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不能還,我只好小心翼翼的試探道:“那不知道族長可還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事情嗎?”
說到這,靈道果然雙眼一睜,看着是極其滿意的樣子,“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青朱果......”
說來說去,又說回到了這件事了,我就知道靈道絕不會這般好心的就將玉佩送給我。
掂量了一下玉佩的重量,又在心裡估算了一下青朱果取得的難易程度,我一咬牙,在靈道自信又開心的眼神中點了點頭,“沒問題。”
答應下來之後,靈道這才陰惻惻的對我說道:“小兄弟好膽識,我就喜歡小兄弟這樣的人,只不過到時候小兄弟要是取不回青朱果,可就不要怪我翻臉不認人,收回這玉佩了。”
我就知道是這樣,但是事已至此,也只能無奈的答應了,與此同時,心裡的壓力又重了幾分。
轉身抱起墨月,就想要離開,卻被靈道一把攔下。
我有些不快,該做的退讓我都已經做了,還有什麼理由不讓我們走呢。
身後鳳羽,李燁,夏然也是齊刷刷的來到我身前,做出保護的架勢。
我這纔想起還有鄧甲此人,直視着靈道的目光說道:“我知道你們與鄧甲有仇,只是他剛剛也幫過我,所以我要帶他出去,至於出去之後你們會發生什麼我就不管了。”
我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只是內心深處卻是對鄧甲生不出絲毫同情,他所做的事情是不可饒恕的,但他又確實幫了我的大忙,所以我只有暫護他安危,至於稍後他能不能逃走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我這一番話說完,靈道卻是對着我搖了搖頭,“小兄弟誤會了,鄧甲這個人我並不關心,我關心的是......”
話未說完,靈道竟是看向我手中的墨月。
我心中一瞬間警鈴大作,緊緊的護住墨月,“族長該知道我們的底線。”
靈道微微笑了一笑,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
主動對我說道:“我自然知道你們的底線,肯定也不會去觸碰你們的底線,這是兩輸的事情,我又何必去做呢。”
我聞言心裡並不覺得輕鬆,他話雖是如此說的,但是我分明就能感覺到他在打墨月的主意。
不知道他究竟在賣什麼關子,我也懶得去猜。
靈道見我久久的不說話,果然有些着急了,主動問道:“小兄弟可知人妖大比還有長時間?”
“還有半個月。”我實話實說。
“那你可知道你朋友是受了什麼傷?”
“這......”這個我倒是不知了,但是帶墨月出了這狐族聖地,我自然會去爲他尋找醫生。
靈道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趁我不注意,就想將墨月從我的懷裡搶走,還好我及時發現,被他撲了個空。
我只覺得靈道不懷好意,可他卻並不在意我的怒視,只說道:“你這朋友是在我狐族聖地受的傷,你將他帶出去只怕十天半月的他也不會好,你將他留在此地,又靈力護着,保準他很快就能活蹦亂跳的了。”
靈道說的好聽,但我知道,他不過是不放心我,害怕我到時候青朱果沒有拿到手,還帶着他們狐族的玉佩跑了,就是想留個人質在此地。
但是,我看了看虛弱的墨月,知道靈道這話也是有幾分道理的,將墨月留在此處對他的傷勢有益無害。
正當我猶豫不決的時候,鳳羽卻突然來到我的身邊,悄悄地對我說道:“姜坤,就將墨月留在這裡吧。”
我對鳳羽說了我的擔心,鳳羽微一沉吟,才猶猶豫豫的對我說道:“我留在這裡陪着墨月,他們要是膽敢對墨月不利,我絕對不會輕饒他們的。”
見鳳羽信誓旦旦的模樣,我知道是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轉身對着靈道點了點頭,“墨月可以留下,但是鳳羽也得留在這裡看護在墨月的身旁。”
靈道打量了幾眼我身邊的鳳羽,終是爽快的回道:“沒問題,我們一定將他們倆奉爲上賓。”
和靈道達成協議之後,我、夏然以及李燁白澤便在鳳羽和墨月不捨的目光中告辭離開了。
今夜是月圓之夜,天上的明月圓的有些過分了,只是我們這一羣朋友卻七零八散,分散在各個地方,不過好在所有人都好好的活着。
我朝着身後看了一眼,鳳羽懷抱着墨月,他們倆遲遲不肯回去,依舊在注視着我們離開的背影。
我在心裡悄悄的許諾,我一定會盡早的回這裡來接他們倆的。
這一次前來,雖然成功的救出了墨月,但是我心裡的擔子不輕反重。
前去人妖大比,不僅要勸服吳逆,還多了一項任務,那就是幫助靈道拿到青朱果,一項任務更比一項任務艱難,我只覺得壓力巨大。
途中遇上了花瑕和馬吉,得知林汐和老八依舊沒有消息,心裡雖是很擔心,但也沒辦法,只能讓花瑕和馬吉繼續留在此地,老八和林汐一出現便讓他們趕往人妖大比與我們會和。
我們連夜馬不停蹄的趕往連雲城,這裡便是人妖大比舉行的地點了。
到得城裡,四處打聽吳逆的消息,只是卻一點收穫都沒有,吳逆不知道是還沒有來,還是刻意隱藏了蹤跡,我們竟是一點他的消息都沒有打聽出來。
我們也並不擔心,因爲知道他遲早會來,早一天晚一天的又有什麼區別呢。
只是吳逆的消息沒有打聽出來,我們倒是得了一個意外的驚喜,那就是連雲城正在舉辦着一場爲期三天的拍賣會。
我一聽便是驚喜異常,正好可以將自己那些用不上的寶物給清理一番,換成用得上的東西了。
對夏然他們說了這個想法,他們也是一臉的贊同,當初我們在舉父的洞穴裡實在是得了太多的奇珍異寶了,現如今發現這些寶貝好是好,只是沒什麼太大用處,帶着還佔空間。
白澤雖然沒有什麼寶貝,但他卻是表現的尤其興奮,原因無他,只以爲他說自己從來都未曾見識過這類的拍賣會,所以甚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