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玄墨的臉瞬間就黑了,指着那個靠在紅色法拉利上的可惡男人怒聲呵斥:“你怎麼在這?”
那男人除了唐縱,還真沒有第二個。
那一輛紅色刺眼騷包的法拉利,讓夏玄墨看見就想瘋狂的,給他砸了,砸個稀巴爛,讓你丫的再撞我。
唐縱一臉我很抱歉的模樣看着夏玄墨:“我想了想半路上丟下你這事做的的確是有點不厚道,所以特地來找你道歉,順便看看你到了沒,不過,你真的狠慢啊,我都在這等你好長時間了,你現在纔來。”
夏玄墨氣的眼前有點眩暈,受過二次撞擊的頭疼的很厲害,看見唐縱更疼,聽見他說話就更加加加的疼。
這個混蛋完全是找抽型的,你丫的既然覺得不厚道爲什麼不回過頭來找他,跑到監獄門口堵人算什麼事?
夏玄墨心裡是個心思很細膩的人,長期的政客生涯,讓他在極端憤怒的時候,腦子也會自動思考。
他很敏銳的覺察,唐縱的故意敵對不是沒原因的,一定是有什麼,讓他特別討厭自己,就像他討厭唐家人一樣,所以才處處作對。
而且——
唐縱知道他的行蹤,不然不會他剛出門,他後面就開車追了過來,還在路上對他展開要命的追逐。
如果不是今天被交警攔下,夏玄墨都懷疑,唐縱會不會把他的那輛車弄爆炸,看着他在車內喪生?
想到這,夏玄墨渾身打個冷顫,看唐縱的眼神也有了微妙的變化。
之前夏玄墨只是一味唐縱是單純的和唐家作對,人有點變/態,但是總體來說實在看不出智商到底有多高,而且,做的事其實大部分屬於是那種高度惡作劇的事,真的要玩什麼要人命的事,他可能不會做。
但是,這一次的事讓夏玄墨重新認識了唐縱。
這個小子不只是會玩惡作劇,他還會玩人命,而且,一點都不在乎。
在唐縱的眼睛裡,可能任何事都是一場遊戲,好不好玩,取決於他對這場遊戲的關心程度。
夏玄墨快速思索一圈,他覺得面對唐縱不能生氣,你越生氣,越失控他越高興。
要冷靜,必須要冷靜……
夏玄墨勾起嘴角,道:“唐縱,你這個黏着我,讓我不得不想,你是不是在嫉妒唐子漁喜歡我,讓我懷疑你對她有什麼不倫之情,像兄妹亂/倫這種事說出來,可不太好聽。”
雖然知道唐子漁不可能,但是夏玄墨總要先找一個切入點,不能事事都讓唐縱一個人控制。
他要用這個話題,來搶佔一些主動權
。
唐縱一聽拍着車窗戶哈哈大笑起來:“你哈哈……太好笑了,真好玩……”
唐縱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他捂着笑的有點疼的肚子,指着他,說:“唉,夏玄墨,我覺得吧,你挺可憐的,喜歡的女人被自己爹媽合夥弄進了監獄,不喜歡的女人吧偏偏纏着你不放,而你居然還得迫於壓力娶她,如果她是個清白的女人,還湊合,偏偏她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