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些都是什麼鬼東西!”
傅礪寒忍不住驚叫了出來。
正常人看到這些東西,哪能架得住呢,包括見過無數大場面的傅奧海,眼珠子也差點掉了出來。
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膽子再大的人,頭一次看到,怕是心中也在不停的發怵吧。
蘇洵則咧嘴笑了一下,心說還真是被你給說中了,真的是鬼東西。
“滾,以後不許靠近這裡,不許禍害人類。”
蘇洵的聲音如驚雷,在房間中響起。
空中飄蕩的幽魂,卻全部被嚇得瑟瑟發抖,它們見到了蘇洵,就跟人見到了鬼一樣,怕的不行。
聽了蘇洵的話之後,便趕緊離開,從窗戶飄蕩消失。
蘇洵也沒太難爲他們,都是一些幽魂而已,飄蕩在世間,不會有什麼危害。
至於傅奧海爲什麼會被盯上,主要還是因爲,他被人給設計了,纔會這個樣子。
一切發生的太快了,不過才幾秒鐘而已,那些嚇人的東西,便全部已經消散不見了,讓人覺得好像做夢一樣。
但在場的人都很清醒,剛纔發生了什麼,的確也都用眼睛看到了。
那麼真切,怎麼可能是假的呢。
傅奧海忍不住了,問道:“大…大師,這都是什麼東西?”
“都是附近的一些幽魂,被這塊屍魄給吸引過來的,有屍魄的滋養,它們能夠增強,所以這對它們來說,就跟魚餌一樣,被引誘了過來。”
蘇洵繼續的解釋道:“至於你爲什麼會一直出現不適應的情況,就是因爲這些冤魂。”
道理都很簡單,說起來也蠻輕鬆的。
可蘇洵心中清楚,想要做成這一切,還是很困難的。
別的先不說,就那個屍魄,完全不是一般人能整出來的,蘇洵覺得需要一定的能力,估計是個厲害的風水師。
並且想悄無聲息的安排在傅奧海的房間內,也需要難度。
如果不是蘇洵過來的話,這個傅奧海,怕是真的沒法掙扎多久了。
傅礪寒是最難以接受的,一切的一切都證明了,他被打臉了,原來真的不是生病呀。
合着弄了半天,自己纔是最糊塗的那個人,說起來都覺得,相當的尷尬。
傅奧海在驚嚇過後,已經恢復了冷靜,先不談這個到底是誰做的,他心中仍然有奇怪的地方:“可是,我之前曾經嘗試過搬出去,也沒什麼用。”
“而且家裡的其他人都沒什麼事,就我一個出了問題。”
原來傅奧海也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他的智商肯定能猜到這個方面,便直接搬出去住了幾天。
可搬出去之後,仍然沒有什麼作用,該什麼樣還是什麼樣。
而且家裡其他人,從始至終的都一點事沒有,這讓傅奧海也就不再懷疑,是房子出了問題,又重新搬回來。
蘇洵笑道:“你如果一開始就不在這裡住,那一點問題都沒有,可是發現了不對才搬出去,已經晚了。”
“你的身上已經被沾染上了屍氣,幽魂就認這個東西,自然會盯着你,去別的地方,指不定那邊的幽魂更多呢。”
傅奧海總算明白了什麼情況,蘇洵說的他心中發慌,他便趕緊的問道:“那…那這身上的屍氣,該怎麼去掉。”
現在的情況,明顯是治療不治本,蘇洵如果走了的話,是不是幽魂又要過來找上他了呢,這個真是說不準的,感覺一切皆有可能性。
傅奧海是真怕了,他也完全相信了蘇洵,把一切的希望,都寄託在了蘇洵的身上。
蘇洵則說道:“這個簡單,回頭找人把這塊屍魄用大火燒掉就行了,回來得一會兒才能燒乾淨。”
“燒掉了之後,裡面封印的那一縷怨魂也會直接的消散掉,你身上攜帶的屍氣,自然而然的就會消失掉。”
反正這個屍魄,蘇洵是不打算碰的,本身就是不乾淨的東西,而且上面還散發着惡臭味,讓人實在是難以接受。
聽蘇洵說的這麼輕巧,傅奧海這才鬆了一口氣,他的心中,竟然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此時此刻,對蘇洵充滿了感激之情。
只聽他還繼續的說道:“還是你比較靠譜,像那個老道士,一點用都沒有,白花了我那麼多錢。”
難怪他心中不爽呢,覺得那個道士還挺有本事的,結果快一個月過去了,整天在作法,什麼用都沒有。
完全沒有抓住問題的核心點,不像蘇洵一來,這滿打滿算的還沒半個小時呢,瞬間就給搞定了,這纔是真本事。
對比之下就能發現,那個老道士,分明就是騙子。
“怎麼樣,我就說了,那個老道士是騙子吧,你還不信,那個老東西,一看就不像什麼好人,我多年的刑偵經驗,還能判斷不出來嘛。”
傅礪寒還是懟了他老子一句。
雖然這件事上面,的確是他錯了,不過在他老子面前,肯定不會承認的,反而還得想方設法的,去還擊才行。
蘇洵聽着都頭疼,不過他們爺倆,應該已經習慣了這種相處的方式吧。
傅奧海則瞪大了眼睛說道:“纔來的時候,我看他的確很有本事的樣子,就相信他了,看起來也挺專業的。”
說起這個,他就生氣,足足付了對方上千萬的好處費呀,而且還白吃白喝。
基本上把他家裡給搞的也是烏煙瘴氣的,結果現在才發現,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這個時候,蘇洵他又開口了,說道:“你們說錯了,他不一定是來騙錢的。”
“嗯?”
父子倆又詫異的看了一下蘇洵,感覺這個人說話,總是喜歡說一半留點懸念,然後讓人還聽不懂,這個就比較的蛋疼了呀。
偏偏人家有本事呀,你又不能說什麼,只能說道:“那他是來幹什麼的?”
“除了騙錢之外,還想要你的命。”
蘇洵是笑着說的。
口氣很輕鬆,不過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傅奧海整個人,就像是墜入了冰窖中一樣,久久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傅礪寒,眸子也眯了起來,意識到了,事情沒有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