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像是在休息,其實是在努力回覆魔力的治療者天狗。
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聲音。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他整個天狗忍不住都顫抖一下。
回頭一望。
發出聲音正是拯救了他們的楚河的。
頓時他變得有些緊張。
眼前的楚河,在結束戰鬥的時候,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
說是什麼人類。
人類,奇怪的物種。
不過,不知道爲什麼,楚河這樣的人類,給他帶來了一種奇怪的親近感。
這種親近感並不是因爲同爲魔力之源。
而是一種來自於的更加深層次裡面所帶來的親近感。
就很奇怪。
雖然是對楚河有着奇怪的親近感,但同樣的,楚河是一個強者。
是一個有些誇張,一下就能夠將差點把他們團滅的樹人族給幹掉的強者。
流星,他是一個治療者。
在天狗族之中,治療者是非常罕見的存在。
只有覺醒了天賦的天狗,才能夠成爲治療者。
所以,每一個治療者在天狗族之中,都是極爲珍貴的存在。
而他同樣的珍貴。
天狗族在中心城之中,還專門成立了一個治療者中心。
每一個覺醒了治療天賦的天狗,都需要到治療者中心去接受訓練。
而,治療者中心在整個天狗族的影響力,在某種意義上和三大家族差不多。
最重要的是,治療者中心,並不受三大家族的控制,是獨立出來一箇中立組織。
不僅因爲絕對中立的原因,還因爲治療者非常的珍貴。
所以,三大家族的當家家主,也是經常的到治療者中心去網羅人才。
流星當年覺醒了治療者天賦的時候,就曾在治療者中心進行過修煉。
在他進修的期間,三大家族的家主經常會來到治療者中心。
他也親自被三大家族的家主單獨接見過。
這些單獨的見面,無非就是想要拉攏他,讓他成爲其家族之中的成員。
治療者或許在戰鬥方面並不是很在行。
但,那神乎其技的治療手法,能夠有着非常好的輔助效果。
當然,三大家族之中都有自己的治療者。
但,誰又會嫌棄治療者多呢。
流星並沒有加入三大家族,而是回到了家鄉。
他並沒有什麼遠大的報復,說實話。
他更喜歡曾經自由自在,不會受到任何束縛的生活。
什麼功成名就,什麼權利之類的,他對此沒有任何的興趣。
要不是,因爲治療者中心是強制性,必須去的話。
不然,他也不會千里迢迢跑到中心城。
在樹人族的威脅出現後,流星義無反顧的加入了當地的軍隊。
雖然他沒心沒肺,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
但當族羣受到威脅的時候,他同樣也能夠義無反顧的站出來。
流星見識過很多的強者。
最少天狗族之中的絕大部分強者,他都有過接觸。
也算是一個見多識廣之輩。
然而,當他遇到樹人族的時候。
那強烈的壓迫感,讓他當時差點就吐了。
這一隻樹人所帶來的壓迫感,竟然比起天狗族之中最厲害的強者還要更加誇張。
當時的他,別說是戰鬥了。
能夠在如此強烈的壓迫感之下動起來都算是萬幸了。
本來以爲這一次死定了。
沒想到,竟然得到自稱爲人類的楚河所拯救。
而,現在如此誇張的強者,竟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看樣子似乎想要和自己搭話?
雖然他是一名治療者。
但面對楚河這樣的強者,他也會感到受寵若驚。
這可比天狗族最強者和他單獨見面的時候,要緊張太多了。
緊張歸緊張。
不過,楚河似乎並沒有給他強者特有的壓迫感。
反而,還會讓他感到非常的親切。
這種感覺,讓他也一時半會兒有些摸不着頭腦。
就很奇怪。
“我叫流星,請問...楚河大人...有什麼事情嗎?”
因爲太過緊張的關係,流星說話的時候有些磕磕巴巴的。
他已經爬了起來,小心翼翼的站起了身,擡起頭,搖着尾巴,吐着舌頭看着楚河。
楚河本身對於狗之類的寵物,並沒有特別的愛好。
對於他來說,寵物什麼的,完全沒有必要。
不過,薩摩耶這種自帶笑臉的犬類,還是挺討喜的。
雖然不會喜歡,但最少並不會討厭。
而,泰迪之類的,要不是因爲會說話,還能夠正常交流。
不然早就被楚河個宰了喂櫻了。
沒錯,這就是楚河,是一個莫得感情的男人。
“我想學習你們的治療方式,你能給我講解一下原理嗎?”
楚河做事,從來都不會拐彎抹角,一般都是直入主題。
如果在現實當中的話,他肯定不會這麼直接。
還是會稍微委婉一下的。
但,這可是在異世界啊。
狗不僅能夠說話,還踏馬的長了翅膀。
這種不講道理的世界,還搞什麼委婉,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況且,他本來做事情也不喜歡委婉來委婉去的。
還不是因爲被現實給磨得圓滑了。
現在,在異世界之中,楚河纔不想活的和現實一樣累。
想要的東西,直截了當的去做,不就很好了嗎?
要是對方不同意的話,那麼直接來硬的。
楚河有自信,可以不被任何天狗察覺的情況之下,將眼前叫做流星的天狗給帶走。
到時候,好好的折磨一下,看着流星還說不說。
只要能夠獲得想要的東西,手段什麼的並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之後的結果。
流星顯然不知道,眼前這個帶着笑容的楚河,內心深處竟然已經計劃化好將他給擄走。
然後,用盡一切拷問的手段,爲了將治療的秘密講出來。
要是他知道,此刻楚河內心的想法,不知道還會不會對楚河產生這種奇怪的親近感。
“楚河大人,不是我不想告訴您治療者治癒時候的原理。”
“而是我也說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
“我們所有的治療者,都是覺醒過後。”
“自然而然的就能夠治癒受傷者了。”
“至於爲什麼能夠治癒受傷者,我其實並不是很清楚。”
流星在說話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楚河嘴角慢慢的上揚。
目光也在打量着四周。
似乎正準備做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