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洵,我睡了多久?”
洛神依醒來之後,第一句話問的就是這個。
看來她自己發燒的事情,還有撐不住想睡覺,這些她都是記住的,只不過有點記不太清楚,睡了之後發生的事情。
其實也沒睡幾個小時,估計在她的潛意識裡,感覺自己似乎沉睡了好久一樣。
只聽蘇洵他笑着說道:“睡了一下午,會議那邊讓別人代替你去了,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感覺好多了,頭還有點昏,不過沒有之前那麼難受了。”洛神依說道。
蘇洵知道這個是正常的,雖然高燒已經退了,不過洛神依畢竟沉睡了半天,正常的人下午睡個半天,睡得太多了之後,頭也會暈的。
更別提她這是才醒過來,要是說才醒過來,重病一場才恢復,立馬就活蹦亂跳的沒什麼事了,那反而不正常。
蘇洵他說道:“那就好,高燒已經退了,來喝點熱水吧。”
洛神依接過了水杯,小口喝了半杯水,可能睡了太久,身體缺水厲害吧,嘴脣甚至都有點乾燥。
只聽洛神依她說道:“都好長時間沒生病了,可真沒想到,這次竟然在港島還生病了,可能是水土不服吧。”
現在的洛神依還被矇在鼓裡呢,並不知道真相是什麼。
反正她現在也沒什麼事了,蘇洵自然是如實的跟她說說到底什麼情況,“神依,其實這次你生病,可不是什麼水土不服。”
“那是怎麼回事?”
“有人暗中做了手腳,是洪家人乾的。他們找了南洋的巫師對你出手,我給你治療發現用了各種辦法都沒用,便懷疑到了他們的頭上。”
說到了這裡,蘇洵也覺得,那個南洋的巫師,還是有一些詭異的,竟然能暗中有這個辦法,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當然了蘇洵也知道,估計這種辦法,並不是隨便亂用的,這種看起來神奇且牛逼的操作,一定會有限制,蘇洵可以猜到,想必整洛神依一次,付出的代價不會小。
而且蘇洵可以肯定,這種辦法,對自己這種修仙者,死肯定不會有用的,而且估計也只有港島範圍的人才行。
饒是如此也足夠的牛逼了,人都沒碰到洛神依,就可以直接的暗中作法,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這個洪家難怪可以在港島叱詫風雲,甚至在整個亞洲,財富都是數一數二的。
不但投資的眼光牛逼,而且人家還有不少奇人異士在家裡幫忙,別人怎麼跟他們逗呢。
沒有去想那個了,估計那個巫師,也不會再跟自己有什麼關聯,再怎麼牛逼,也不過是洪家的走狗而已,蘇洵自然看不上。
只聽蘇洵繼續說道:“下午我去了洪家,跟他們達成了和解,所以他們纔出手,把你給治好了。”
洛神依的美眸微微的瞪大,很明顯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生病,原來是洪家搞鬼的。
以洛神依的想象力,她還真想不出來,會有這種操作。
不過洛神依還是有點擔心蘇洵,“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吃虧了沒有?”
“你就放心吧,我的性格你還能不清楚,我還能在他們那裡吃虧?直接把那個洪源浩的腿打斷了,威脅了洪家,他們只能乖乖把你治好。”
洛神依這才放心,她最害怕的,就是洪家用她做威脅,讓天機公司跟他們合作才行,還真怕蘇洵就答應了。
聽了蘇洵的話之後,洛神依才知道是自己想的太多。
以蘇洵的性格,怎麼可能會被洪家給威脅呢,以暴制暴纔是他的風格,當然了對於這個做法,洛神依是舉雙手贊成的,覺得沒什麼毛病。
洛神依她則說道:“真是沒想到,那個洪家這麼無恥,合作不成就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蘇洵,咱們直接就回去吧,這個交流會,我看沒有什麼參加的必要了。”
很明顯洛神依這個時候,已經有點心寒了,她賣面子來一趟,沒想到還差點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要不是蘇洵跟着一起過來的話,她怕是都不清楚自己是怎麼發燒的,也可能壓根就醒不過來了。
蘇洵能理解洛神依的心情,任誰遇到了這種事情,都不會太開心,哪怕是女神也有點小情緒。
只聽蘇洵勸說道:“神依,你別想太多,現在已經沒事了,也不會有人再敢傷害你。”
以蘇洵今天給洪家的震懾,除非他們真想死了,否則的話蘇洵真不相信他們有那麼大的膽子,還繼續的動手。
蘇洵又說道:“明天就一個閉幕式了,待了好幾天了,現在就走不太合適,畢竟這裡有的人,以後難免要接觸。”
“而且你等着吧,明天還有一場好戲呢。”
蘇洵也不再多說這個了,只聽他問道:“你想吃點什麼,我出去給你買。”
“我洗個澡,一起出去吧,正好我出去透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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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閉幕儀式正式開始,說起來就是個流程了,不過還是得走一下的,所以基本上來參加的人,也都來了。
洪家那邊的人,不出意外也過來了,跟傅奧海說的一樣,來的是洪力生,有頭有臉的人物。
讓大家比較意外的是,洪源浩怎麼沒來,那個傢伙很會做人,這幾天可謂是左右逢源,跟不少人關係處的都還行。
結果今天還想來個告別呢,結果並沒有看到。
洪力生那個傢伙,則稍微解釋了一下,說是身體不適,今天就沒法過來了。
只有蘇洵一個知情人,此刻在下面坐着,臉上更是冷笑連連的。
閉幕式上,一開始就是讓洪家的人上去說話,那麼自然是洪力生了,由此也能看出來洪家的地位所在。
的確在港島這個地方,就算是人家的地盤,人家是東道主一樣的人物。
“很高興,能夠上來發言,這次的交流會呢,總體來說,還是比較圓滿的,大家在一起交流,也是受益良多…”
“比較圓滿,我看未必吧…”
就在這個時候,蘇洵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