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來的事情也就如他們的對話一樣,鳳詩筠舉白旗投降了,不是因爲她的屁股被打的很疼,而是她發現自己已經動情了,小內內裡面都已經微微溼潤了,再這樣下去免不了要出醜。
打完她屁股,胡成意識到這樣似乎有些不妥,自己一個大男人怎麼能隨隨便便打一個女孩子的屁股,這裡可是一個女孩的禁地。更何況他和鳳詩筠認識才不過一天,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了。
剛剛被戲弄的心裡冒火,也沒想那麼多,現在回想起來,似乎自己好像佔大便宜了。到目前爲止,他只打過杜若曦和韓依盈的屁股。
對於杜若曦,兩人一個人是少爺,另一個是青梅竹馬的貼身侍女,打她的屁股更像是情侶之間的調情。
對於韓依盈,胡成只把她當作韓怡瑩的妹妹,而自己既然假扮了她的姐夫,自然有責任管教她,打屁股就更不是問題了。
可是對於鳳詩筠,這......自己又有什麼理由去打她的屁股?想到這裡,胡成開始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不是應該道個歉?難道說不是故意的?可是打屁股也能分無意和有意嗎?”
胡成這邊想着該說啥的時候,鳳詩筠還沒緩過勁來,好看的眼睛裡面還殘留着水意,瓜子臉上那抹紅潤依舊沒有消去。
就這樣,房間開始進入一種詭異的靜謐、難言的尷尬。
終於,想着自己是個男人,胡成勇敢地出來承認錯誤。
“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我不該這樣的,可是那時候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鳳詩筠低着頭沒有說話,還害羞着呢,而胡成以爲她是生氣了,只好試探着問道:“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頓時她擡起頭與胡成對視,心如鹿撞,難道是要問我願不願意做他的女人?我該怎麼回答呢?
過了幾秒,胡成才咳嗽一聲說道:“咳咳,那個......你那裡還疼嗎?”
聽到他問的是這個,鳳詩筠在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心裡也覺得有些失落,還有些溫暖,並不是每一個男人都記得問候一句的,不過她掩飾的很好,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
白了他一眼,鳳詩筠幽怨的說道:“你那麼大力,怎麼會不疼,你看都青了,估計我走路都走不穩了,這我可還是第一次呢!”
聽她一說,胡成嚇得差點從牀上掉了下來。
“什麼第一次啊,我說大姐你可別亂說啊,我可什麼都沒幹啊!”
一聽這話,鳳詩筠氣的雙臂叉腰,難道他佔了便宜想不承認?
隨後發現自己說錯話的胡成馬上改口道:“不是沒幹,我......”
沒等胡成說完,鳳詩筠就繼續說道:“你承認你幹了就好!”
“額,我是幹了你。”胡成已經不知道自己想說啥。
這句話一出,兩人的嘴大張着,眼睛互相瞪着對方。
鳳詩筠呆了,自脖頸到額頭都變成迷人的粉紅色。
胡成哭了,真想抽自己一巴掌,自己這說的啥啊?越解釋越複雜。
“我的意思是我幹了打你屁股這件事,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做。我可沒有奪走你的第一次。”胡成第一次覺得自己學的語言溝通學毫無用武之地。
看他少有的窘迫的樣子,鳳詩筠不禁莞爾一笑,總算髮現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看來是自己說的太容易讓人誤解了。
“我可是第一次被人打屁股,就連我爸都沒有打過,你說這不是第一次是什麼?”鳳詩筠故意這樣問道。
胡成眨了眨眼睛,服了。
“好吧,這也確實算第一次。詩筠你好歹給說清楚點啊!剛剛把我嚇死了。”
鳳詩筠再次笑了起來,看着他埋怨的眼神,她的心裡就像笑開了花似的。
這種感覺已經好久沒有體會到了呢!和他在一起真的很開心。
經過一連串的誤會之後,兩人之間的關係再次近了一大步。
這個時候,鳳詩筠終於忍不住問他:“對了,你說要救的人就是那個女孩嗎?她是你的女朋友嗎?”
胡成愣了一下,點點頭想到和李雪倩之間的點點滴滴又搖搖頭。
“救的確實是她,不過她現在並不是我的女朋友,她是我的一個同學。”
聽見這句話,鳳詩筠心裡難得的放鬆了一下,但又驚疑於他的後一句。
“同學?你還是個學生?”鳳詩筠的眼睛裡充滿着難以置信,在她看來,胡成這麼厲害的人物不說是個特種兵,也應該是跟她們一類人,跟學生完全搭不上邊的有沒有。
胡成伸出手與她握手,露出潔白的牙齒笑了:“不然呢,重新認識一下,我是來自華夏大學的學生胡成,今年大一,非常高興認識你。”
鳳詩筠搖着頭:“我纔不相信你的話,你怎麼可能只是個學生?”
“這是爲什麼呢?”
“你的行爲和能力超出了這個範圍,我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學生,比如說現在。”
胡成看着她發紅的俏臉,愣了下:“什麼現在?”
鳳詩筠又給了他一個大白眼,然後指着自己的手。
“你自己看!”
胡成低下頭卻發現自己一隻手拉着她的右手,另一隻手正在上面撫摸,這分明就是揩油啊。
他馬上把手給收回來,一本正經的坐好,他感覺到他這張老臉丟完了以前二十年沒丟過的臉。
“咳咳!這個純屬意外,習慣了習慣了。”只有他知道他每次跟杜若曦在一起,牽手的時候,就喜歡這樣,結果養成了這樣的習慣。
“那好,我再問你,哪個學生能夠不怕黑幫火拼,然後從槍林彈雨中把我救出來,又有哪個學生能夠單槍匹馬的闖進飛鷹幫的總部救人,最關鍵的還救出來了,而近兩百個飛鷹幫持槍的精銳人員倒在地上失去了戰鬥力。”
鳳詩筠的眼睛裡充滿着好奇,似乎想把他看透一樣。
胡成被這雙眼看的有些發毛,當即瞪了回去。
“這當然是因爲我天生英俊瀟灑、天神下凡、天資過人、一表人材、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溫文爾雅......的原因,當然不能用別人的標準來看我。”
鳳詩筠一臉的無語,第一次被胡成說的啞口無言。
看着鳳詩筠還是不相信的樣子,胡成只好開大招了。
“不信給你看。”說完胡成便開始在口袋裡面掏東西。
也沒注意看,直接拿了出來。
“槍?”鳳詩筠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胡成往手裡一看,是一把金色的手槍,嚇了一大跳。
胡成連忙把它給收了進去,賠笑道:“額,這是我給我妹妹買的玩具槍,不然怎麼會是金色的。你說我這個品學兼優的學生怎麼會帶真槍,是吧?”
說完,又從上衣的小口袋裡拿了一個紅色小本本出來,一摸形狀,這回絕對是了,也沒細看直接扔給她。
“吶,給你看!”
鳳詩筠疑惑的拿起來,一看封面傻眼了,怎麼印有軍徽,再打開一看,輕念出來:“鑑於胡成同志的特別貢獻,華夏西南軍區特授予胡成同志準少將軍銜。”
胡成一聽也傻了眼。
“我靠,你念的是啥?這好像是我的軍官證啊。”
“這回還看你怎麼狡辯?露餡了吧。”鳳詩筠輕笑着,可是心裡卻掀起了萬丈波瀾。
就算她再無知也明白,年僅二十幾歲的準少將是什麼概念,它不僅需要對國家作出巨大的貢獻,個人有非凡的才華和能力,還需要巨大的家世來支撐。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沒有其他的保護,這張證根本不可能出現。
我究竟是遇見了什麼人啊?她不禁在心裡感嘆,心跳也比平時快了好多。
而胡成的臉已經黑了,真是蠢的自己要哭了,別人都是坑爹坑媽的,自己怎麼就專坑自己吶!
他急忙把軍官證收了回來,打了個哈哈:“怎麼樣?酷吧,這是我花了二百五十塊錢請別人給我做的假證,告訴你這做的比真的還真,看這做工,線條,顏色,保準就連軍區的首長都不知道這是假證。”
說完這話的胡成只覺得他丫的自己就是個二百五,什麼假證能讓軍區首長都認不出來的,那不就是真的嗎?
還好這回鳳詩筠沒有說話,胡成又從口袋拿了個證出來,親眼看見上面寫着學生證三個大字才遞給她。
“這個是真證,我保證!”
鳳詩筠看了一眼,卻沒有接。
“好了,我相信你是個學生還不行嗎?華夏大學可是在京都,既然你在京都上學,那怎麼會來這裡,這可隔了大半個華夏啊。”
鳳詩筠並不打算追問下去,一個聰明的女人必須知道男人需要什麼,她不相信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會犯拿錯東西這樣的低級錯誤,而且還不是一回,如果這樣,早就被其他人淘汰了。
那麼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第二次的軍官證很明確,讓我知道他的身份。
讓我知道他的身份又有什麼目的?
第一,今天的事情現場必然有目擊者,也就是說事情處理會很複雜,涉及到的事情不是自己能夠參與的,可能他是在告知自己不要捲入進去,憑他的身份能夠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