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電腦特效啊!傷口都不留?”
“太神奇了,僅僅一道符,不用縫合,不用修養,就已經痊癒,顛覆世界觀啊!”
“我的世界已經崩塌了!”
衆醫生短暫震驚之後,馬上不顧之前還在譏諷我,圍了上來,或是諮詢符咒道術,或是問怎麼辦到的,原理之類,更有甚者還問我那符咒能不能批量生產,還說以後做完手術,用一道符,省很多事。
當場我被這些奇葩問題,搞得目瞪口呆,特別是那個讓我批量生產的,真想一口老血噴死他。奶奶的,把我當成什麼了?機器嗎?
然而就在我頭疼怎麼解決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那位御醫孫教授,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出面把衆醫生趕了出去,還一反常態,一個勁批判我這是封建迷信,這是魔術,江湖把戲之類。
反正就是一點,把我批的一無是處。
雖然這讓我氣的不要不要的,恨不能抱着這傢伙同歸於盡。但是效果非常明顯,或許那些醫生相信了孫教授的話,或許是礙於孫教授的身份,一個個都帶着掃興,三步一回頭,走出了病房。連那孫教授都一起走了出去。
然而僅僅過去一刻鐘,那孫教授又一次出現在病房當中,我當時臉都陰沉下來,還以爲這傢伙批判我,批判的上癮了,又回頭來批判我來了。誰知道這傢伙一進屋,態度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又是給我名片,又是自我介紹。噼裡啪啦說上一通之後,才說道正題上。他尷尬搓了搓手說:“那個法師,我最近晚上很不得勁,經常做噩夢,我感覺自己肯定是招惹上不乾淨的東西了,你能否幫我看看?”
“這個嘛…”我被孫教授的前後反差,搞懵了,正想着怎麼答應下來。他馬上痛快的把我的話打斷:“法師,只要你能解決我的困擾,錢不是問題!”
喲呵,這麼爽快?挺上道的嘛!
我故作高深莫測,拿捏了一下身份,就答應了下來。這一答應,讓孫教授喜出望外,抓住我的手,一個勁感謝,還怕我食言,直接從兜裡掏出一疊票子,塞到我兜裡。還說這是請我喝茶的錢,等事成之後,還有重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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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這麼上道,也就爽快的答應下來,只是提出一個要求,必須等我將李毅所說的靈異事件解決之後纔會抽空去。而那孫教授,本來還有點猶豫,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最後他寒暄幾句,關心了一下李毅,就走出了病房。
“哼,走到哪兒都不減死要錢的本性!做生意都做到醫院來了!”
我目送着孫教授離去的身影,正暗歎這人上道,大氣的時候。忽然一個冷嘲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不由得回頭看了過去,只見吳女警很不爽的嘟着誘人小嘴,嘀咕着。
我得罪她了嗎?怎麼朝我開炮了?
我稍微想了想,便知道她在責怪我沒理她。畢竟之前一直在關注着李毅,都沒來得及和她打招呼。這會兒騰出空來,我仔細打量了一下吳女警,她今天身材一襲淡藍色襯衫警服,****依舊高聳挺拔,資本雄厚,走哪兒都能吸引注意力。
仟細腰肢,襯衫被收束在黑色包裹裙內,隨意而又自然的凸顯曲線。挺****瓣被緊緊包裹,更在曲線上畫上一筆,猶如畫龍點睛一般。
讓整個人透出英姿颯爽之餘,還有一抹嫵媚,也在不經意間流露。
好一個警花,赤裸裸的制服誘惑啊!
我心裡暗歎一聲,忽然想到自己的鬼瞳貌似能透視,這個我是要試下呢?還是要試下呢?還是要試下!
我這不想還好,這一想就停不下來,心裡跟貓撓似的。稍微糾結兩下,我不由自主的使出鬼瞳,眼睛中多出一雙眼睛,看向了吳女警,頓時淡藍色襯衫消失,一抹黑色,真絲略帶透明的內衣映入眼簾,黑白相間之中,誘惑力直線上升,特別是在…
而那吳女警本來看我沒理她,心裡很不爽抱怨一句。但馬上又有一些後悔,畢竟他的確是很忙,自己也看在眼裡。她正想着要不要道個歉神馬的,緩和一下氣氛。卻感覺一雙眼睛盯着自己那個地方。
吳女警偷偷擡頭看了一眼我,心裡不但沒有半點生氣,反而還有一點點喜意。可漸漸的,她就發現變了,自己好像沒穿衣服一樣站在他面前,而且還感覺有一雙手攀上高峰,肆無忌憚的捏了起來。
這種感覺非常的奇怪,但又非常的真實,就好像是真的發生一般。
吳女警又羞又惱,雖不知道我怎麼辦到的,但直覺讓她覺得,這事就是我乾的。當場她惱怒擡起頭來,忽然發現我眼睛中好像多出一雙眼睛,不由得驚呼:“天佑,你在看什麼?你的眼睛…”
“黑色真絲,曼妮…“
然而我卻不知道這一切,反而正在研究,自己鬼瞳的透視功能。忽然聽見吳女警的聲音,我隨口回了一句,馬上我就後悔了,解除鬼瞳狀態,身體不由得一陣搖晃,額頭冷汗都冒了出來,奶奶的,用鬼瞳透視,成本太高,用不起啊!
但這個想法僅僅一閃而過,我馬上注意力放在吳女警身上,故作不知的說:“怎麼了?吳女警好久不見啊!”
然而吳女警狠狠的剮了我一眼,俏臉通紅至脖頸,他怎麼知道我穿的黑色內衣,還知道內衣品牌?是意外?還是剛纔就是他…哎呦,羞死人啦!
我卻不知吳女警所想,眼睛盯着她,看她俏臉越來越紅,不由得大感詫異。正要詢問的時候,她忽然嬌羞的罵了我一句色狼,便急匆匆的跑出病房。
我勒個去,神馬情況?不會被發現了吧?靠,我的臉丟盡了啊!
我心裡暗暗嘀咕兩句,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來,這病房裡面可還有其他人。當場我穩了穩神,露出一個笑容,轉身面對李毅。
這時他病牀邊緣的利蓉忽然做出一個大膽的動作,直接一臉警惕的看着我,還把自己胸捂得嚴嚴實實的,就好像我是色狼似的。
我瞬間一陣無語,你妹的,早就看過了,你還捂個屁啊!且不說我對你不感興趣,就是你老公還在這裡,我敢嗎我?透視成本很大的,好吧!
“天佑,謝謝你!你看我是不是好了,可以出院啊?”
一旁那李毅因爲利蓉背對着他,他並沒有發現自己老婆的異樣,感激的看着我說。
我一怔,點了點頭說:“你身上的飛降已經被拔除,可以出院了。至於是不是好了,這個你還要去找老中醫看看,開上兩副藥回家吃吃!”
說話間,我想起在電梯裡利蓉所說的話,不由得調侃起李毅,衝一陣擠眉弄眼。
“我又沒病,還吃什麼藥?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