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蔡鴻鳴就拿新買的三駕騎士十五世和五輛悍馬的所有證件給他大舅子師景行去辦手續。
他在情報部門工作,老子又是省公安局局長,不給他辦誰辦?
本來他沒想把悍馬拿去辦手續,而是打算放在農場開開。誰知列昂尼德那俄國佬帶來的悍馬竟然有九成新,只放在農場可惜了,所以纔想着辦下手續。
對蔡鴻鳴買車的事師景行已經知道,說買只是好聽,其實就是非法走私。不過只要交了該交的稅款,也沒人去管你這些,這種事在國內又不是沒有。現在好了,要是以前連軍隊都幹這種事。
只是他有條件,就是手續辦好後,蔡鴻鳴要讓一輛悍馬給他開。
列昂尼德開來的悍馬都是軍用悍馬,底盤加高鋼板加厚,不僅防彈,還非常適合在各種複雜路面行駛。比他們部門分配的那輛破越野車都不知好多少。當然,這車名下還是蔡鴻鳴的,他們只是借用,要不然讓上頭知道又要被教育。
蔡鴻鳴和師婉兒愛情的結晶楚楚九個多月大了,小屁孩兩個眼睛圓溜溜,大大的,黑黑的,瞧人總是傻乎乎的猛盯,非常可愛。
現在她牙齒基本已經長齊,能吃飯了,不過最喜歡的還是喝奶。
只不過這麼大了,師婉兒也不再天天餵奶給她喝,而是將農場出產的各種動物的奶給她喝,有犛牛奶、羊奶、鹿奶等等。
小傢伙喝過後竟然還評價起來,說第一好喝的是媽媽的奶,第二是鹿鹿的奶,第三是羊咩咩的奶,第四是牛牛的奶。
有一次蔡鴻鳴和師婉兒帶她去看農場裡養的牲畜,小傢伙看到一堆小豬拱着母豬的肚皮喝奶,就趁兩人不注意的時候,飛速的爬過去,一手推開一頭小豬。將嘴湊到母豬肚皮底下喝奶。
那母豬不經意一瞄,這好像不是俺家的孩子呀,怎麼跑來喝俺的奶了。
蔡鴻鳴和師婉兒嚇得一大跳,連忙去把小傢伙抱回來。
小傢伙倒沒什麼感覺。只是感覺那豬豬的奶有股豬粑粑的味道,臭臭的。
這小傢伙幾乎每天都有糗事發生,現在也能走路了,但走起來超級搞笑。她那根本不算是走路,一蹦一跳。好像是在跳舞,看得人都快笑死。她最厲害的還是爬行,一個不注意,她能從樓上爬到樓下,從樓下爬到外面再繞一圈回來。
小傢伙就是一刻也不能安生,讓人爲此苦惱不已。
連專門給人帶小孩的姑婆也直呼受不了,小傢伙太鬧騰了。有時只要你稍不留神,她就能跑個沒影。
幸好,師婉兒和蔡鴻鳴在的時候,小傢伙比較乖。因爲有爸媽陪她玩。
“駕...駕...駕...”
楚楚騎在爸爸身上,高興的叫着,眉飛色舞,神采飛揚。手上還拿着柄夏侯昆岡送給她,用犛牛尾巴做的小拂塵拍着蔡鴻鳴的屁股,還真的把他當馬了。
“好了,好了,騎幾下就行了,趕快下來。”蔡鴻鳴趴在地毯上,頗爲無奈的叫着。
原本這當馬被她騎的活是藏獒黑白雙煞扮演的角色。只是如今它老婆白犛牛雪兒懷孕了,作爲好老公的黑白雙煞就專心的陪着老婆。
沒人當馬,自然只有他這個父親上嘍。
楚楚玩得高興,哪會聽他的話。興奮的叫着,屁股用力的坐在他腰上。只一會兒,蔡鴻鳴就感覺自己腰快散架了。實在受不了,翻過身來,對着調皮的女兒說道:“下來。”
“不下。”楚楚也不管它是背部還是肚子,繼續騎起來。
這小屁孩還反了。
蔡鴻鳴一把坐起來。使出二指神功,對着楚楚胳肢窩撓去。小傢伙最受不得癢,頓時“咯咯”笑着躺倒在地毯上。蔡鴻鳴沒這麼簡單饒她,繼續撓着,小傢伙癢得開始在地毯上繞圈圈。
坐在旁邊柔軟沙發上的師婉兒看着父女倆,眼中一片溫馨笑意。
歡樂時光,總是過得飛快。
晚上吃過飯,蔡鴻鳴和師婉兒就從屋裡搬出椅子,在屋前空地上聽爺爺、八公、三爺、五爺等幾個老人家在那邊說故事。
也不知是不是人老了,總是喜歡說起以前的事。尤其是八公,最喜歡說一些神神鬼鬼有的沒的。他是給人堪輿看風水的,看地基,選墓穴,喜事白事都有他的份。這行業總能看到一些古古怪怪的東西。而且他說的時候又加了點料進去,以襯托他的英明偉大,事情的陰險詭異,有時都聽得人毛骨悚然,但農場裡的年輕人就特別喜歡聽這些,所以每到晚上就會有一堆人圍在這邊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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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說這是睡前講故事時間。
剛剛坐下沒多久,就看到貓頭鷹大俠咕咕叫着從遠處飛來,爪上還抓着一隻東西。等落在地面後,它就把東西仍在那不管,咕咕叫着四處亂竄。
楚楚最勤快,飛速跑過去,湊眼好奇的看了幾眼,一把抓起那東西,蹦蹦跳跳的跑到爸爸媽媽面前邀功。
蔡鴻鳴看了,原來是一隻邋邋遢遢沒睜眼的小貓。只是這邊顯然不可能有家貓,估計是山貓、狸貓、豹貓之類的野東西,小的時候看不清楚具體是什麼動物,得大了才知道。看女兒喜歡,他就把小貓留下來和她做個伴。
楚楚小屁孩也是個喜新厭舊的傢伙。
像以前在閩南老家抓到的那隻鼠兔,一開始還當成寶貝似的,玩得非常的嗨,幾乎形影不離,但到農場看到這麼多奇奇怪怪不一樣的動物後,就漸漸拋棄鼠兔了。若不是有她媽媽在照顧餵養,估計那隻鼠兔已經餓死了。
現在那隻鼠兔也變精,不再怎麼呆在家裡,平常都跟着農場一堆動物混吃混喝,只有晚上纔回家睡。
回家後,師婉兒給小貓洗了個香噴噴的澡,看起來感覺漂亮了許多,然後又找來以前關鼠兔的小籠子把小貓關着,免得它野性未馴傷到寶貝女兒。
睡覺前,楚楚特地看了一下關在籠中的小貓,又看着旁邊睡得噴香的鼠兔,感覺生活美美的,就滿意的甜甜的睡了過去。
看女兒睡着,蔡鴻鳴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被師婉兒羞惱的拍開,“女兒在這呢?”
“不是睡了嗎?”
不是他飢渴難耐,而是激情已經快射。
無奈啊!楚楚這小屁孩小的時候還好,一個人安安靜靜在搖籃裡呆着。現在大了,就喜歡鑽倆人被窩,還最喜歡睡在他們中間,這讓他怎麼受得了。今天這小傢伙總算不再鬧騰,還不趁早做些有意義的事留下來幹什麼。所以他也不管師婉兒說什麼,一把拉過老婆,將身子狠狠的壓下。
薄薄的毛毯下,劇烈抖動起來。
原本睡熟的鼠兔猛然驚醒,睜開紅寶石一般的眼睛,豎起耳朵聽了下,發現是旁邊兩個人類鬧出的動靜。
它已經習慣了,幾乎每個晚上這兩個人類都會折騰一會兒。有時它還能聽到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不過它不敢去看。有一次它就是跳過去看稀奇,被那男的一巴掌給拍飛了,好慘啊!從此後,它就再也沒去過,只是靜靜的聽着。
它可不是一隻蠢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