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弄唐被那一杯冰涼的酒激的渾身一抖,蹭的佔了起來:“雅少你幹什麼呢?”
連城雅緻鄙夷的看着他:“風弄唐你還是個男人嗎?不敢承認自己心裡喜歡葉暖陽,就玩這些不讓上臺面的女人,自甘墮落,虧老子平常還待你當兄弟,你看看你做的這點好事。”
風弄唐被連城雅緻說的又是一陣心虛,可他嘴裡偏偏不肯承認:“我哪裡自甘墮落了,我以前不也是這樣,跟那個葉暖陽什麼關係?”
連城雅緻不想跟風弄唐廢話:“行啊,既然你這麼嘴犟,那咱們就沒必要再談下去了。”
他拿起外套起身離開。
風弄唐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別人再怎麼說都沒有用,只要他自己不敢承認,他再努力都起不到作用。
反正他現在不想見風弄唐,在他自己沒想清楚之前,他不想看見他。
風弄唐抹一把臉上的酒水,對着夏玄墨抱怨:“你看看他,他都沒拿我當兄弟,整天把我當小弟一樣還差不多?”
夏玄墨呵呵了一聲:“小弟?要真是小弟,他連看都不看你一眼,隨便你自己把自己給搞死。”
風弄唐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誰搞死自己了,我真不知道雅少突然發什麼瘋,我以前玩跟現在玩有什麼不一樣?”
夏玄墨端起酒杯也不喝,這東西,當真沒什麼好喝的,以前吧,他還能覺得刺激跟着風弄唐喝幾杯,這幾年經過歷練,越發覺得以前真是蠢透了。
夏玄墨道:“當然不一樣,以前你是當做玩一樣,帶着其他女人玩鬧,現在……確是在自暴自棄,如果雅少不潑你,我都打算潑你了,。”
“瘋子,你心思到底怎麼想的?你以爲你是一夜七次郎還能夜夜做新郎的金剛不壞身啊,照你這麼玩下去不到30歲,你就得把自己的身體給掏空了。”
夏玄墨的話讓風弄唐有點不自在,他摸摸自己的鼻子:“怎麼可能,老子身體好着呢。”
夏玄墨撇嘴不屑道:“對,你身體好着呢,那是因爲你年輕,可你也不看看你那臉色,印堂發青,眼帶血絲,再看看你走路,虛浮無力,一看就知道縱慾過度。”
風弄唐一聽有點緊張,恨不得趕緊衝到鏡子前好好照照:“真……真的啊?”
夏玄墨問他:“昨晚玩了幾個,鬧到幾點?”
風弄唐低下頭扭捏了一下:“你……你問這個做什麼?”
夏玄墨放下酒杯;“怎麼,不能說?不好意思?你都敢做了,難道,還不敢說?”
“也沒幾個,就是……到今天早上五六點的時候睡的。”風弄唐扭捏了一會,才說這一句話,而且也沒提到底昨晚上跟幾個女人鬼混,想到昨晚上的放浪,他自己……其實都不大好意思說出來。
夏玄墨也沒追問這個問題,而是道:“方纔雅少說你喜歡葉暖陽?”
風弄唐立刻等大眼珠子,聲音也不自主的放大:“怎麼可能,雅少胡說的,你不要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