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躺在牀上的靜香嘟囔道。
“喝醉酒的沒人會說自己有事。”
看到她連鞋子也不脫,蔡鴻鳴看不過眼,好心過去幫她脫鞋子。誰知靜香作怪,突然伸腳將鞋子亂踢出去,差點砸到他。而她自己倒是躺在牀上咯咯笑着。
“來,我們繼續喝。”靜香躺在牀上醉言醉語胡亂揮手。
“還喝呀!再喝就要叫救護車了,趕緊睡吧。”蔡鴻鳴幫她把被子蓋上,就打算走人。
誰知靜香突然站起來一把將他拉住,對他拋了個媚眼道:“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呀!看到我的時候就像大灰狼看到小綿羊一樣,恨不得把我吃了,今天姐就給你個機會。”
“香姐,我沒有。”蔡鴻鳴矢口否認道。這心思,即使有也不能說出來。沒想到香姐喝醉後竟然是這個樣子,也不知道酒醒後會不會後悔。
“真的嗎?”靜香嘴角微揚,玩味的看着他。
不得不說,這時候靜香的嫵媚樣子對男人來說是一種致命的誘惑,但蔡鴻鳴咽了口口水,還是忍住。
“喔”
靜香忽然伸手往他下面抓去。說真的,真的沒有哪個男人能在一臉嫣紅,流露出成熟女性萬種風情的靜香面前保持冷靜,蔡鴻鳴也不行。所以下面硬的嚇人。被他一抓,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這顯然是對男人尊嚴的挑釁,絕不能忍。
“香姐,不要亂來,要不然你會後悔的。”蔡鴻鳴嚴厲警告道。
“我好怕啊!”靜香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說道。
這已經是刺果果的勾引,蔡鴻鳴再也無法保持淡定,一把將她抱住,壓在牀上。似乎都意料到了什麼,兩人鼻息加重,急劇喘息起來。
“香姐,你真的不會後悔嗎?”蔡鴻鳴好心提醒道。
“來呀,誰怕誰。”
蔡鴻鳴沒想到素來恬靜、優雅的香姐在醉酒後竟然會有這麼一面,看來女人真的不能讓她喝醉,沒看到現在新聞報道上女子出事很多都是喝醉酒嗎?當然,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也容不得他多想。靜香已經開始行動,手抓住他下面動了起來。一股股勾動心間的悸動不停從下面傳來,再也無法忍,依着本能,低頭吻了下去。
這一刻,是情。
這一刻,是欲。
這一刻,是魅惑。
這一刻,是原始天性的釋放。
這一夜的風情是用一萬句語言也無法述說的美妙,只有體會過才能明白。
翌日一早醒來,蔡鴻鳴發現自己竟然還抱着靜香,就想放開,忽然發現她已經醒了,只是眼神放空,也不知在想什麼。
“香姐醒了。”蔡鴻鳴怕她發飆,不知道她記不記得昨天發生的事,不要以爲自己趁她酒醉亂來纔好。
“嗯。”靜香口也沒開,只是重重的一記鼻音,連多餘的動作都不看。
“昨天我”
“沒事。”
蔡鴻鳴小心翼翼的想解釋昨天的事,卻被靜香猛然打斷。
“真的沒事?”蔡鴻鳴再確認道。
“沒事。”靜香抓了一下頭髮暴躁的說道。
看來並非真的沒事,估計現在心裡已經後悔死了。
蔡鴻鳴眼睛一轉,翻身將她重重的壓在下面。
“你想幹嘛?起來。”靜香慌亂的推着他的身子說道。
“昨天你喝醉了估計沒感覺,既然沒事,我們重新體驗一下。”
“啊”
靜香瞬間被淹沒在驚濤駭浪之中,只感覺自己就像蒼茫大海中的一隻小船,被一道一道巨浪帶着翻起沉落,沉落翻起。驚心動魄之餘,又有一些用言語無法盡數描繪的美妙。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七次之後,她終於無力的癱軟在牀上。
“你真是頭牛。”靜香幽幽的說道。
“謝謝誇獎。”蔡鴻鳴一臉正色的感謝。
靜香看到他那不知廉恥的樣子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酒的原因,將心中多年封閉的負面情緒全部引爆出來,造就了昨天的事情,她也是太放心身邊這個男人了。套用一句網絡流行話語,那就是“說出來都是淚啊!啊!啊!”
驀然,她看到蔡鴻鳴的下身竟然還硬着,不由問道:“你還沒泄身?”
“沒有。”蔡鴻鳴聳了聳肩。
“這麼厲害你老婆怎麼受得了?”靜香一臉怪異的問道。
“她也受不了。”
蔡鴻鳴一臉驕傲的說道。忽然好像想起什麼,轉頭看了靜香那滑膩柔脣一眼,湊到她耳邊嘀咕了一句。也不知說了什麼,靜香的臉脩然從嬰兒般健康的粉紅變成嫣紅。倏然,一腳踢出。蔡鴻鳴根本沒防備,就被踢下牀去。靜香看着他狼狽爬起的樣子大笑起來,將昨天所有鬱悶都通通宣泄出去,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
兩人在酒店呆了兩天,兩天時間什麼也沒做,就是胡天胡地。
靜香以前雖然有男朋友,但卻被傷透了心,所以這幾年來一直封閉自我,如今被蔡鴻鳴重新打開,便一發不可收拾。
但又如何是蔡鴻鳴對手。
修爲到了他這個地步,已經可以自由控制精元出入,完全可以像永動機一樣永遠的動下去。所以,兩天後,靜香就狼狽的離去。當然也不無公司還有一大把事情的原因。經過滋潤的女人顯然不一樣,靜香變得容光煥發,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一種逼人的美,讓人不敢直視。
回去後晏靈和伊伊看了,不由奇怪的問她到底是用了什麼化妝品,怎麼效果這麼好。
這讓靜香怎麼回答,只能含糊蓋過。偶爾想起,羞澀、歡喜、激動等種種情緒掠上心頭。
她的離去,讓蔡鴻鳴抱怨不已,他還沒要夠呢。
將平時恬靜、優雅的女王壓在身下,無論是生理還是心裡,都足以讓人心潮澎湃。
但,電影總會落幕。
回到農場,遠遠的蔡鴻鳴就看到一大批人在花生地裡收花生,家裡的動物們都跟在後面揀食吃,一邊的玉米地也是長勢喜人,再過一陣就可以收了。看了下,他往玉米地走去,掰下一個玉米穗看着,穗身已經飽滿,但還是要過一陣才能完全成熟。
“站住,舉起手來。”
忽然,他聽見後面傳來一聲奶聲奶氣的叫聲,不用回頭,他也知道是小屁孩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