有人上前拉他。就吼着用石頭砸人。
我們做好事是沒錯,也不指望有回報,但若是連自己也搭進去,那就有點傻了。所以旁邊拉扯的人紛紛躲在一邊看熱鬧。不一會兒,警察過來制止,並把他銬住帶走,事情才告一段路。
只是那人已經被砸得血肉模糊,顯然救不活了。
畫面中打人那個就是姜子夫,沒想到昨天在石椅上睡竟然被醉漢爆了菊花。
一向只有他爆人家。哪有人敢爆他。這讓他怎麼受得了,一下子,一段時間來因爲父母進去而壓抑的戾氣全部爆發,一發不可收拾。
蔡鴻鳴看後都不知該如何評價,這事情開頭是有自己的原因,但更多的是他運氣不好。誰知道會出這事?
“好的。現在是火鳥電視臺的新聞直播間,我是文儒,正在爲您播報。看了剛剛視頻,我們不禁要問,緣何那人會如此兇殘。爲此。我們駐點記者特地走訪了附近居民,又察看了下附近的攝像頭。只是公園裡並沒攝像頭,我們無法還原事情的真相,但通過走訪和一些攝像頭拍到的畫面,我們大概能猜到一二。事情是這樣的,那個被打的人呢,是個流浪漢,一直在附近以乞討爲生晚上則睡在公園裡。昨天晚上,他在路邊小店買了點酒,喝得醉醺醺的,一路顛着回到他呆的公園睡覺。
我們試想一下,一個喝醉酒的流浪漢看到石椅上躺着一個赤身裸.體的人會怎麼樣?
我們不糾結那男的爲什麼會光着身子躺在石椅上睡覺,當他醒來後,發現自己被那個,心情之悲憤我相信男同胞都能體會到。
(我體會你媽,聽到這段話,無數看這新聞的男人破口大罵道)
所以,悲慘的事件就發生了。當然,這只是我的推測。至於事實真相如何,還有待警方調查。
不過,這件事提醒了我們,晚上千萬不要喝醉酒,更不要光着身子在外面睡覺。這是一個很殘酷的教訓。好了,有關於京城公園殺人事件就說到這,現在讓我們關注另一個新聞。據本臺記者駐臺北發回的最新消息......”
蔡鴻鳴看完新聞後,感覺後面一緊,看來昨晚那位姜兄一定不好過。
這一次的事情一定會在他心裡留下陰影,也不知他該如何面對接下來的慘淡人生。
“on...ly?you...能伴我取西經
on...ly?you...能殺妖和除魔
only?you?能保護我叫螃蟹和蚌精無法吃我
你本領最大就是?onlyyou......”
手機響了,蔡鴻鳴接過一聽,是莘瑾柔。
“喂...”
“有時間嗎?”
“有。”
“那出來,我在酒店對面的咖啡廳等你。”
“好。”
蔡鴻鳴穿好衣服來到咖啡廳,就見莘瑾柔一個人靜靜坐在窗前,用手輕輕攪着咖啡。動作優雅、輕柔,襯着那身有品味的古典衣服,一股知性美女的味道撲面而來,和昨晚如同青春少女、略顯調皮的她辯若兩人。也不知是不是黑色的夜給了她黑色的膽,如今想想那一對柔軟在後面摩挲,他就感到心猿意馬,沒體會的人永遠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撓心感覺。
“怎麼這麼早喝咖啡,也不怕傷胃。”蔡鴻鳴坐下說道。
見他到來,莘瑾柔輕輕撩起一角髮絲,道:“偶爾喝一次而已,無所謂,你想來點什麼。”
“一杯鮮榨果汁吧!”
不一會兒,服務員就把果汁送來。
等服務員離去,莘瑾柔低聲問道:“你早上看新聞沒有?”
“看了,沒想到會出這事。不過這樣也好,讓他進去好好反省一下,以後出來就知道怎麼做人了。”蔡鴻鳴喝着果汁頭都沒擡,他知道她匆匆忙忙把他叫出來肯定是問這事。
“應該是沒法出來了。”
“怎麼可能?他這個也有點那個受害人的性質,最多就判個十幾年,不至於吧!”
“這事沒那麼簡單。先前因爲他父母把家裡所有事情承擔下來,所以他才得以脫身,要不然連他也有事。只不過那是金錢問題。這次新聞出來後,警察就接到很多女孩的舉報,說他威脅、強.奸、侮辱。他本來就在警局有案底,以前他家裡有權有勢說不定還能把這些東西壓一下,現在爆發出來,數罪併罰,估計要把牢底做穿了。”
莘瑾柔還有一件事沒說,那就是賴恆昌聽到這消息後,暗地裡推動了一把,所以纔會有這個結果。當然,這種事她不可能跟蔡鴻鳴說明白。
“算了,不說這事,說說你吧,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蔡鴻鳴瞄了她一眼,好像是自己喜歡說一樣,貌似是你開的頭,不過他還是回道:“沒這麼快,我還要去蘇州一趟,有事?”
“沒什麼,早上清韻吃了你家粉絲後,感覺味道不錯,想去實地考察一下。所以就想問你什麼時候走,好一同過去。”
“我朋友在蘇州那邊幫我相了個店面,我要去看一下,估計要晚點回家。你們不如先過去。婉兒在我媽這邊,你們可以先去找她玩,要不然讓公司的人過來接你們也行。”
“嗯。”
莘瑾柔應了一聲,就低頭繼續攪着咖啡,也不知在想什麼。
看她沒說話,蔡鴻鳴就埋頭喝着果汁。如此早上,對着一名知性美人,其實也是一件很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