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陸放處於下風,加上那兩位的,也不過才和林清相當。江應景成了他們的關鍵,無論是誰,都必須得爭取的江應景。
祝律師跟那兩位比較親近些,由他帶着程小也去拜訪那兩位。程小也不會說話,全憑他一力在支撐。好在和陸明榮關係好的那一位早就看不慣林清,並未費多大力就將他說服。
而那位牆頭草,去的時候早被林清收入麾下的一位正從他家裡出來。
遲了一步,祝律師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但是仍是硬着頭皮走了進去。
那位非常的熱情,連連泡茶招呼程小也和祝律師,並誇程小也長得漂亮,和陸放很般配,但是就不談到股份的事情上。
上門求人,總得讓人家高興。祝律師好不容易找到個話題提起,他的夫人卻又叫吃飯,於是祝律師只得到了句叨擾了,幾人移步到了桌邊。
飯桌上,祝律師有意無意的提起當年打下陸氏這江山時的艱辛。張成峰也跟着附和,但是卻也只是敷衍。
程小也插不上嘴,任由祝律師和他說着,自己則是和張夫人說起了菜。
張夫人做家庭主婦幾十年,伺候了老公伺候孩子的,對做菜自有一番心得。見程小也也很有興趣,不由得對程小也刮目相看。
她也有兒媳婦,可是那兒媳婦是門戶相對的千金,別說是下廚了,就連進廚房都是不肯的。
兩人說着說着的就說道了陸放的事上,張夫人好奇的問道:“這陸公子聽說一直在國外,程小姐也跟着在國外嗎?”陸小鳳傳奇之超級籃球
“沒有,我一直在國內。”程小也微笑着禮貌的回答。
“那程小姐和陸公子是才認識沒多久嗎?”她老公在陸氏幾十年,她對陸明榮的家事也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
程小也的嘴邊不自覺的就勾起了一抹苦澀,搖搖頭道:“不是,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從小一起長大,卻在長大後被分開。多年之後才破鏡重圓。張夫人大概是狗血劇看多了,不由得長長的嘆了口氣。
又問起了陸放和林清的關係云云。女人的心是最軟的,程小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話裡話外的說着分開的無奈。
張夫人看慣了豪門之間的爭鬥,又怎會不明白有繼母的孩子的無奈。想起以前自己也因自家老頭子在外面花天酒地鬧過離婚,想起自己的兒子來,又是一番心酸。不由得欣慰自己當時沒有真的離,否則,自己的孩子不也是在看着別人的臉色吃飯?
所有的正室對小三的態度都是一個樣的,陸明榮和林清早就搞在一起,她也略有所聞。於是不由得討伐起了林清來。
張成峰在一旁聽着,尷尬得不得了。清咳了幾聲阻止,卻被狠狠的瞪了幾眼。
“我聽說,林清那女人挺厲害的。前些天我去打麻將,還聽那羣人說她和公司裡的幾個人都有曖昧。你這麼護着她,難不成你也……”張夫人見自己的丈夫阻止自己揭那個女人的短,又想起前些天聽到的傳聞,眼淚不由得就掉了下來。順藤摸“妻”
張成峰年輕時因花天酒地吃了些老婆的苦頭,知道自己家這位的厲害,不由得又是尷尬又是無奈,趕緊的道:“沒有,絕對沒有。我這些年對這個家怎麼樣你還不知道嗎?再說現在兒子都已經成家了,我這張老臉還要。怎麼會去做那種不要臉的事情?”
慌里慌張的解釋,見張夫人仍是哭個不停,他只得求助於祝律師,“老祝,你快幫我解釋解釋,我在公司可是話都很少和那個女人說的啊。”
攪得那麼亂,自然是祝律師樂見的。這個當好人的機會,他絕對不會放過。趕緊的給張成峰做了擔保,這事才就這麼揭了過去。
女人的疑心病是最重的,有祝律師的保證,張夫人雖然信了,但心底也有疙瘩,當即就逼着張成峰做下保證。不允許她站在林清那邊。
張成峰本來是想再看看時局的,現在被自己的老婆那麼一逼,也只得應下來。
程小也這個時候會察言觀色了,淚眼朦朧的給張夫人張成峰道謝,張夫人體諒陸放的不容易,拉着她的手直讓她有什麼事就找自家的老頭子。
從張家出來,祝律師和程小也都鬆了口氣。但心裡的弦卻仍舊緊繃着,這兩位搞定了,可最關鍵的江應景,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江應景白天的拒絕他已經知道,越發的猜不透他的心思。不知道他購買陸氏的股票到底是爲什麼。獨宰星空
雖然大選還有幾天,可如果林清先登門,他們就少了幾分勝算。
他在律師界也算得上是前輩了,打了電話去江氏的法務部的熟人那探口風,但什麼都沒得到。江應景收購陸氏的股票,並未通過董事會,誰也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祝律師愁眉苦展時,程小也卻突然開口道:“祝叔叔,讓我去看看吧。我表姐和江總勉強算得上是親戚,我去找找她,看能不能讓江總賣個人情。”
她的話雖然說得簡單,可祝律師卻知道這個人情不是那麼好賣的。可現在暫時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是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他本說送程小也去的,但程小也卻沒有答應,說自己還要去買點兒東西,讓他先回去。
祝律師手上還有事,也沒有推辭,自己開着車走了。
程小也的話雖然是那麼說,但卻並不是真的要去找莊曉妍。這是她和江應景的事,找誰都沒有用。江家二老也許有用,可是,她不想再讓二老操心。
再說,江應景報復的決心那麼決絕,能躲過一次,能躲第二次嗎?他那樣無法無天的一個人,去求了江家二老,也許還會適得其反。可陸放,這次是輸不起的。
話雖然說了出去,可站在路邊,程小也卻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心裡空蕩蕩的一片,茫然苦澀百般滋味夾在心頭,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的捏住了心臟一般,失去了空氣,壓抑得讓她幾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