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號 緣分與選擇

二候,天地始肅;清肅也,寨也。

親愛的美紗女士:

最近一段時間發生了一件事,李先生在社交網絡上推出了一篇文章,不久之後胡先生也推出了一篇頗具有針對性的文章。這兩篇文章到底應該支持哪一篇呢?根據我的觀察,我覺得李先生的文章更能夠反映眼下的實際,而胡先生的文章只是表達了他的主觀期待。其實長期以來環境的變化並非完全有客觀造成,而是有一個影子團隊一直在推動這件事,環境的變化是有節奏的穩步的發生。這些先生們對歷史上某個年月有着非常美好的回憶,他們試圖把我們帶回到那個讓他們夢魂縈繞的年代。那是一個火熱的年代,那是一個充滿希望的年代。那是一個曾經對他們來說永遠沒有辦法回過去的年代,現如今這一切就要變成現實了。正所謂春江水暖鴨先知,希望自己能夠更多的具備保護自己的能力和智慧,在這個複雜的城市,能夠儘可能的過得體面從容一些。

莫要說大環境正在發生鉅變,就是在我生活的那個小環境也變得越來越惡劣,我覺得長官是一個人性非常差的人,也許這個人對自己感到非常的滿意,但我只會感到噁心。當然放眼這塵世,一定有人比他更加的惡劣在一個由壞人廣泛參與的比賽當中,他可能不是其中的佼佼者,但這個人的確已經非常的噁心了。年初我曾經對自己有一個約定,到現在時間過去了三分之二,執行的情況非常堪憂,主要是因爲工作上的負擔驟然加重。未來的麻煩事兒還有很多,而我卻看不到離開茅坑的希望。一想到自己要老死在這個崗位上,我就感到格外的悲哀。我想要保護自己,但我越來越感到無力,一旦你進入了茅坑,就沒有辦法擺脫臭味。我知道我正在經歷非常劇烈的變化,這變化是十年前不敢想的。再過十年,這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呢?假如有那麼一天我變成了種種苦苦,我就不在意這世界以任何方式發生變化了。

過去沒有讓我特別的滿意,但我也開始懷念過去了。那個時代的人普遍要比現在溫良一些,那個時候的人沒有這麼重的戾氣,那個時候的人表現的更加的剋制。溫良是高先生曾經使用過的一個詞,我不知道我使用它會不會給我帶來麻煩。我曾經親眼看到那個影子團隊的威力,這個團隊的成員都是一些非常了不起的人。他們是這個時代的弄潮兒,曾經那些與他們在觀點上不能兼容的人,現如今早已經化成了灰燼。如果說這個年代我還能做什麼的話,也許我能做的一件事就是等待。這世界許多都是變化的,只有一點不會變就是變化本身。昨天在文章當中我談到了一個話題,就是從洋歷二零零七年開始,我就變成了一個非常虔誠的三寶弟子。我希望佛陀能夠保佑我,我希望佛法能夠護佑我度過這一段又一段艱難幽暗,看不到光的歲月。我也曾經反覆的陳述過,如果沒有佛陀的保佑,所有事情我都是做不成的。

因爲追憶的文章寫的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我再想寫的時候卻發現腹內空空。明年十年之約完成之後,我可能會用更多的精力去讀書。我記得有一個曲子叫做《冬日旅行》,我只是聽說過這個曲子卻並沒有聽過,我也試圖找到這個曲子卻沒有找到。如果讓我來寫這個曲子,我會把這個曲子寫成什麼樣呢?有什麼樣的聲音表現冬天是最貼切的呢?曾經我被拉進了一個羣,大家相約去秦始皇陵參觀,然後撰寫一篇文章。後來這篇文章並沒有產生,我指的是我的那一篇。那次旅行讓我感到非常的不愉快,但我覺得責任不完全在對方,我自己也有很多考慮不周之處。我是那麼渴望參加一次採風活動,但我知道那次採風是假的。

本質上那次活動就是景區爲了推廣自己而組織的,事後他們一定非常的後悔,因爲完全沒有收到預想的效果,而且可以看得出來協會對這件事情一點都不重視,景區的一些安排也到了幾近荒唐的程度。今天許多人特別喜歡秦始皇,而我對秦始皇的態度是比較謹慎的。的確他做了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但你如果生活在他的那個年代。你會發現自己會過得非常的辛苦,當然史書對於秦始皇的記載可能並不是完全的真實。史書對於秦始皇的評價也不是完全客觀,我並不想去否定他,但我也不想回到他的那個年代。我曾經說過,如果可以選擇,我願意生活在貞觀時代,有的人可能更喜歡開元時代,因爲開元要比貞觀更富足一些。但我覺得開元年間風氣已經逐漸有些不正了,當然在貞觀年間也不是沒有問題,只是當時的團隊具備相當強的解決問題的能力。許多人非常的懷念宋朝,這樣的人大多是一些文人,他們用生花妙筆把宋朝描繪的無比絢麗,實際上真實的宋朝是存在很多問題的。

皈依了三寶之後,對世界的理解也有了一些變化。科學不支持對命運的信仰,沙門支持因緣的說法。科學支持選擇,當然人沒有辦法選擇一切,比如自己的父母自己出生的地方,甚至自己生長的環境。可隨着人不斷的成長,越到後面選擇的餘地就越大。人要敢於作出選擇,而不是一味隨波逐流。如果你能夠非常幸運的做了自己喜歡的那一行,你就會遇到大量與自己有相同愛好的人。如果你不幸做了自己不喜歡的那一行,你生活工作當中大多數人都與你不合拍,那個時候你將非常的痛苦。就如同我現在時常想象自己已經是冢中枯骨,永遠不要面對生活當中被安排面對的各種場景和麻煩。相信選擇,同時要有勇氣承擔選擇帶來的各種風險。人生就是如此,冒險有可能獲得成功也有可能被風險吞噬。最近有一段視頻非常有意思,在某大學幾個女生走進了一間宿舍,那活像是電影裡纔有的場景,沒想到那根本就是現實當中發生的事。

我是一個很容易陷入幻覺的人,我也是一個沒有科學精神的人。雖然我曾經嘗試過要提高分析問題,解決問題的能力。我希望以後自己能夠有極高的效率,去化解工作當中遇到的各種麻煩。同時我也應該具備某種智慧來應對工作當中的各種不便,現在單位就是一個茅坑,這已經是我非常堅定的認知。而呆在茅坑裡的就是一條又一條的蛆,或許我也是其中的一條,就是那麼令人作嘔,讓人想起來就會感到噁心。昨天上午的時候,我與何先生在社羣裡又發生了爭執,萬幸這一次爭執沒有失控。在那個社羣裡我公開承認自己有非常嚴重的溝通障礙,特別是與自己三觀不同的人。

生活中就是有這樣的人,他們不願意亮明自己的立場。也有可能他們根本就沒有立場,而有的人特別喜歡湊這種熱鬧,積極發表自己的看法,碰巧我就是這種人,而這種人是最有可能給自己招惹麻煩的。年初的時候,我曾經反覆的叮囑自己在單位一定要慎言。在茅坑一個必備的功課就是要閉嘴,因爲你只要張嘴就有可能被灌進去一嘴糞。昨天兩位先生就一件事的看法,表現得殺氣騰騰。王先生的態度似乎也非常的曖昧,一個人不可避免的在發生改變,相比於其他人,我覺得自己的改變是比較小的。有時候我反覆的想過,像我這樣一個人會有朋友嗎?也許很多年以後我的朋友只有我一個人,只能自己跟自己交流。寫東西的人都希望能夠得到一些回饋,而我一直以來就是這麼一個孤獨的人,正所謂卻將心事付瑤琴,絃斷有誰聽。沒有人願意聽到我的心聲,我希望將來的自己能夠更多的得到佛陀的保佑,同時我也希望能夠更深的參悟佛法。也許真的有那麼一天,我在打坐的時候突然有一點頭就與這個世界徹底告別。

這塵世是污濁的,那茅坑更讓人覺得噁心。昨天胡先生在社交網絡上貼出了一篇文章,其實就是要告訴大家,在社交網絡上到底應該如何生存。有一種東西叫做草根,假如草根在某個地方崛起之後,它一定想着在另外一個地方野蠻生長。當然它也有可能完全絕跡,跟人討論的時候,我曾經說過,哲學註定是一個非常小衆的話題。我們設想一下,如果好幾億人都開始關注哲學問題,那隻能說明這個羣體已經神經了。黑格爾讀了孔子的《論語》之後,非常的失望,因爲孔子說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家常理短。而他對老子的評價還是不錯的,像黑格爾這樣一個人理解不了孔子,孔子不語怪力亂神,不談論那種擾亂人心智的東西。我對儒家學說有自己的見解,可能不是那麼貼切,但也有存在的價值。

在猶太人中間有一部著作非常的有名叫做《塔木德》,在一個猶太家庭打開一本家藏的《塔木德》,你會發現上面留着好幾代人讀這本書時的感受和理解。如果我看到這樣一種景象,我會爲此所感動。假如我打開一本書,我能夠知道我的父親是怎麼想的,我的祖父是怎麼想的,我的曾祖高祖是怎麼想的?生活在不同年代的人讀這本書之後產生的感想也不同。這是一種非常溫馨的場面,有一個詞叫做家學淵源,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家學吧!錢先生是我特別尊重的一個人,此人極爲聰明,只可惜聰明過甚,以至於傷了天道,最終導致他沒有後代傳世。老輩人早就說過有十分的聰明,要給子孫留下三分。若是把十分聰明都使完了,一定會禍及兒孫。

李先生曾經這樣評價胡先生的演講,說不可不聽不可再聽。其實李先生本人的演講也符合這樣的規律,因爲我曾經看過他多次演講的視頻,而他也多次舉出同一個例子。以我淺薄的認知,想象不出來未來的人們會是怎麼樣,一個鬼樣子,未來的年輕人會如何?域外的世界又會變成什麼樣子,他們能夠從危機當中走出來嗎?一個人一生的學問可能有一小時兩小時的演講,就已經徹底講完了。如果再講可能就會發生重複,所以人應該對學問有所敬畏。不要動不動就覺得自己的學問已經上天了,其實相對於學問本身再大的學問家也是渺小的。餘先生一度引起過我的尊重,後來我對他徹底失望了。有的人花言巧語並不一定着他品行端正,同樣一個人在短時間內你可能覺得他不錯,但時間放長了,你的感覺就會有所變化。比如那位易先生在演講的時候對宋朝極盡溢美之詞,而他對宋朝的描述是極爲主觀的。

昨天跟人談論的時候,我說五百年後煌煌史冊、自有公論。在說出這番話之前,我提到了某地的一位長官。因爲曾經做過一些事情受到當地人的歡迎,離任之後又被當地的人們所懷念。在他之前那是一個大型的貧民窟,在他的力推之下,這座城市在沒有經歷太長的時間就變得充滿了希望。他有一個觀點非常有意思,人們到一個城市來參觀旅行並不是來看一些好看的數字,而是來看這裡的文化。文化是需要一些景觀來體現的,同時曾在這個城市,厚重文化的還有表現在一個又一個具體的人身上。如果你來到一個城市,看到這裡的人都在盯着你的錢包,想盡辦法要把你的錢賺走,你大概不會覺得這是一個特別美好的城市。那真的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頂着巨大的壓力做事。我相信他會被當地的人所銘記,會被當地的人所懷念。今天戲臺上還有人在賣力的演出,大家囚禁演技在那裡表演不過是爲名爲利罷了。

有時候我也會想這樣一個問題,歷史真的是公平的嗎?有沒有可能一些非常功績的人被埋沒了,而一些演技出衆的人,卻在史書當中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這世上沒有絕對的公平,但我還是樂觀的看待來自史書的評價,一部史書想要具有說服力,就必須儘可能做到客觀,如果一看就是胡說八道。這部史書在人們的心中是立不住的,假如將來有一位歷史學家要描述今天所發生的事情。那位長官應該被詳細的記載,希望後人能夠永遠記得在那片土地上曾經發生的事情。我不否認那是一個充滿爭議的人,但我覺得那是一個堂堂正正的人。未來還會發生什麼樣的故事,我猜不到。但我知道未來的事情可能會更噁心,茅坑就是一個令人作嘔的地方,茅坑裡的每一條蛆都讓人感到噁心,包括我自己。

省城的那一場盛會即將舉行,可就在之前又發生了頗具有爭議的事。這當然非常不幸,而牽涉其中的人沒有讓這件事降溫,反而不斷的升級。在多年以前我就感嘆寫作非常的痛苦,現在就更難了,在種種限制之下,我不知道該怎麼寫東西。儘管如此,我還是咬着牙硬着頭皮把這件事做了近十年。同樣是寫作,有的人在短短几年就能夠有所成就,而我卻在漫長的時間裡一直沒有辦法出來。可能是我的經歷的問題,也可能是我天賦的問題。總而言之,在這個領域我成了典型的失敗者。但我不會爲此感到後悔,人生就是一場賭博,賭輸了就願賭服輸。如果讓我設計應對那一事件的辦法,我給出的辦法其實很簡單,就是拿出足夠的誠意,用最透明的方式來解決。我相信大多數人還是明事理的,同時也應該充分的考慮到人們的情緒,有切實有效的方式,把人們的情緒疏解掉。

我接觸過的很多人對眼下感到滿意,對未來充滿希望,我很佩服這樣的人,而我卻不是這樣的一種心態。他們是這個時代的成功者弄潮兒,而我卻是這個時代的棄子。如果我真的活到很遠很遠的將來,我會看到什麼樣的風景呢?那個時候的人們飲食起居是什麼樣子的?那個時候的人們用什麼樣的方式娛樂?用什麼樣式的方式工作?那個時代的人們更喜歡獨處還是羣居?在參加某個劇組拍攝之後,我就徹底的厭倦了集體生活。在短暫的時間內,我曾經幻想自己也生活在叢林之中,當然我不是沒有辦法去城市遊覽。但那個時候或許我已經與叢林裡的動物彼此都非常的熟悉,這種熟悉程度已經超過了與城市裡的人之間熟悉的程度。有一部電視劇非常的有意思,在我看來已經高度寫實,但它引起的反響似乎卻不是那麼熱烈,或者說不像從前有一部同類型題材的電視劇那麼熱烈。其中的理由有很多,但我不方便在這裡進行過多的分析。

我曾經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不求生前富貴,但願死後揚名。可我也不知道死後會揚什麼樣的名?如果是惡名,那還是算了吧!曹雪芹先生一生貧困,可他的著作卻養活了很多人。還在大清的時候就有人憑藉着印刷售賣這一套書而賺的盆滿鉢滿,之後又有人憑藉研究這部著作成爲人們眼中的專家。起初大家研究這部書,可能只是因爲興趣而已。後來之所以能夠形成那樣的規模,我覺得很大程度上是因爲一些人出於各種複雜的動機賦予它原本沒有的意義。有人曾經勸過我,要和光同塵。我也的確有這樣的想法,但真正要落實到行動中時我又做得非常差。所以我真的擔心將來有那麼一天,自己會引火燒身。

別人可以否認我在文學創作方面的天賦,但不應該否認我對他的熱愛,因爲我已經付出了近十年的辛苦。雖然在寫這些東西的時候,我可能在細節方面非常的敷衍,但十年的光陰足以顯示我的誠意。長官之所以給自己搞出一身病,可能是因爲他缺德的事情做的太多了。當然我也見過一些人明明非常的缺德,卻是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沒辦法否認,很多時候老天就是不開眼,就是那樣縱容那些壞人。我也曾經說過,到有一天那些原本弱小的人忽然變得強大,他們會表現的比那些原來強大的人更加的蠻不講理。現在舞臺上還有很多人在賣力的表演,我想過放棄,但我想放棄也是在十年之約完成之後。那個時候已經是後年了,我會做些什麼呢,可能我會做一些短視頻,也有可能寫一些小規模的文章。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了,我不介意是不是有人懷念我想起我。人死如燈滅,就讓人的靈魂消失在風裡,又有什麼不好的呢?

用科學的語言去描述我們所生活的這個世界,你會發現它非常的死板,又非常的抽象。用舊時代的語言來描述它,就會變得具體鮮活,我們所生活的這個世界是一個有機的生命體。所有這一切都包括在一個大型的系統當中,而一個小小的環節發生變化,往往着會發生一系列的變化,從而釀成一個大規模的質變。也許在未來的幾年之內,我們會看到很多熱鬧,我們會見證歷史。我們會看到很多人,昧着良心,盡情的顯出令人作嘔的演出。有一個詞叫做魏晉風骨,這樣的風骨是明清士人所沒有的,最根本的原因就在於魏晉的時候,皇帝勢微,而明清的時候,皇帝的影響已經到達了頂峰。魏晉的時候士人可以不與皇帝合作,明清的時候這些所謂的世人,只有點頭哈腰,三叩九拜的分。域外曾經絢爛的鮮花已經開敗了,而域內到處都是花香,從大處講,我已經感覺到了有一種叫做危機的東西開始發生,但願我是杞人憂天。

此致

敬禮

你的朋友陶唐

新豐九年七月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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