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整個後臺可真是死一般的寂靜,大家甚至都懵逼了,怎麼都沒想到,傅礪寒能說出這種話來。
聯想一下傅礪寒他的身份,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讓人可真是不敢想象。
一般講這種話的,不應該是流氓纔對嘛,跟傅礪寒的身份,好像不太符合呀。
不過這讓大家,似乎也都已經能看出來了,這個傅礪寒,明顯是在幫着蘇洵說話。
表現的這麼明顯,怕是傻子纔看不出來吧,這個人跟蘇洵,明顯是一起的,哪怕於志強他身份很不一般,傅礪寒也不鳥他。
身後的幾個手下,更是面面相覷,心說隊長今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跟平時公平正義的他,好像不太一樣了。
手中拿着手銬,說實話還真是稍微糾結了一下,因爲他們也認識這個人呀,把這個大佬給抓回去的話,誰知上面的領導,回頭會不會來找事呢,讓人頭疼。
不過又仔細的想了一下,算了吧,還是聽傅礪寒的吧。
反正他們在外邊,本身就是要聽命令行事的,而傅礪寒是他們的上級,聽他的沒什麼毛病。
出了事那也是他的責任,天塌下來有個子高的頂着。
想必傅礪寒也不會那麼沒節操的,回頭讓他們出來背鍋,大家相處了那麼久,最起碼的品性很清楚。
在這幾個手下要上來的時候,於志強看了一眼那明晃晃的手銬,說句實話還真是有點慌亂的,不過更多的是震驚。
沒把這幾個小角色放在眼中,直接便吼了一句:“你們幾個,給我停下來,誰讓你們亂動的!”
說完了之後,他又瞪着傅礪寒,很明顯這個纔是主要角色,只聽他罵道:“傅礪寒,你到底什麼意思?”
“哪怕你老子傅奧海來了,他也不敢對我這個態度,你自己好好考慮清楚,你父親要是知道了這件事,你一頓罵是跑不掉了!”
這傢伙跟傅奧海,實際上也沒什麼太大的交情,只能說很一般而已,不過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多少有過一些交流。
少說面子還是會給的,畢竟做生意的,都會做人。
傅奧海的兒子,敢這麼冒犯自己,如果傅奧海知道了,怕是一定會訓斥,不然的話,他就相當於跟自己鬧僵了。
崔航琿一聽他這麼說,才知道了,這個傅礪寒,竟然是江海大名鼎鼎的傅奧海的兒子。
以前跟傅礪寒,還真沒怎麼解除過,頭一次知道,沒想到首富的兒子,竟然從事了這個職業。
而且傅奧海這個人,還是值得欽佩的,以崔航琿這種眼光,都覺得那是一個人物,遠不是於志強這種人能媲美的。
都是成功人士不錯,但大家的境界,分明不在一個層面上。
更想不通的是,他跟蘇洵的關係這麼好,看來蘇洵這個人,的確不簡單呀。
傅礪寒的表現,明顯很不正常,故意在偏向蘇洵。
於志強不高興也是正常的,因爲傅礪寒擺明了態度,不惜得罪了他,也要保住蘇洵。
不是關係非常好的人,一般幹不出來這種事。
傅礪寒冷冷地看着這個傢伙,拿自己父親來威脅,還真把自己當做那麼一回事了?
別的不敢保證,但遇上了蘇洵的事情,傅礪寒可以保證,自己的父親,一定會比自己還用心。
於志強這個算盤,怕是打錯了吧。
傅礪寒他直接便說道:“無所謂,你想打電話就打,不過我勸你還是算了,保不準我爸還會對付你!”
“哼!”
於志強不相信,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可能因爲這點小事而撕破臉,本來就不管傅礪寒的事,他自己主動跳進來的。
他還真掏出自己手機,去給傅奧海打了個電話,撥通了私人電話,一般人還真沒這個電話號碼呢。
打通了之後,接下來的事情,就相當的有意思了。
於志強口氣還挺僵硬的,只聽他說道:“老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兒子現在青紅皁白不分,竟然想抓我?”
“我就想問一下,這件事你還管不管了?”
電話那頭的傅奧海,一下子被弄的相當懵逼,有種摸不着頭腦的感覺,簡直莫名其妙。
不過傅奧海這個人,平時脾氣還是比較好的,很少會直接動怒。
還是輕聲細語的說道:“老於怎麼回事呀,我兒子在你那?”
“你把電話給他,我跟我說一下怎麼回事,批評一下他。”
自己家的兒子,隨便怎麼說幾句都行,但外人的話,你要是說他幾句試試,大家恐怕一下子就翻臉了。
傅奧海的反應,可以說跟於志強想的是差不多的,他直接便把手機遞給了傅礪寒,心說我看你還怎麼能耐。
“你小子怎麼回事,跟他那種人怎麼扯上了?”
到了自己兒子這邊,口氣就不太一樣了,很明顯他對於於志強,還是挺不待見的,內心深處不喜歡這個人,只是給他點面子而已。
撕破了臉皮,也沒什麼好處。
傅礪寒直接說道:“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嗎,他看上了蘇洵的女人,還想強行下手,被蘇洵給打了。”
“什麼?”
傅奧海整個人一驚,沒想到此事,竟然扯上了他大恩人,這個就非同小可了。
“你說我該幫誰?”傅礪寒反問了一句。
“廢話,這還用說,於志強他在找死!”
電話那頭的聲音,似乎一下子冷了好幾度,讓人膽戰心驚的聽起來。
傅奧海繼續說道:“把電話給他!”
“老傅,行了,也都是小孩子,說兩句就差不多了,我也不會跟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這傢伙自顧自地說了一大堆。
殊不知在電話那頭的傅奧海,已經打算吃人了。
只聽傅奧海他說道:“呵呵,於志強,我看你是活膩了!”
“傅奧海,你什麼意思?”
於志強臉上的表情,瞬間就發生了變化,這明顯太不給他面子了吧!
而傅奧海則繼續說道:“告訴你,那個打你的年輕人,是我傅奧海最重要的朋友。”
“得罪了他,你相當於得罪了我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