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說一句,剛纔把周文斌給吃掉的,正是已經鬼體升級的阿毛。
這一次我並沒有自動召喚它,是它自己出來的。大概是因爲它也看不慣周文斌的狂玩囂張。
陳思瑤把整個嬌軀都貼在我身上,顯得有些嬌慵無力,一張俏臉充滿了倦色。
“瑤瑤,你怎麼了?沒事吧?”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然後點點頭,對她柔聲說:“還好,體溫正常,沒有發燒。”
這時候我對陳思瑤,最少是沒什麼壞感覺的。而且我現在是有求於她,是得做出關心她的樣子的。
不過我這個表示關心的的動作,卻是讓陳思瑤輕輕顫抖了一下。
“蘇海,如果這麼體貼我,是發自真心真意的就好了。”
陳思瑤的眼神有些癡迷,她抓住了我的一隻手:
“不過我知道那也是不可能的,你身邊的女人那麼多,個個都貌美如花,而且你對她們太好了。但是我不甘心,我一定會讓你真心真意對我好的。”
她倚在我懷裡,媚眼如絲的看着我。但是眼裡卻掠過一絲感傷和幽怨。
陳思瑤還是挺聰明的,覺察到了我對她的情感性質。
但我也不是笨蛋,我就得顯出一副真心對她好的樣子。
半真半假,雖然不會讓她全信,但對我來說最少也不會露出破綻。
不過她現在滿臉倦色、眼神幽怨的樣子,卻是讓我的心輕輕的抖了一下。
其實她只是一個無辜的女子。
只不過現在時勢所迫,她必須成爲拯救整個陰陽系的犧牲品。
“瑤瑤,你別想太多了,我現在不就是對你很好嗎?”
我嘻嘻一笑,更用力的抱緊了她,把她抱進她的閨房裡。
她的房間洋溢着一種醉人的甜香,是一些花花草草散發出來的,混合着女子身上特有的馨香氣息,讓我不由得心頭寧靜。
“蘇海,我現在已經得罪了周文,剛纔還差點就被周文斌害了。”
陳思瑤軟軟的斜躺在沙發上,就像全身都被抽光了力氣一般,雙眼眯成了一條黑色的線:
“我現在整天提心吊膽的,擔心周文會對付我,我真的好累……”
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早已經沒了之前作爲政務處女主任的冷傲強硬,已經顯出了小女人的媚態。
這個神態,對男人的誘惑是相當巨大的。
不過,我並沒有被她的表面所迷惑,嘻嘻一笑說:
“瑤瑤,你不是說過,你動用了政務處主任的權力,申請了校方的特殊守護的嗎?而且我還親眼看見了。”
陳思瑤瞥了我一眼,幽幽的嘆了口氣說:
“本來是的,守護鬼魂要對付周文斌是綽綽有餘的,但是周文斌也從他爸爸那裡獲得了特殊守護。我和他的特殊守護死掐在一起,然後他就來對付我……”
說着,臉上顯出驚嚇和無奈的神色。
“這樣啊……瑤瑤,謝謝你,今天幫我看着那四個女的。”
她那番話確實能解釋得過去,我嘿嘿一笑,轉過了話題。
“蘇海,你還說關心我呢,看見我累了,也不懂得幫我捏一下肩膀。”
陳思瑤幽幽的看了我一眼,又是嘆了口氣。
她這話充滿幽怨,而又帶着少女特有的嬌嗔語態。
陳思瑤畢竟比我還大五六歲,雖然外表看上去相當年輕,但心態已經非常成熟,火候老到,懂得怎麼看穿和抓住男人的心。
我只得嘿嘿一笑,撓了撓後腦勺:
“好吧,瑤瑤……”
然後我就把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幫她拿捏了起來。
她的肩膀雪白,溫暖柔膩,而且站在我的角度,視線剛好能從她的衣領口延伸進去,可以看到兩座雪峰高聳入雲,嫩白嬌紅,風景無比美好。
我的心神不由得一蕩。這陳思瑤,確實懂得如何展現自己最大魅惑。
不過我也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而且這種場面我也見多了,只是嘿嘿一笑,把心神控制好,集中注意幫她拿捏肩膀。
“瑤瑤,現在你我都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我們都要面對強大的敵手周文。關於周文侵害女學生的事情,你大概也早有所耳聞吧?”
我替她拿捏着肩膀,一邊跟她說。
陳思瑤把臉轉了過來,眯着眼睛驚奇的瞄了我一眼:
“蘇海,你怎麼也知道這個?”
我嘿嘿一笑說:
“我當然知道了,作爲風頭正盛的櫻海社的社長,怎麼不可能知道這回事呢!”
陳思瑤嬌慵無力的伸了伸懶腰,對我說:
“蘇海,那你想怎麼樣?利用這個來對付周文?你要知道,周文在學校裡任職副校長已經二十多年,他在學校裡的勢力盤根錯節,手腕通天,有時連正校長都得讓着他。就算我們知道他在侵害女學生,那又能怎麼樣?那些女學生受他威嚇,都沒有誰敢站出來說話的。”
我點了點頭說:
“這些情況我也大概知道。所以我纔來找你,咱們聯手對付周文。你不是政務處主任嗎?負責對學生的獎懲、紀律教導……”
我話還沒說完,陳思瑤就眼前一亮:
“你是說,讓我以政務處主任的身份,聯繫那些被周文侵害的女學生,把她們組織到一起,想辦法增強她們的膽子和勇氣,到了適當時機,再出來一起對付周文?”
我嘿嘿一笑,點了點頭說:
“沒錯,瑤瑤你果真聰明,一想就想到了。不過你不能只聯繫那些被周文侵害的女學生,還得聯繫其他非受害者,這樣才能不被周文注意到。你放心吧,我現在正派櫻海社員去調查所有被周文侵害過的女生,到時會給你一份大名單。”
陳思瑤默默的望着我,眼裡顯出一絲讚賞的神色:
“蘇海,你還真是夠膽大的,以一個學生的身份,居然想着要對付副校長!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爲是該有多瘋狂?”
我嘿嘿一笑,並不作聲。
區區一個副校長算什麼?總不會比大邪靈羅明、苗疆屍王等更難對付吧。
“好了,蘇海,現在又沒其他人在,你裝什麼正經?難道你來這裡,就只是爲了幫我捏肩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