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幹什麼,好奇問問而已,你不想說就算了!”商桀知道自己突然這樣問很容易惹人懷疑,不過他只是想了解一下情況而已。
王紫怡沒有說話,專心開車。
情比金堅是月華市有名的酒吧之一,位於市區中心的繁華地段。
下一刻,王紫怡的紅色奇瑞來到了情比金堅的附近,而後將車子停在附近的停車場。
情比金堅的門口站着不少人,有男有女,而且每個人都穿着奇裝異服,盡是一副非主流的模樣。當嬌豔欲滴的王紫怡走到門口的時候,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男人的目光。
王紫怡猛然停在門口,瞧着商桀,問道:“我這副打扮還可以吧?”
“十分漂亮!”商桀微笑着回了一聲,也問:“還有,你有沒有發現我們的衣服很像情侶裝?”
聞言,王紫怡瞧了瞧商桀的襯衫,發現居然和自己的襯衫是同樣的顏色,有些不屑的說道:“切,你就臭美吧!”
王紫怡雖是這麼說,但是心裡卻顯得有些喜悅,一股莫名的感覺油然而生,彷彿還在心裡想着些什麼。
商桀哈哈一笑,撥了撥額頭的黑髮,很臭美的問道:“王美女,你有沒有發現我變帥了?”
王紫怡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發現商桀比起之前果真帥氣了不少,特別是商桀的髮型,她覺得這個髮型和商桀的臉龐十分相襯,同時,王紫怡看着看着,彷彿有些着迷。
“喂,你在看什麼呢?”商桀在王紫怡面前搖了搖手,發現王紫怡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由懷疑自己臉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王紫怡頓時驚醒過來,樣子顯得有些緊張,微笑道:“確實變帥了,不過依然是臭流氓一個!”
商桀無語。
此時此刻,三輛跑車陸續停在情比金堅的附近,車上走下幾個身穿西裝,看起來一副年輕才俊模樣的青年,而後又走下了幾名濃妝淡抹的美女。
商桀瞧了一眼,不過並不是
看那些人,而是看那些人的跑車,不看不知道,一看不由眼前一亮,保時捷,法拉利,蘭博基尼,嘖嘖,一看就知道那羣年輕人是有錢的主。
這羣年輕人有說有笑的走向情比金堅,一名年輕人的目光猛然定格在王紫怡的身上,而後又瞧了商桀一眼,緩緩向他們走了過去。
此時,王紫怡看到那名年輕人的時候,不由秀眉輕蹙,彷彿對那名年輕人很反感似的。
“紫怡妹妹,這麼巧啊!你也來這裡玩嗎?”這名年輕人認識王紫怡,一上來便打了聲招呼。
“是啊!”王紫怡點點頭,雖然王紫怡看上去微笑着,但是卻笑得很勉強。
這名年輕人突然瞧了商桀一眼,而後看着王紫怡,問道:“紫怡妹妹,他是你的男朋友?”
“嗯。”王紫怡猛然摟住了商桀的胳膊,梨渦淺笑。
這名年輕人的雙眼頓然露出一絲異樣的目光,冷笑着伸手道:“哥們,我叫謝京,請問高姓大名?”
“哦,原來是射.精兄,久仰久仰。”商桀和謝京握了握手,回道:“本人姓商名桀。”
商桀第一眼看見謝京的時候,他就感覺到這個人並不是什麼好人,而且從王紫怡的舉動來看,商桀更是百分百的確定。
謝京的臉色顯得有些低沉,他自然知道商桀在諷刺自己,但是卻沒有做出任何異常的舉動,猛地瞧了王紫怡一眼,微笑道:“紫怡妹妹,你的男朋友長得挺帥的嘛!”
聞言,王紫怡沒有作聲,只是微笑着,而商桀則臭美道:“比你帥一點點而已,射.精兄你過獎過獎了。”
“呵呵。”謝京冷冷一笑,喜怒不形於色,雖然他的養氣功夫了得,但是並不代表他不生氣,他現在可謂是惱怒不已,猛然道:“哥們,你夠拽,夠囂張,我喜歡。”
話落,商桀有些詫異的看着謝京,故作慌張的說道:“射.精兄,我可不喜歡男人,你要搞基也不找我啊!”
“你很
有意思!”謝京冷笑一聲,轉身對身後那羣年輕人打了個眼色,徑直走進了情比金堅,而後對身旁的一名年輕人命令道:“給我查查那個男的底世!”
“是,京哥!”那名年輕人旋即應了一聲,而且他剛剛就站在謝京的後面,他自然聽到了商桀和謝京的對話。
此時,王紫怡望着已經走進了情比金堅的謝京,問道:“商桀,你剛纔居然敢嘲笑他,難道你不怕他會找你麻煩嗎?”
聞言,商桀頓時給了王紫怡一個衛生眼,心想自己剛纔就是看見你很不爽那個謝京才故意氣他的,現在倒好,完事了,連句謝謝都沒有,反而問一個這樣的問題,這讓商桀十分無語,同時,他對謝京的身份感到有些好奇。
一來,謝京明顯就是那羣年輕人的帶頭人,身份自然不簡單;二來,能開這麼名貴的跑車的人,怎麼看都不會是普通人,說不定是官二代或者是富二代,甚至是什麼貴族子弟。
商桀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王美女,那個謝京是誰?”
王紫怡遲疑了片刻,回道:“他是市委副書記謝東陽的兒子,你剛纔居然敢嘲笑他,雖然他看起來好像沒有生氣似的,但是你肯定已經得罪了他,而且他爲人陰險狡詐,和他老爸完全一個樣!”
“原來是大官的兒子!”商桀頓時瞭然,但是對自己得罪了謝京卻絲毫沒有感到擔憂,又問:“我剛纔看到他是開蘭博基尼來的,雖然他老爸是當官的,但是也太有錢了吧?”
誠然,一個當官的,工資再高也有個限度,蘭博基尼可是價值成百上千萬的跑車,這得存多少年纔買得起?難道是貪污?
可是,王紫怡的一席話頓時打破了商桀的猜測:“雖然他老爸是當官的,但他老媽是商人,而且還是省裡有名大企業的總裁。”
“原來是大官和大款的兒子!”商桀瞭然,但是完全沒有感到畏懼,只要人不犯他,他不犯人,如若犯他,就算是天皇老子也照樣犯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