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處不算大,裡面卻猶如難民窟一般蹲滿了人,風少爺等人都蹲在了裡面,只是不一樣的是,風少爺不久就被一位老師保送出去了,據說那老師是風少爺的班主任。說這件事情將由自己來處理,分內之事,也就帶走了。
龍騰悄悄湊到我的耳邊,輕聲說—你看,他們已經串通好了,這叫保釋,我母親也是曾經這樣將我從牢裡保釋出來過。這個方法很有效,節省了我不少的時間,不過呢,他們收了我母親的一些錢,一筆對我來說不菲的錢。不過我也因此得到了父親的教訓。狠狠揍了我一頓,還說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敗家子。知道嗎?反正我是知道的,我心裡清楚的,父親小時候比我還不規矩,花了奶奶不少的錢,竟然還有臉來說我—
凡塵一陣無語!—這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對於凡塵對待自己的不屑,龍騰只是聳聳肩,—好吧,當我沒說過—
凡塵擔心的不是風少爺怎麼就這麼輕易的被保送出去,而是愁着誰會來保送自己。班主任?開玩笑,剛進了辦公室,他的火一定還沒有消呢。肯定巴不得自己一輩子都呆在這該死的教導處接受永無止境的口頭教育。話說這教導處的老師還真是能說,喋喋不休的都說了一下午了,還一直說個不停。雖然說這是私立學校,但教導處這邊還算正規,都只是口頭教育,並沒有拳腳教育。倒是凡塵還真希望對方給自己打一頓也就算了,竟然還這麼囉嗦,像唸經一樣。
讓凡塵意外的是真的沒過多久就有人來教導處找凡塵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剛認的師傅,靨。靨竟然戴了眼鏡,一副斯文的樣子差點逼得凡塵當場笑出聲來。不過這麼多人看着呢,凡塵忍住了,並沒有那麼做。
戴了眼鏡的靨也是很快在蹲着的人羣中找到了同樣乖乖蹲着的凡塵,心中竊喜,讓你到處惹事,現在好了,到教導處報道來了吧!
—我是新任老師,本名靨夢,你可以叫我靨老師。別人都直呼我的前姓,靨。—
靨取出了自己的教室職照,正唾沫亂飛的給諸位上着政治課的教導老師接過了靨遞過來的職照,雖然這樣貿然打探教師的身份很不禮貌,但如果自己不這樣做,將對不起自己的工作和一起工作的夥伴。畢竟這個新來的教師自己是頭回看到,不是不信任,而是這個私立學校的學生魚龍混雜,以防萬一。自己可不想就這樣模模糊糊的被學生耍了一通,然後吊銷執照。
確認身份後,老師也就下令放人了。凡塵因此而獲得自由。龍騰卻是一旁乾瞪眼,眼睜睜的看着傳說中的保釋發生在自己身邊,可悲的是竟然不是自己。憑什麼。
凡塵臨走前悄悄對龍騰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龍騰心裡蹦出一個字——草!
靨什麼也沒說就將凡塵給帶出了教導處。凡塵還在納悶,等一出教導處,自己就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焦急的想知道答案
—師傅,你什麼時候成爲了老師了—
靨咧嘴一笑,笑容間全是嘲諷之意—你看我的樣子像老師嗎—凡塵搖搖頭—這就對了,我一介武夫,哪裡來的能耐當什麼老師啊,看是誰在等你。—
凡塵正眼看去,等在前面的不是別人,正是一身貴族氣息的蕪湖。蕪湖沒看見凡塵來上課,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是因爲天台的鬥武事件而抓進了教導處。連忙聯繫靨,並命令那些跟着自己所謂的保鏢,迅速製造了一張假的老師職照給靨,就這樣,靨就糊里糊塗的戴上了眼鏡,成爲了一名剛剛上認的教師。
聽完靨的訴說後,看着奔跑而來將自己緊緊摟住的蕪湖,心裡疑惑,這姑娘哪來這麼大的能耐,竟然能在這麼短的事件內完成這麼多且複雜的事情來,對於蕪湖,凡塵在心中多了一絲的畏懼。她到底是誰?
靨從凡塵迷茫的眼神中已經猜到了凡塵所想,也罷,就告訴可凡塵,蕪湖的父親是商界的龍頭,蕪氏一族更是全球最大的家族。不僅如此,蕪湖的父親可是白手起家,僅僅在十年之間拔地而起的鉅商。反正不久凡塵就要跟蕪海碰面了,趁早告訴凡塵這些,也好讓他有所心理準備,免得到時連自己面對的是誰都不知道。
聽完靨得訴說後,凡塵更是驚訝得張大了嘴巴。開始只是單純的認爲蕪湖非比常人家的孩子,可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報紙上所登陸過的十年鉅富,蕪海的女兒。想想不對啊,蕪海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委屈了自己最最珍貴的寶貝女兒,將此送到這麼平常的私立學校來念書?
—這個,你問她啊—靨偷笑,誰都看出來了,可就是凡塵這個傻瓜沒能看出來。
凡塵將眼神轉移到蕪湖的身上。
蕪湖別過身去,嬌滴滴的說道—討厭,真要人家說出口嗎?—
討厭?討厭是什麼意思?我靠,這兩人一唱一和的到底是想表達個什麼意思,凡塵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