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漫步在大草原上,一望無垠地草原就像與天空連在了一起,開闊的視野讓我整顆心都放鬆了,我閉上眼睛,享受着輕風拂面的感覺。
突然間,天空就像是被魔法師施了黑暗魔法似的,瞬間變成了黑色,湛藍的天空不見了,微風也變成了狂風暴雨,一片片黑雲就像是在賽似的在天空中迅速的移動。
這還不是最恐怖的,就在我心急的那一剎那,我腳下的大地突然間裂開了一條口子,我的下意識就是地震了,我得跑,我一臉驚慌地跑,沒想到那道口子越來越寬,面積越來越廣,直接把我吞沒了,我跌進了萬丈深淵,眼前一片漆黑,我內心在掙扎,我想喊救命,卻像被封住了啞穴一樣根本發不出聲音來,我掙扎着,彷徨着,在最最無助絕望的那一刻我聽到了叮鈴鈴的聲音……
嚇得滿頭大汗的我從夢中驚醒,看着那臺鬧鐘依舊在跳草裙舞,我才恍然大悟,原來只是個夢而已。
我習慣性的把鬧鐘調得比較早,這只是第一個鬧鐘而已,後面還會響幾次,而我一般都是在最後一次響的時候纔起來的。
只可惜今天早上這個夢把我嚇得夠嗆,我也實在是不敢睡了。
恰好這個時候我的手機也歡快地響了起來,一看是畢雪打過來的,大清早的給我打電話?真不知道有啥事兒,我漫不經心地接起了電話,衝電話那頭說道:“大小姐,有事麼?”
“王洋,我在你家小區外面,限你在五分鐘之內背上書包給我下來。”畢雪一副命令的口氣衝我說道。
我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啥事兒?五分鐘?你沒開玩笑嗎?”
電話那頭的畢雪看了看手上的表說道:“你現在還剩下四分五十秒,四十九,四十八……”
真是要命,大清早的跟鬼上身似的,我一腳踢開被子,明明畢雪的要求很不合理,我特麼還犯賤似的按她說的做,真的在五分鐘之內收拾好跑了下去。
畢雪今天穿的是一套運動服,純白色的,頭髮挽在一起紮在後面,看起來特別精神,有氣質,青春有活力,一
道陽光灑在她臉上,還真有種小天使的感覺。
然而這並沒啥卵用,再美也和我半毛錢關係都木有,我只想知道大清早地她把我弄起來有何企圖。
我走過去衝她嚷道:“兄弟,大清早的擾人美夢,是會被譴責的。”
畢雪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瞅着我:“王洋,別忘了你和我舅舅的約定,再不努力就真的沒戲了。”
被她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嗨……我還以爲啥事兒呢?
本來也沒贏的機會,練不練又如何?我該怎麼瀟灑還怎麼瀟灑。
“你說這事兒啊!你不會真以爲我能贏了你老舅吧!那是咱們在做夢,醒醒吧!該幹嘛幹嘛!”我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看着她,畢雪突然間變得嚴肅起來,眼睛裡突然了怒火。
她一拳頭打在我胸口上,好傢伙,下手真狠,不愧是李雲飛的侄女。
我也有些惱了:“你瘋了,想打死我?”
畢雪的表情相當地複雜:“瘋的人是你,既然已經答應了我舅舅,你幹嘛不好好練習,人家爲了陪你練,大清早就趕過來容易嗎?你有沒有替我想過?王洋,我真的很想讓你贏!”說着說着,畢雪還哭上了,自從打胎後她就變得特脆弱,動不動就掉眼淚,我吧最受不了女人掉眼淚。
一時間弄得我挺尷尬的,這會兒路上人也挺多,被別人看見了還以爲我怎麼着她呢?
我用手在她身上輕輕地推了推說道:“好了,別哭了,我練還不行嗎?”
“真的?你必須全力以赴……”畢雪嘟着嘴說道。
其實我這人也就是嘴硬,表面上不在乎,其實心裡還是挺想贏的,只是沒找到方法,也不知道怎麼練,一時間心裡沒底而已。
我認真地點了點頭,畢雪破涕爲笑地望着我,樣子傻傻的,倒也挺可愛:“我就知道你不會放棄的,我們拉勾……”
畢雪舉起她的小手,在我看來拉勾就像是兩個三歲小朋友在那時辰做遊戲似的,沒有意義還特幼稚,今天我就陪畢雪幼稚一回,也拉勾玩玩……
“說吧!怎麼練?”我不厭其煩地說道。
畢雪用手擦了擦眼角地淚水,收拾好心情,然後像個教練似地在那裡跟我說道:“首先把你的身體素質練起來,一個真正地武林高手必須要具備極好的身體素質,你總不能跟人過不了幾招就開始喘吧!所以,從現在開始,我陪着你每天早上跑步去上學,下午再跑回來。”
一聽完畢雪的話,我簡直就覺得這是個餿主意,跑步去上學?她不知道平時我們坐公交車都得四十分鐘嗎?如果是跑步的話,最理想的狀態下怎麼也得一個多小時吧!還是在不能休息的情況下,不行,這方法行不通,我會跑死的。
“還有沒有別的?即可以鍛鍊身體又不用跑步的?”我說道。
“沒有……”畢雪直接一腳踹在我屁股上,大喊一聲:“跑起來……”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已經跑到我前頭去了,無奈之下,我只能陪着她一起瘋了,跑就跑吧!如果跑步真的有效,那就跑吧!我本來也想證明在第一高手李雲飛面前證明自己,畢雪又是他的親侄女,聽她的應該不會有錯。
然而,沒有堅持到十分鐘的我已經慢了下來,感覺兩腿發軟,心跳加速,臉色蒼白,汗如雨下,這是要暈的節奏。
畢雪見我半天沒有跟上去,又跑了回來,看到我虛弱的樣子,她不但沒有關心我,直接一腳向我伺候過來:“王洋,沒想到你這麼虛……還是不是男人。”
我半彎着身子瞪了她一眼:“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要試試?一試便知。”
“還能開玩笑,說明你沒事兒?接着跑……”畢雪小臉一紅,又是一腳飛了過來,這回是她拉着我跑,想停都停不了。
以前只是覺得畢雪野蠻,現在我是覺得她恐怖,哪像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女魔頭。
我們倆手拉着手並排着跑,猛然一側頭,畢雪那忽上忽下的高聳在劇烈地晃動,彷彿要飛出去一般,有種想用手去接住的衝動,看她的美胸,和那張美但是卻很冷的臉,是我堅持跑到學校唯一的動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