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比之先前,靈氣倒是磅礴了不少,而兩者之間,明顯存在着有些想離的傾向,並不是渾然一體。
頓了頓,秦天接着說道,“雖我手中是劍,可使杖法,倒也能來那麼幾下。”
如此說着,秦天竟是以劍使杖法,且不說其它的,只在力量上,秦天已是穩穩佔據上風,而其餘的每一個細節,皆是超越了金蟬菩薩太多。
要知道,秦天所用的是劍使的杖法,如此豈能不震人心魄!?
“你……你到底是誰?”金蟬菩薩皺眉問道。
這一個問題,不僅僅是他想問,圍觀的所有人都想知道。
道家、佛家的頂尖絕學,他信手拈來,且使的比道家和佛家兩個親傳弟子還要好。
“你們還不配知道。”面對同之前相同的問題,秦天霸氣的給出了不一樣的回答。
說起來,秦天這也不算什麼狂妄之言,他可是鎮壓萬古,驚豔天下的天帝,以這個角度而論,道長青和金蟬菩薩不過後輩,哪裡配!?
可此話一出,真真是激怒了道長青和金蟬菩薩。
道長青率先朗聲喝道,“拔劍斬天之訣!”
劍鋒閃爍,劍意沖天而其,似要破了這天穹,斬了這天道。
“這是……秦天帝所創之劍訣!?”
“拔劍斬天之訣!沒錯,沒錯的,就是秦天帝當年所創。”
“道家還真是底蘊深厚啊!怕是秦天帝所創的功法劍訣,他道家多的很。”
“秦天帝所創的劍訣都出了,勝負已是定了吧!”
衆人議論紛紛,而道長青則已是蓄好了勢,隨時可以出劍,給秦天致命的一擊。
“這一劍使的倒是有些意思,不過並不適合你,噢,也可以說並不適合道門,該練的你練的一塌糊塗,不該練的倒是用心練的很好。”秦天可笑的說道。
他所創的這一招拔劍斬天之訣,全然是給他自己量身定創的,其行功運氣的法門,同道家的法門全然的不同,哪怕是模仿的再像,練的再精,全都是徒勞。
秦天的軒轅劍在其手中挽了一劍花,而後其氣勢達到了一個絕頂之地步。
不僅僅是如此,秦天的勢同劍意,全然比道長青要高太多了。
拔劍斬天之訣!
衆人皆是大驚失色,議論四起,
“他……他竟然也會秦天帝所創的劍訣!?”
“不僅僅是會啊,瞧着已然是領悟了其精髓,比之道家那弟子,不知強了多少,實在厲害啊!”
“看來之前我們是武斷了,多少是有點……狗眼看人低啊!”
“誰說不是啊!其之強大,我們加起來都不是對手啊!”
此一刻,道長青出劍,全然是硬着頭皮出劍,他清楚的知道他同秦天的差距。
秦天也在同一時間出劍,僅僅一瞬間的功法,雙劍交鋒。
叮!
一聲脆響,道長青只覺得自己是刺在了一塊神鐵之上,又似面對天道一般,自己的攻擊完全無法起到絲毫的作用。
不僅僅是如此,他尚能清晰的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間貫穿他的劍,貫穿他的胳膊,令他直接倒飛了出去。
混沌則在此刻大聲叫好,“主上神武無雙,獨尊四海,號令八荒。”
聽到這話,九鳳都有些嫌棄的瞧了他一眼,而後躲的遠遠的。
他不認識這貨,實在是有些拍馬的嫌疑,雖然他是發自真心說的,可也實在有些肉麻。
不僅僅是九鳳,齊蓮生都有意的同這貨保持距離。
再瞧戰局之上,道長青持劍的右臂已是骨折,一時間失去了戰鬥力。
金蟬菩薩駭然,眼神凝重至極,其手中的禪杖,不自覺的緊了緊,而後揮舞禪杖,立於地面,禪杖底端沒入地面三寸。
隨即,金蟬菩薩雙拳一動,擺出一大開大合的姿態,“問天拳!”
問天拳,同樣是秦天所創,瞧着金蟬擺開的架勢,秦天更輕蔑的一笑。
他所創的問天拳,如今的佛道兩家竟是到了這般地步,自己的絕學馬馬虎虎,對於他所創的倒是研究的深厚。
不管合適不合適,那來就用,此時的秦天也明白了過來,金蟬菩薩之所以成了今天這般,全然是因爲強行去走不適合他的路。
不可否認,這樣的法門,會讓他在極短的時間內,修爲有長足的進步,可卻也本末倒置,算是廢了一半了。
若是此時放棄重修,那麼還有機會,可要一條道走到黑,那就徹底廢了,無緣問鼎至高。
金蟬菩薩的拳已是出了,神若雷霆之速,拳若雷霆之力,令空間都爲之炸響。
瞧着金蟬菩薩強橫一擊,秦天站在原地絲毫未動,這樣的拳,在秦天看來,遠遠比不上其杖法。
不倫不類這樣的評價,都似乎顯的擡舉了,放着佛家高深且契合的絕學不修煉,偏偏走一條不適合的路。
說愚蠢都不足以形容其蠢。
秦天同樣以問天拳迎之,同金蟬菩薩所使的問天拳不同,秦天所使的是怒而問天,同其一戰之意。
而金蟬菩薩是求問於天,懇請天道垂憐之意,全然就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拳頭交鋒的剎那,金蟬菩薩竟頓時橫飛了出去,一身血脈翻涌,一縷鮮血掛於嘴角,顯然是受了不輕的傷。
道長青和金蟬菩薩,兩人聯手也敗在了秦天手中,圍觀衆人皆是驚詫。
齊蓮生則是淡淡說道,“先生實有大帝之姿!”
秦天的強大,再次刷新了她的認知,原本她看好秦天的未來,可想要成帝,卻也不那麼容易,可現在她卻能確定,秦天定然是可以成帝的。
神帝之境啊!
縱觀整個神界,大荒境強者極多,神皇境強者遍地都是,一板磚下去,能砸出一大片神皇境強者。
可神帝境界的強者,實在是少的可憐,大多都卡在大荒境界,不得絲毫寸進。
道長青和金蟬菩薩也心中駭然,他二人聯手都未能敵過秦天,這實在不可置信。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瞧明白了對方眼中的意思,隨即,金蟬菩薩瞧着秦天問道,“還未請教閣下,尊姓大名。”
“秦凡。”秦天淡淡說道。
每次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秦天都彆扭的很,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可偏偏形勢所迫,無奈至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