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鐘之後。
我,還有圍在我身邊的4個男子,全部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這一戰,不分勝負,算是平局。
“小子,沒看出來,你身手還真的不錯,竟然能跟我們江南四俠打成平手,真乃英雄啊!等出去之後,我們幾個就不醉不歸。”
我心中一怔,這幾個人竟然會這樣跟我說話,難道他們都不怕得罪那個女人嗎?
這時,樊玲縱身一躍,便擋在我面前,然後笑嘻嘻的對着我說道:“邵兵哥,這幾個人這麼討厭,還是讓我來替你教訓他們吧。”
說完,不等我發話,樊玲就飛起一腳踢向站在我正面的那個男人。
由於事發突然,那個倒黴的男人根本就沒法躲開,只得硬生生的吃樊玲一腳。
樊玲是何許人也,打起架來,那可是鐵娘子,連我都要懼怕三分,更何況現在這4個人已經累的精疲力盡了。
雖然樊玲的現在的做法有些趁人之危,但是對付敵人的時候,本來就是不需要講什麼仁慈道義的,不管用什麼方法,打敗了敵人,就是勝利。
“嘭!”
一聲巨響。
那個倒黴的男人直接就撞翻了一個水桶般的蠟燭,蠟油澆了了他一身,燙的他‘哇哇’直叫。
“哪裡蹦出來的臭娘們,竟然敢突襲我兄弟,抓住她,然後就地正法了,這麼靚的妞,十年難得一遇啊,不能浪費。”
說話的是我左邊的一個男人,這個男人長的還算英俊,只可惜卻說了滿嘴畜生話。
我正要上去教訓他,但是卻被樊玲攔了下來。
“邵兵哥,你先歇一會,讓我來。”
說完,樊玲再次飛起一腳,還是跟剛纔的一樣的打法。
這個男人可是聰明狡猾之人,同樣的方法她怎麼可能會讓樊玲再成功一次,所以,毫不費力的就側翻躲開了。
樊玲冷冷一笑,並不覺得意外,然後右手側滑而出,只見手中寒光一閃。
“嗖!”
一把飛刀刺向了側翻的男人。
人隨刀至。
“嘭!”
又是一腳不了上去,這名男人慘不忍睹的摔倒在地。
一刀,一腳,顯然是傷的不輕。
但是樊玲並不打算這樣就放過他。
拳腳繼續向這個人身上招呼着。
“打死你個色狼,竟然跟打本姑娘的主意,這就是你應得的懲罰。”
剩下的兩位還在站着的男人見此,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並直接繞開了我,掄起拳頭就飛奔向樊玲。
我一看,心中大怔,尼瑪,這怎麼能行,樊玲可是我的女人,除了我,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
於是,我咬咬牙,用盡全身力氣對準其中最彪悍的一個,狠狠的踢了上去。
“嘩啦啦!”
被我踢中那個人直接就撞在了另一個人的身上,兩個人一起跌跌撞撞的往後倒退飛移,並撞到了大廳裡的好幾張桌子跟蠟燭,桌子上的杯子,碟子,全都散落一地。
我的爆發力,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但唯獨樊玲,對我這樣的表現無動於衷。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角跟秀髮,樊玲就走回到我身邊,在衆人發呆的時候,拉起了我的手。
“走吧,邵兵哥,我們回家。”
與此同時,樊玲也轉過身,笑着對慕容雪說道:“你跟我們一起走吧。”
慕容雪猶豫了一會,但很快就點了頭。
......
出了酒店,我跟慕容雪就分開了,她開着她的紅色名牌車往左邊走,我跟樊玲開着大衆CC往右邊走。
兩個本就不屬於同一個世界的人,最終的結局都會是分開。無論當初有多麼的堅持。
這就是我跟慕容雪註定的結局,是天意,誰也改變不了。
車子快速的行駛着。
“邵兵哥,你是不是受傷了,怎麼你的臉色這麼白?”樊玲的聲音帶着哭調,聽的我心裡酸酸的。
“我沒事,就是太困了,這幾天一直都沒有休息好。等回到別墅,好好的睡上一覺,就沒事了。”我淡淡的說道。
其實我心裡清楚,我身體的毒素,已經在開始慢慢的發作了。
“哦。...,邵兵哥,那我開快一點,這樣我們可以早點回家,你就可以早一點休息了。”
我連忙阻止:“不行,太快了不安全,別加速。”
樊玲還是很聽話,真的沒有加速。
我笑笑,道:“玲兒,我有件事情要跟說。”
樊玲甜甜的笑着回答:“嗯,說吧。”
“明天我們回焦作,你去問問詩雨,要是他也同意去,就我們3個人去。”我很平靜的說。
“那師父呢?”樊玲嘟囔着問道。
我想了想,道:“師父他老人家來杭州可不是爲了玩的,他是真的有事情要做,所以我們可以直接去做我們的事情,就當師父他老人家不在吧。”
“嗯,那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樊玲的輕聲的說着,聲音越來越來輕。
......
杭州市某家地下娛樂場所。
一張很華麗的檯球桌前,兩個老者手持長杆,看起來頗具高手風範,只是很可惜,兩人每一次出杆都進不了球。
“楊老弟,收手吧,這都已經過去20多年了,不管以前你跟我師弟有什麼仇恨,我都希望你們可以和平解決,我們都已經是這麼大的歲數了,一隻腳已經邁進了墳墓裡了,所以,恩恩怨怨的,還是都放下吧。”
“邵老大,還是算了,你勸我也沒有用,我忍辱負重這麼多年,爲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給自己討回公道,所以我不會就這樣放棄的。”
“你還是這麼固執。關於這件事,我肯定是站在陸三金那一邊,不管你找我談多少次,我都是這個觀點,不會改變的。”
“邵老大,我就不明白了,那個陸三金有什麼好的,你可別忘了,要不是因爲他,阿秀現在應該是在你身邊,什麼時候那個要長相沒長相,沒房沒車沒錢,就憑一張玲瓏嘴,就把阿秀給搶走了,這簡直比強盜更讓人天理不容。還有我,我當時那麼落魄,就想跟他借點錢,他不僅不借,還威脅我,最後還派人把我跟一個死人關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