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正帆,我告訴你,我無論怎麼都不會喜歡你,從前、現在、未來。”
“陽薰,你到底還要堅持多久?……爲了一個已經死掉的人堅持有什麼意義?……我想,洛一明都希望你能快樂,遇到喜歡自己的人。”
“但那個人不是你。”
說着,陽薰就準備掉頭離開,谷正帆直接抓住陽薰的手不讓她離去。
陽薰一臉的厭惡與抵抗,讓在一旁抽菸的我不得不上去幫忙。
“雷浩哥,救我。”陽薰看着我走來,對我連聲喊道。
我走到他們身邊,用手直接把他們鬆開,鬆開後,陽薰直接躲在我身後,說道:“谷正帆你讓我瞧不起。”
我一愣,聽到姓谷這個字,眼神不自覺的對着這個人打量起來,同樣谷正帆也用一種打量的眼光掃視着我,測問道:“你是誰?”
我剛想說話,陽薰就直接打斷我,喊道:“這是我男朋友。”
我眼神複雜的看着這個小祖宗,這個小祖宗很是堅定的看着前方的谷正帆,我好似懂了什麼意思了。
“男朋友?……我說陽薰,你這怕是隨意找來湊數的男朋友吧,而且我剛纔還看到他抽菸了,你不是不喜歡男生抽菸嗎……你覺得你這謊話騙的了我?”
“人總是會變的,抽菸的男人更成熟,更有魅力懂嗎……不像你,你一個煙都不敢抽的小屁孩,要多遠走多遠。”陽薰對着谷正帆鄙視道。
谷正帆沒有生氣,又開始說道:“我可清楚聽到了,你叫他雷浩哥,你還有什麼話想說嗎?”
“我以前叫洛一明的時候不也叫過?……谷正帆,你真的讓我討厭,一個男的居然會這樣計較小事情,比那些更年期的老女人還鑽。”
谷正帆沒有理會陽薰,而是向我說道:“你叫雷浩是吧,既然你是陽薰的男朋友,那你敢不敢證明一下?”
“怎麼證明?”
“當着我的面,親她。”
我頓時愕然了,而我身後的陽薰則是憤怒的指着谷正帆說道:“谷正帆,你不要太過分。”
“我過分?陽薰,你不覺得你特幼稚嗎,隨意找一個不想幹的人來當擋箭牌,你有沒有考慮我的感受?”
“你的感受?谷正帆你還不明白嗎,我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你,我告訴你,這就是我男朋友,你如果還要在這裡自討苦吃,小心我叫他打你。”
谷正帆咬着牙切齒道:“沒關係,只要他向我證明他是你的男朋友,我谷正帆就讓他打,你敢嗎?”他的目光死死的注視着我,似乎想用這堅定的猜測去賭一把,賭我不敢做什麼……說真的,我也的確不會去親陽薰,不是不敢,而是沒那個想法,對於陽薰我只是用最純粹,一種大哥的形式去關愛。
“谷正帆,這是你說的。”陽薰一說完。就把我拉了過來,踮着腳尖對我臉上親了一口。
我也被陽薰這舉動給楞嚇住了,我沒想到這個小祖宗膽子居然這麼大,一會兒後,陽薰才把我放開,對着谷正帆繼續說道:“明白了嗎?”
谷正帆憤恨起來,憤恨道:“好,你可以,來吧,讓你打,我谷正帆說到做到。”
“走吧。”我終於說了起來。
“打啊,我讓你打。”
“我爲什麼要打你?就爲了這麼一個不知所謂的原因打你?就因爲我是她男朋友我就要打你……我也終於知道爲什麼陽薰不喜歡你了,因爲你這纔是真正的幼稚。”
說完,我就把陽薰往回牽走,不準備回頭去再觀看他,走到門口,背後的谷正帆又大喊起來,“我不會放棄的。”
我們停了停,又走了起來……
我把陽薰帶到小花壇,她現在極度的煩惱,我沒有打擾她,只是想這個能安靜的地方讓她煩惱的心可以平靜起來。
等了一會兒後。陽薰纔對我說道:“雷浩哥,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拿你當擋箭牌的。”
我笑着回道:“沒關係,我不會介意的,以後多當幾次,多親幾下。”
她沒好氣的對我踢了一腳,“你還嘚瑟起來了。”
“開玩笑的……說真的,如果他繼續來追你,你不可能一直拿我當擋箭牌吧。”
陽薰點了點頭,“反正要畢業了,就等這次比賽過後,我就去其他地方……我就不相信他會一直追過來。”
“那個人是你同學?”
“嗯。”
“看那打扮挺有錢的嗎,應該是個富二代。”
“他伯伯就是學校的副校長。”
“穀雨?”
“嗯。”
我頓時在內心楞了一下,原本只是對姓谷的有種猜測,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是穀雨的親戚。
“說真的,我就怕我爸那裡會被做文章,我根本不喜歡穀雨,還有谷正帆,他們身上總有那麼一種先天的倔強,讓人厭惡。”
“你爸那做文章?”
“對的,穀雨曾經來過我家,和我爸交談,我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他們的談話,談話中關於到了我,穀雨似乎想和我家結親,但是我爸沒有任何表述。”
陽薰這個消息一說出來,我不自然的想象起來,如果穀雨真的和陽輝在這裡達成了共識,那所謂的商業化發展那就真的會成爲必然了,到時候顏佳馨真的會因爲這件事情而喪失全然的主動權。
我沉思的同時,陽薰又開始說了起來,“不是我放不下洛一明,而是我真的不想把自己當做一種交易方式把自己嫁出去,如果要嫁的那個人能做到洛一明那樣,哪怕只有他的十分之一,我也願意,但是谷正帆他做不到……”
陽薰表情些許激動:“雷浩哥,我到底該怎麼辦?如果我爸真的要我嫁出去,我又該怎麼辦?……洛一明,你在哪,你在哪,我真的好怕。”
這姑娘不自覺的哭了起來,我安慰着她,讓她能夠哭的舒心,陽薰每天都在笑,但並不是每天都是笑的純粹,但她總是用強顏的歡笑讓自己快樂,用歡笑去散掉孤獨。
“開心點,說不定他就在某處看着你,祝福着你,保護着你,等你真正受難那天,他會張開臂膀守護你。”
“真的嗎?”
“真的。”
她又笑了,雖然知道我的話是安慰,卻還是擦掉眼淚對我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