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遠處的小吃店裡,蛐蛐正快速的掃蕩自己碗中的混沌,飢腸轆轆的他已經顧不了凡塵看他的眼神,而蕪湖在旁邊默不做聲,看樣子這碗混沌還不夠,很快凡塵叫來了老闆,命其再做五碗。搖搖頭,想不到蛐蛐看上去身體矮小單薄,但飯量卻如此海量,轉眼間就吃了十碗。還不罷休。不過這些凡塵都沒在意,畢竟不是自己掏腰包。
很快,終於將蛐蛐這個無底洞填滿。蛐蛐十分感謝凡塵,說只要凡塵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儘管告訴他,只要能做到的一定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辭。凡塵挒嘴一笑,—以後你就跟着我吧,你還是高二的老大,記住了—
蛐蛐差點嗆到,連忙咳嗽,將剛塞進嘴裡的混沌全吐了出來。錯愕的眼神盯着凡塵,露出了一臉的艱難—你還讓我回學校,還不如殺了我,我已經輸了,那風少爺已經將我推翻,沒有臉再回去了。—
凡塵的眼神全是怒意,死死盯着蛐蛐,如果眼神能夠殺人,蛐蛐何止被殺了不下十次。—停着,現在的你雖然輸了,到你認識了一個人,這個人能夠戰勝風少爺,你要做的就是守住高二老大的位置,等着那個人來接班。—
—你說的那個人難道是你?—蛐蛐疑惑的看着滿臉自信的凡塵。
凡塵點點頭—你猜的沒錯,那個人就是我。難道不相信我能夠將風少爺打敗?—
蛐蛐連忙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只不過,你準備什麼時候打敗風少爺,你要我鎮守高二多久。我可是擔心風少爺再來踢館,我可是不過風少爺三招。—
凡塵的嘴角露奸詐的笑—屆時就是我跟風少爺一比高低的時候—
—你要脅天子以令諸侯?—蛐蛐恍然大悟,片刻明白了凡塵的用意。
—哪裡—凡塵始終不承認這一偉大的計劃。
蛐蛐很快就發現了猶如木樁子一般站在後面充當保鏢的靨。靨不管是氣質還是臉上僵硬的表情都告訴了蛐蛐,這人非比常人。
—這人是誰,你的小弟。—聽完凡塵的一席話後,蛐蛐已經無法再安然的吃下凡塵給自己喊來的混沌了。
—我是蕪湖小姐的保鏢,與這小子毫無半毛關係—靨的語氣十分的僵硬,彷彿話是從他的鼻孔裡面說出來的一樣。
—哦,這樣啊—早就應該想到凡塵旁邊的這個女人非同常人了,那全身散發着的貴族氣質就知道一定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不過具體到底是什麼背景蛐蛐並不關心。原因哏簡單,因爲蕪湖是一個女人,跟蛐蛐呆得還算久的人幾乎都知道蛐蛐的這個習性,那就是蛐蛐對女人並不感興趣,感興趣的是那些能夠對自己有價值的人,比如說現在能救自己於水火中的凡塵。
—我現在需要一個人,一個能夠替我打理高二的人,如果這人正是高二的老大那當然是更好不過了—
—可我憑什麼相信你,就憑這幾碗混沌?我要看看你的實力—說着,蛐蛐的餘光就鎖定在了不遠處的那張圍了不下六人的餐桌上,嘴角露出奸詐的笑容,抓住其中一碗混沌就扔在了那桌人其中的一人頭上。那人正聊得歡呢,可誰又會料到飛來橫禍一碗可惡得混沌砸破了自己的腦袋。看來蛐蛐這故意的惡作劇徹底惹怒了對方。
八個人,手上各自的紋身似乎在高速那個丟混沌的傢伙,我們可不是好惹的。看樣子蛐蛐的目的達到了,那八個人將凡塵等四人圍住,凶神惡煞,看樣子他們沒打算就這麼跟凡塵好談。
面對這身形彪悍的八人,蛐蛐攤攤手—該你表演了—
—剛剛那碗混沌是哪個該死的混蛋扔過來的?—其中一位穿着白色短袖襯衣的男子對着在座的四人問道,看樣子他已經可以確定那該死的混沌就是從這裡扔過來的,因爲他就是受害者,他那強壯的臂膀將襯衫繃得幾乎快要裂開,她並不好說話。
面對對方並不友好的問話,凡塵挒嘴一笑,緩緩站起身來,至始至終臉上都掛着笑容,大家心裡都十分清楚,這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一場惡戰即將展開,只是讓他們沒走料到的是……
凡塵猛然一鉤拳打在那襯衫男子的肚腩上,也不去理會他抱着疼痛的肚子,困倒在地,用快如閃電般的速度一擺拳將後面的那人打翻。轉瞬間倒了兩人。對方其餘的人這才晃過神來,全都掏出了武器,可是下一刻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凡塵的拳腳快得肉眼根本無法看清,不到一分鐘,整整八個人全都躺在地上嗷嗷叫痛。
在牢中呆過的蛐蛐,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到,但凡塵的表演還是讓自己驚訝得張大了嘴巴,鼓掌歡迎凡塵的表演—精彩—
凡塵抖了抖衣領,拍去衣裳上的塵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泯上一口小茶—現在你還在懷疑我的能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