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仔細的想一下,應該也不至於呀,要是真隱身衣他能感受到的話,直接對藏在暗中的自己出手不就行了嗎。
哪會讓自己在暗中,偷偷的聽那麼長的時間呢,怎麼看都感覺,好像不太對勁。
離開了再回來,這豈不是多此一舉的行爲嗎,反正蘇洵他是沒怎麼看明白的。
可現在的問題就是,他被人給抓了個現成的,現在的確是暴露了,想跑估計都來不及。
那個鐵扇舵主的臉上,則滿是笑容,只聽他說道:“好啊,沒想到白沙幫的人,找了那麼久,被我給逮到了。”
“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們知道嗎,這個地方很多舵主都不願意來的。”
鐵扇舵主沒有繼續動手,反而這個傢伙像是個話嘮一樣的,還開始逼逼起來了。
只聽他說道:“沒辦法呀,我在所有的舵主中,實力差不多是最菜的,所以就只能我來了。”
“可誰知道被我給找到了,這下子幫主的獎賞,就能到達我的手裡了,那羣傢伙估計能氣死。”
這貨說話的時候,明顯十分的興奮,看他的這個樣子,估計什麼幫主的獎賞,應該讓他挺興奮的吧。
同時在他的眼中,分明就是覺得,只要人找到了,那麼接下來的事情,都一切好說,已經板上釘釘了,蘇洵在他的面前,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蘇洵他則說道:“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怎麼發現你的,我還真不知道你小子,這麼能躲,以我自己的本事,肯定沒法發現你。”
鐵扇舵主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皮子翻了一下,隨即便說道:“當然是這個老東西供出來的呀。”
“他剛纔跟我一唱一和的,我們倆在唱雙簧呢,就是爲了把你給引出來,傻乎乎的,還真以爲是你的自己人呀。”
聽到了這個後,蘇洵的眼神一下子收縮了起來,他瞬間朝掃地老頭看了過去,那個眼神讓人十分恐懼。
可掃地老頭看起來,卻是相當的懵逼,完全搞不懂,到底是什麼個情況。
同時蘇洵的這個眼神,讓他也十分的恐懼,只聽他趕緊搖頭,說道:“我敢保證,肯定不是我。”
蘇洵在這個時候,身上一開始的那種怒意,也是勉強的消失了一些,因爲他也感覺,不應該是這個老東西呀。
老東西要是真把自己給賣了,這個舵主早就去找自己了,還用搞這種辦法來一唱一和的,甚至還不惜把掃地老頭給打傷了?
這個演戲的代價也太大了吧,掃地老頭他怕是真的不一定能答應哦。
更別提蘇洵來的時候,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們不可能提前知道蘇洵披着隱身衣過來了,那他們演戲給誰看呢?
而且掃地老頭剛纔他自己明顯也懵逼,那種表情在一瞬間,很難裝出來,哪怕他是個老狐狸,怕是也有挺大的難度吧。
同時這個掃地老頭還怒罵道:“別在這裡血口噴人,剛纔都差點把我給殺了,還好意思說我是跟你串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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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洵也看着他,覺得這個傢伙,很大的可能性,其實就是在挑撥離間而已,不能相信了他。
於是蘇洵便說道:“不好意思,這個我不信,我藏了那麼久,你壓根就不知道,你們倆演戲給誰看。”
“還可以,看來沒有那麼笨嗎,可惜了要是論智商,你們還是不如我呀,知道爲什麼我實力不如其他人,卻還當了舵主嗎?”
鐵扇舵主一副洋洋自得的樣子,他說道:“就是因爲我腦子好,人稱鐵扇書生。”
“老頭子,你這麼謹慎的性格,還不是被我給騙了,給你的那個海螺,其實不是什麼聯繫我的東西,就是用來偷聽你的。”
聽到了這裡,掃地老頭的臉色大變,看着他還抓在手中的海螺,立馬便扔了出去,像是有什麼劇毒之物一樣。
鐵扇舵主趕緊把這個海螺給接了起來,只聽他說道:“這東西可很珍貴的,別亂扔。”
明白了,蘇洵是徹底的明白了,合着他跟掃地老頭,都被這個傢伙給算計到了。
都以爲他已經放棄走了,誰知道他還故意的留了一手,留下了一個類似於竊聽器的東西。
原來在修仙者的世界中,也有這些東西,雖然原理跟現代的竊聽器不一樣,不過這個東西更牛逼呀,讓人壓根就發現不了。
甚至掃地老頭都沒察覺什麼,親自拿在了手裡,他跟蘇洵的對話,就被人家給聽到了。
聽到了之後,那他肯定又折返回來,最後抓一個正着,實在是太特麼的毒了,算計很深。
這肯定是沒法怪掃地老頭的,這個誰能想得到呢,簡直防不勝防,哪怕是蘇洵估計也猜不到,對方還有這一招。
要是蘇洵沒有主動的現身就好了,他要是不跟掃地老頭對話,估計這貨也沒法察覺什麼。
可問題是,蘇洵也沒想到,他有這麼一手。
蘇洵臉色難看,怪不得這貨能當上舵主呢,的確是個陰險狡詐的人,滿滿的都是算計。
之前還在奇怪呢,這傢伙實力不行,卻當上了舵主,的確很奇怪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人家的主要實力,是靠腦子的。
就今天這個,除了他意外,怕是其他的舵主來了,都不會發現蘇洵。
並且還有一個細節,當他從新回來的時候,隨口的一句話,就差點把蘇洵跟掃地老頭挑撥了,可見這個傢伙是多麼歹毒。
人在那種情況下,還真很容易相信他的話,要是蘇洵衝動點的,說不定在氣急敗壞之下,就直接把這個老頭給弄死了。
反正他就一句話而已,成了之後他白賺,不成功的話,他也沒有什麼損失,對他沒影響。
如此的水平,可見他平時是多麼的狠毒,隨便就能夠用出計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