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點了一下,總共是32萬,20萬用來爲酒吧重新翻修,7萬用來進貨,剩下的5萬用來招聘人員,你覺得還有問題嗎?沒有問題我就這樣去實施了。”
陸柏言拿出計算器在我面前一筆筆賬算的清清楚楚,對於他此刻做的計劃我沒有太多的議意了,兩人達成共識以後就打了電話給袁優。
“袁優,酒吧的一切都差不多計劃好了,你還有什麼想法嗎?”
電話中,袁優用着很認真的語氣對我說道:“大致的計劃在昨天陸柏言就和我簡單的訴說了一遍,如果按照他的計劃去做大問題是沒有,不過你們有沒有考慮一個問題,就是人氣的事情。”
“什麼意思?”
“在酒吧停業這段時間,肯定有着不少喜歡泡吧的人因爲不能泡吧而感到失落,而且,該有着不少來這泡吧玩樂的人都是唐蕭多年交接下來的朋友,他們是知道唐蕭身份,也肯定知道唐蕭父親和唐蕭的事情,願意來酒吧消費也是看着唐蕭的面子,如今唐蕭已經不在了,我們是否會有這樣一批新的消費人員來支持消費,以此來維持酒吧的經營呢?”
袁優突然一說就好像給了我和陸柏言當頭棒喝一樣,或許,我們兩人真的沒有考慮過這樣一個問題,只想着把酒吧安然的開展下去,更沒想到後續用着什麼去支撐。
在一頓思考後,我終於對着袁優再一次說了起來:“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纔算好?”
“宣傳效應,你和陸柏言今天什麼事情都不要去做,首先去打印一系列的宣傳單出來,雖然這種做法作用不是太大,但也只有用着這種方法才能讓更多不知道的有首步的瞭解,當然了,你們可以改變一下關於酒吧的風格與消費體系,可以跟着我的薰衣草甜品店一樣,以學生爲主要人羣來以此消費……我們薰衣草甜品店所主打的是情侶,而你們酒吧所做的主打一般都是單身人羣,所以你們可以以這樣作爲一個運營方式去管理,我想:一些在校的大學生或許會被你們這種新體系所感到好奇,而成羣結隊的而來玩。”
“我明白了,你的想法使我們更加的清楚該怎麼去做了。”
袁優笑了笑,“努力去做吧,當初開展薰衣草的時候我也經歷了不少困難,這也是這麼多年總結下來的經驗。”
袁優的話帶着很深的感嘆,我從他這些話語中聽出了他這些年一個人支撐的困難,想象着當初的他是多麼的艱難的去做着這些事情,薰衣草甜品店雖然只是一家小店子,但也是這樣一個小店子付出了袁優這麼多的心血,這也是他爲了記錄他還會想起某人的證明。
“如果沒有事情我就掛了,等開業那天我過來幫你們剪裁。”
“嗯,對了,陽薰要我告訴你一句話。”
“什麼話?”袁優語氣平淡地問道。
我緩緩了心緒,然後帶着點嚴肅與他說道:“她說,是你錯了。”
袁優沉默了一會,最後不冷不淡地回了我一句:“嗯。”就把電話掛斷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去評論這兩個人的感情,但他兩人肯定還是互相喜歡彼此的,或許袁優錯了,但是在愛情裡面,真的只是一個人的錯誤嗎?我並不是大聖人,我也不懂這個道理,或許他們的一切只能看他們自己怎麼去抉擇。
我把袁優剛纔的話跟着陸柏言再一次附屬了一遍,兩個人再次達成了共識,陸柏言最後決定拿出2萬用來打印和找一些靠譜的朋友去各大學校宣傳,以此打響零度酒吧的人氣,而我則是做出最完好的計劃,去應對消費人羣。
回到家中,我打開電腦,開始在網上尋找起各種策劃的資料,尋找了一會兒,我發現網上資料並不是那樣的完全……當我正有點苦悶之際,我接到了一個可以幫助我的人電話。
“許墨,我想擺脫你一個事情!”
“正好,我也有事要和你說明,葉兵和楠木回來了,聽說你要開酒吧特地爲你來慶祝的,我們現在就在經常吃飯的飯店,你過來吧。”
“你說葉兵他們回來了?真的啊。”
許墨再一次強調:“我有必要騙你,快點過來。”
我換了衣服一臉高興地衝出了門,坐車來到經常去的飯店,“一口香。”
一進去飯店,我就突然被絆倒在空中停了下來,只見葉兵和楠木兩人一臉樂呵呵地看着我,兩人把我扶了起來,我沒好氣地對着兩人的胸膛打了一拳,“你們兩個孫子。”
說完,我們三人就來了一個久違的擁抱,這也是我們三兄弟間最爲默契的舉動。
“孫子,你們兩個孫子。”我用手使勁拍着兩個人的後背,我太過於感動了,不僅僅是因爲久別重逢,更爲有甚的是他們會因爲我的事情而放下手中的事情回來看我,真的讓我感動。
感動的擁抱過後,我就跟着他們進了所開的包間,包間內,我、許墨、葉兵、楠木、莫雲這幾個大學的摯友終於聚集在了一起。
莫雲率先感嘆道:“好懷念當初的日子,好久沒有幾人一起坐在這個飯店吃飯了,真的好懷念啊。”
“對啊,是真的很久了。”我接過葉兵給我遞來的煙,很是感慨地抽了起來。
那時候的我們是多麼的年輕,也是多麼的瘋狂,在自己的青春日子裡,每個人都用盡全力的揮灑着,玩樂着,這些年的苦和甜讓我覺得在一瞬間得以蒸發。
“浩子,恭喜你,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真愛,也終於爲了自己的以後奮鬥了起來。”
“是啊,哥,真的恭喜你。”
看着這些老友,我真的已經說不出除了感動之外的第二個字了,“謝謝,真的謝謝你們特地的回來爲我慶祝。”
“不要說謝謝,因爲我們是兄弟,兄弟之間不說謝謝……所以你懂得,遲到的規矩是什麼。”
葉兵和楠木一人一瓶啤酒放在我面前,我笑了,沒有任何猶豫就拿起來:“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