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乾脆利落,下手兇悍,訓練有素,已經不遜色於正規的部隊。
把人丟進地下室後,還有時間把被那個外國人踩壞的花扶起來。
眼前着前面的幾個一個比一個倒黴,第四個傭兵吸取前面的教訓,降落在後院一顆樹叉上。
書大概是普通碗口的兩倍,並不是多麼粗壯,這裡要藏人並不太容易。
他心想這,這裡總不會還躲着人吧,可是抱着一個樹幹,剛剛揭開身上固定帶,把滑翔翼推開,突然眼前的樹分開,路出一個一個人頭,他嚇了一大跳立刻去抓手槍,但是對方的已經揚起來,也不知道他手一揚不知拋出了什麼東西,似乎是灰塵一樣的東西,他的手剛摸到槍把,便感覺整個臉上火辣辣,尤其是眼睛裡,灼傷一樣的痛,根本就睜不開,他捂着眼尖叫一聲,從樹上砰的掉下來。
樹下是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他直挺挺摔下去,巨大的慣性,讓那些突起的並不尖銳的鵝卵石,頓時像針一樣,扎的他渾身都在疼,摔的全身骨頭好像都要散架了。
身材高大大概有一米九的外國壯漢此刻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上捂着眼睛,疼的哀嚎,他感覺此刻像是躺在鋪面了尖刀的鋼板上,辭的他全身都在疼,他一隻手摸出了手槍,像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打。
而樹上,兩個人對話。
一個問:“你剛纔撒的是什麼暗器?這麼有效,是毒藥嗎?”
另一個道:“毒你妹,是辣椒麪,快點,你下去把他綁起來”
“我靠,你身上爲什麼隨身帶着辣椒麪。”
“隨身帶點辣椒麪怎麼了,我愛吃辣呀,每天吃的飯要麼沒辣椒,要麼就一丁點,哪夠我吃的,你快點下去抓住他,他個子太高了,我看着就腿軟。”
下一秒從樹上跳下一個人,他不是順着樹幹滑下來的,而是直直跳下來,落腳的地剛剛好就是那個外國壯漢躺的地方。
他一屁股落在那個外國人身上,壓的他身體一挺,骨頭髮出咔嚓的斷裂聲,手裡的槍脫手而出,張口咳出一團鮮血。
他不敢大意,兩隻手對着身下外國傭兵的腦袋猛地一頓胖揍,直到屁股下的人一動不動,這才揉着打疼的手站起來/
他擡頭對樹上的人說:“快點下來,我一個人拖不動。”
可是沒想到,樹上的人說:“你可以的,你把他拖走,我把他吐的血擦乾淨……”
“你大爺……你剛纔明明有槍爲什麼不打?”
“我一緊張就忘記了,我還沒殺過人,有點怕!你別跟雅少說啊,反正咱們都把人抓住了。”
“看我心情……”
他哼一聲,拖着地上死屍一樣壯漢,艱難的走向地下室。
……
從空中降落的六個人,死的死,殘的殘已經被抓住了五個,只剩下最後一個。
他降落在了房頂上,而那個房頂,連城雅緻正好呆在上面。
從他開始準備降落,連城雅緻就一直在盯着他,通過狙擊槍上的瞄準鏡,槍口一直對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