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那藍色火焰化爲的猛獸就要將秦天吞噬,可也就在此刻,秦天雙眸中帝炎燃起,藍色火焰化爲的猛獸直接消散。
嶽大鵬心中一震,他使的可是幽冥藍火,傳言來自九幽之下的強大火焰。
同境界中,幾乎是無敵的存在,可秦天尚未出手,他的幽冥藍火便徹底消散了。
“不!不可能啊!”嶽大鵬不可置信的呢喃道。
話說着,他周身藍色火焰翻涌,一時間,大殿之上的溫度達到了一個極高的層次。
若不是在坐的都是神啓境界的強者,怕單單是這溫度,就不是衆人能承受的。
所以說,這嶽大鵬也確實是有幾分本事的,單單這一手駕馭火焰的本事,就足以讓人稱道。
“秦天,今日我非要和你分個勝負,看看誰纔是年輕一輩的第一強者。”嶽大鵬怒吼道。
話落,嶽大鵬周身的火焰開始匯聚在一處,十三長老、徐長風和曹胖子本想阻止,卻在秦天的示意下,未曾動手。
恐怖的溫度還在不斷的攀升,秦天微微一笑,彈指之間,一縷帝炎飄出,和他玩火?可笑!他是玩火的祖宗。
當秦天的一縷帝炎飄蕩而出時,嶽大鵬輕蔑的笑道,“你這,也能叫火?也不怕讓人笑掉了大牙。”
在場的衆人也都是戲謔的笑了笑,此刻,秦天的那一縷帝炎之上,他們都未曾感覺到有絲毫的威力。
然而下一刻,衆人都笑不出來了,只見秦天那一縷帝炎,竟然將嶽大鵬的藍色火焰全部擋住,與此同時,帝炎似乎是張開了血盆大口的兇獸。
直接將嶽大鵬那藍色的火焰全部吞噬,甚至於,是嶽大鵬體內的本源力量,也在被秦天的帝炎不斷的吞噬。
只是短短的幾分鐘的時間,嶽大鵬已經是支撐不住了,若是再對抗下去,他的本源火種都會被吞噬乾淨。
“不打了!”嶽大鵬急忙說道,並且在同一時間收功。
秦天笑了笑,一縷帝炎消失不見,從始至終,衆人也沒有感受到帝炎的恐怖。
可衆人清晰的明白,越是如此,才越能證明那帝炎的恐怖之處。
不由的,衆人互相對視一眼,心中都是暗道:此子當真是不同凡響,若是放任其成長下去,不免又一位凌天啊!
這一刻,誅殺秦天,屠滅魔宗的想法,在衆人的心中,根深蒂固。
十三長老掃了一眼心思各異的衆人,他哪裡會不知道這些人在想什麼,咳嗽兩聲說道,“不錯,很精彩,辛苦兩位了。”
嶽大鵬似乎沒聽到這句話似的,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神色難看,至於眼睛,也不知道是睜是閉。
這一刻,嶽大鵬的境界,似乎還在縮水,隱隱有些要跌落神啓境界的樣子。
溫室的花朵,是無法經歷風雨的,一但經歷,幾乎就是滅頂之災。這種事情要靠他自己,若現在有人說個什麼,反而不好。
一場不大不小的鬧劇結束,在道門的安排下,衆人也都去休息。
……
夜幕逐漸降臨,不得不說,道門夜晚的風景確實不錯,雖時值九月,可樹木仍舊鬱鬱蔥蔥,泉水潺潺,加上明月高懸,漫天星辰。
何其美哉!
秦天正和曹胖子幾人在道門安排的小院中休息,此刻有個道門弟子來報,如此說道,“長風師兄,邀請二位到後山上善亭一敘,共飲幾杯!”
“知道了,告訴他,一會兒到!”秦天回了一句。
那報信的弟子走後,曹胖子納悶道,“這徐道士,幾日不見,還學會擺譜了?還得天哥去找他?”
秦天微微一笑道,“你覺得是長風的邀請嗎?我估計,他今晚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還能找我們喝酒?
再者說了,就算長風叫我們喝酒,他也得自己拎着酒來啊!哪裡會讓我們去找他。
最關鍵的是,一身的別宗功法,冒充道門弟子,實在是……蠢啊!”
所謂,一語驚醒夢中人。
本來就有些納悶,感覺哪裡不對的曹胖子,這下算是明白了。
“這是有人做了局啊!那……天哥,我們去嗎?”曹胖子問道。
這話也算多餘,依照秦天的脾氣,怎麼可能不去。
“人家辛苦的搭臺唱戲,不叫好不鼓掌也就算了,面總得露一個吧!”秦天玩味的笑道。
曹胖子一聽也是一樂,“那就走着吧!別讓人家等的着急了。”
冬季四人本來也是要跟着去的,秦天卻並沒有讓四人去,只有他和曹胖子前往。
穿過了林蔭小路,到了後山,所謂的上善亭後,亭中的石桌上,還真就擺着酒菜,不過卻沒有見徐長風的身影。
曹胖子有些納悶道,“我們是來早了?戲還沒開場嗎?”
話剛說完,上善亭後,茂密的樹林中,數十位黑衣蒙面人現身。
而這些黑衣蒙面之人前,一個帶着臉譜的男子緩步走向秦天二人。
臉譜男子笑道,“我就知道這點小伎倆,瞞不過劍帝閣下,不過就算如此,我依然相信,閣下一定會來。果不其然,閣下真就來了。”
“你是什麼人?深夜約我們到此,想幹什麼?”曹胖子率先質問道。
臉譜男子攤手聳肩一笑,“沒什麼,就是想看看傳說中的劍帝,這個魔宗宗主,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順便,想和劍帝商量一件事情。”
秦天冷聲道,“什麼事情?”
“臣服於我,若是劍帝閣下願意率領全宗弟子臣服於我,那麼我會幫劍帝閣下,對付這些所謂的宗門。
實話說,以劍帝閣下,以魔宗現在的實力,想對抗天下所有的宗門,怕還不夠吧!”臉譜男子玩味的笑道。
秦天神色冰冷,“其實還有更好的辦法,就是……你臣服於我!”
“就憑閣下?想讓我臣服,這可能嗎?”臉譜男子笑容更加燦爛,“我想劍帝閣下似乎也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女兒身死的,對嗎?”
一提起這個,秦天身上的殺意就再也無法抑制,秦天的話語冰冷,不帶絲毫感情的問道,“我女兒是你們綁的?”
邊問,秦天的腳步邊逼近衆人,每走一步,身上的殺意就增強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