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的一聲,聲音悠遠而轟鳴。銀色戰戟出現在白髮身前,銀色光芒閃爍,白髮隨着冰雪飛舞,似乎他本就是這個冰雪世界的王,誰也不能侵犯。
伴隨着戰戟的頓地,風雪更甚,本開始融化的冰雪再次凝結。白色的銀色光芒如同波紋在地面盪漾開來,所行之處無不冰天雪地。
”青龍八舞,風動四方。”淡水身隨劍動,瞬間戰場之內,出現八個淡水的身影,每個身影舞動的劍式都不一樣,青衫飄動,如同龍舞九天。瞬間八道靈力劍氣朝着白髮急急而去。
”青龍八舞,第一式風動四方?傳說早已失傳,沒有想到我今日居然能看到。”絕音興奮道。
帝星也是在妖族書典中見過沒有想到居然這麼美這麼厲害。
只見本被白髮重新冰凍的大地,被劃出霸道裂痕,而終點分明是白髮所在之地。
”青龍八舞,名不虛傳。”白髮見此竟然不動聲色,輕喝一聲,似是誇讚,似是囂張。
只見手上戰戟舞動,道:“一方雪界。”話語剛落。瞬間地上冰雪突然拔地而起,形成雪牆阻擋八道劍氣。
劍氣與雪牆相交,瞬間雪飛鳳舞,白雪掩蓋了兩人的身影。
“青龍八舞,水之行龍。”淡水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瞬間哪裡還有雪,是水,水流聲嘩啦啦傳來。
之間本是飛舞在空中打量冰雪,化成一條水之長龍,朝着白髮而去,龍口朝下,似乎要把白髮吃掉。
白髮卻是將手中戰戟拋向空中,戰戟在空中旋轉,居然吸納周圍寒氣。白髮猛的一拳打在冰雪之地上,瞬間雪地撕裂,寒氣更甚,白髮豪氣沖天:“冰封萬里。”
瞬間本是囂張朝着白髮而去的水龍居然被戰戟刺中身,瞬間被冰凍起來。”破——”白髮大喝一聲,冰龍瞬間碎裂成冰塊落下。
“你之能爲果然變強了。”淡水道。
“哼,該你試我之招了。”白髮道,瞬間戰戟入手,冰雪飛旋,白髮居然直直拿着戰戟朝着淡水衝了過去。速度之快,如同利箭,卻比利箭強上千萬被,風雪爲護,靈力萬千。
淡水見此,知道這一戟看似簡單,卻是難解。
之間他右手持劍在胸前,左手點劍,青色光芒在指尖點點,盪漾青龍劍傷,淡水後退一步,腳下畫圓,劍在空中光芒閃爍,形成一太極圖案。
白髮大笑:“小小太極,能擋住我方天神戟一擊嗎?”
淡水輕笑:“試試又如何?”
之間“轟動——”一聲,兩者相撞。本是平原冰地深陷十尺。
絕音和帝星連忙上前去看。
“喂——你們沒有事吧。”帝星大叫。所以說她討厭這麼危險的比鬥啊。
血慢慢滴在雪地上,一片殷紅,甚是好看,淡水看着自己的手。對着眼前的人道:“看來這次是我敗了。”
“只是傷你手,不算敗。”白髮收起戰戟,伸手拉起淡水,話中意思明顯,淡水不算敗,如此只是傷了他的手而已。
“呵呵呵,敗了就是敗了,何爲不算,下次再戰就是。”淡水手中劍輕吟一聲消失,
“恩。”白髮點頭。
待兩人上來。帝星急急道:“你們都沒有事吧。”
淡水卻是笑道:“星兒你家公子受傷了,還不來包紮。”
“什麼受傷了?”帝星嚇了一跳連忙上去把脈。
卻被淡水擋開,指着手上的傷口道:“諾,這不是傷口。”
帝星一愣:“就是這樣?”帝星看着淡水手上的小小皮外傷,憤憤的看着淡水,然後猛的朝着傷口打了一下。
“哎呀,你這丫頭簡直是要欺主啊?”淡水誇張叫道。
白髮在一旁倒是看的好奇,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淡水如此,要知道淡水人如其名,淡色如水,對人一向也是疏離。今日居然和這姑娘開起了玩笑。
“真是場精彩的戰鬥。”絕音讚歎道。
“恩。”白髮微微點頭,然後對着帝星道:“被方天神戟傷的傷口不宜癒合,這位姑娘隨我拿傷藥吧。”
帝星一愣。沒有想到這個冰棍居然會對自己說話,先是嚇了一跳,挺清楚其中的意思之後,不禁有些後悔剛纔碰了淡水的傷口,神器所傷,雖然小,想必也不好受,自己真是的,好歹淡水對於自己也是不錯,於是連忙道:“好,我就跟你去。”
“恩。”白髮點頭直接轉身帶路。
淡水看着兩人遠去身影,若有所思。
一旁的絕音卻是用手肘頂了頂淡水,笑嘻嘻道:“看來你心意有着落了。星兒姑娘對你甚是關心。”
“是嗎?如此……”淡水想了一下居然沒有說下去。
絕音一愣,卻不想淡水居然這般猶豫,心中不禁懷疑自己難道猜測錯了,淡水對於這位來歷神秘的星兒姑娘居然是無心嗎?可是回頭一想覺得更是不對,怎麼可能的呢?以這些日子的觀察,淡水對這個姑娘無心這般的表現,就算是做戲,也不符合淡水的風格啊。
“此事不說也罷。我有其他的事和你說。”淡水道。
絕音聽他轉移話題,也不好再問,只是別人感情之事不便多問了。不過對於淡水打算所說之事他亦然大概清楚是什麼,於是道:“如果是那件事,我決計不會答應的,殺我父王之人,我又怎能不計前嫌爲之賣命達成他之所願。縱使失去了這條性命也不可能。”
“看來你早已有所打算。”淡水嘆息。
“是的。”絕音認真的點頭,堅定的面容象徵着他之立場決計不會改變。
淡水看了眼飛舞的冰雪,“我知道你之打算,但是我還是想請你一幫忙,你願意嗎?”
“幫忙?”絕音奇怪。
“正是。我之身份你應當知曉。”
“的確魔王子篁。不過。”
“那日我從戰場雲層受傷而下是你救了我。”淡水笑道。
“後來我們才結交,雖然你一直用眼前的面容,但我一直以爲你只是魔王子篁,你之身份我本不在意,但是你之身份似乎還和神界關係匪淺,那日你是否早就知道鳳凰城有那劫難,爲什麼不早點告知我。”絕音道,說出的話語他自己也很是驚訝,只是心中的懷疑,既然說出,自然要問個明白,雖然他內心覺得淡水絕非知道這一切不告知之人。
“你果然有所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