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初候,雁北鄉;一歲之氣,雁凡四候。如十二月雁北鄉者,乃大雁,雁之父母也。正月侯雁北者,乃小雁,雁之子也。蓋先行者其大,隨後者其小也。此說出晉幹寶,宋人述之以爲的論。
親愛的珍女士:
大概幾個月以前,在跟朋友討論的時候,我提到精力之所以不濟是因爲生活不夠自律。如果不停的讓元氣外泄,自然就會導致精神的渙散。小孩爲什麼精氣充足?那是因爲他的元氣從不外泄。所以老子曾經說過,一個人如果處於一種無知的狀態,必定精神充沛。當然這裡所說的無知不是人們一般所理解的無知。而是一種意識不到需求存在的狀態,從某種意義上說,這種狀態是一定要被打破的。動物在還是幼崽的時候能夠維持這種狀態,一旦長大成型。就要承擔起捕食和繁衍後代的重任,一旦因爲發育的成熟而意識到了一些東西,那種無知的狀態就不在了。那麼涵養元氣,一個特別重要的特點,就是要做到自律。
我不是一個過着那種極爲規律生活的那種人,當然也不是一點規律都沒有。爲了避禍,我購買了三本老皇曆。按道理來說這種書有一本就夠了,而我之所以要購買三本。主要就是想要研究一下明年可能會發生的種種狀況,以便於提前做一些準備。如果我形成了這樣一種習慣,每年都購買老皇曆。有一本書上面對每個月的運勢都進行了推測,而我如果能每過一個月,就把這個月的經歷與預測進行對照。如果預測的特別準確,那就說明我購買這些書的重要性,如果預測的不是很準確,下一次買書的時候就不考慮這一本了。裡面還提到了一些類似風水或者其他一些東西的常識,也有一些關於農事的介紹。過去有官修的皇曆這些年好像沒了,其實我覺得官修皇曆是特別有必要的。我覺得應該推出指導各行各業的官修皇曆,當然我的意見是不是值得借鑑就不好說了,畢竟我人微言輕。
昨天下午的時候接到通知去領了一件棉襖回來,王先生讓我鋪開發一張照片,我沒有看到這一條評論。所以我當時沒有及時的發照片過去,至於這個照片還要不要發,待定。如果我能夠非常熟練的掌握未來一年每個月的詳細運程,與此同時對星座也進行了解。我也不知道哪一個更加的準確,但可以通過事實去驗證。現在市面上可以買到皇曆,卻買不到通過星座對未來進行預測的書。因爲年關將近很多人開始打掃衛生,我覺得打掃的太早了不好,太晚了也不合適,按照過去打掃衛生,有固定的時間,也就是臘月二十四日。現在想要遵守古人的規定越來越難了,但也應該儘可能的接近這個日期。如果可能的話,我每一年都會買皇曆來閱讀,比如哪一年會犯太歲,我應該有所瞭解,並且有一些緊急措施。目前我已經買了用來避禍的東西,希望能夠發生作用。年初的時候永遠有很多期待,可是到最後往往不能夠如願。
很早之前我就對風水發生了興趣,但那個時候對於相關的忌諱我是不知道的,因爲風水行有這樣的話,如果你對風水一知半解是不許出去瞎說的,因爲這是有損陰德的行爲。而我在那個時候憑藉自己對風水的一知半解,到處去瞎說。以後一定要管好這張嘴,不要動不動就跑去給人科普,有時候我所謂的科普實際上會誤人子弟。在跟人交流的時候,永遠要放低姿態。個人討論的時候永遠是請教的語氣,同時要提醒自己,必須深刻的意識到自己的利益到底在什麼地方,不要因爲別人的三言兩語就搞不清楚自己到底需要什麼。我希望自己的一些行爲能夠給自己帶來好的運氣,比如我打算在合適的時間去一趟黃帝陵。我覺得在清明這個時候去未必是合適的,因爲那個時候聚集的人太多。關鍵是清明那一天會舉行公祭,從我的內心來說,我不屬於任何一個團體,所以我沒有辦法加入進去。
據說每年的重陽節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如果在重陽的那一天能夠去一趟黃帝陵,實在是再好不過了。不過這裡邊也有一個問題,如果沒有趕上週末就很糟糕了。在未來的一年,我希望自己在處理各種事情上變得更加的謹慎。不要想着去佔單位的便宜,你沒有佔他們的便宜,也就不欠長官和單位的任何人情。假如有一天要算賬,心裡也不會慌,如果你欠了一堆人情,一旦發生衝突,那個人就張嘴列出來一大堆。所以遇到吃虧的事情可以做,但吃虧太多的時候要有所反應。可能所有人都有這樣的體會,上面的人總是喜歡把給你指派的事情說的特別的簡單。而你必須要說明這些事情的難度,你只有把難題說清楚了,把醜話說到了前頭,將來有什麼問題就爲自保創造了一個前提條件。假如長官把這件事情說的特別的容易,你也跟着說特別的容易,一旦你把他接下了,出了什麼差錯,你就沒有辦法爲自己開脫了。
做任何事情要先想着自保,這特別重要,人不能動不動就把自己豁出去。可能很多人對這樣一種特點感到有些不滿,覺得人做事情就應該奮不顧身。這是一種理想的狀態,你要求別人奮不顧身,憑什麼呢?大家之所以參加工作就是爲了衣食而已。不要把工作這件事情吹得過於崇高,人都想謀生,但也不想攤事。不想動不動就陷入危機當中,一個人如果沒有對自己進行保護的能力。不知道有多少大坑在等着他,他會被人利用,會被人用來頂缸。有的人不知不覺待人受過,以至於最後擔下了一切卻不知道原因。這世間就是如此,人與人之間總是互相算計着,特別是在工作的狀態下。工作上的同事是不可能成爲朋友的,那麼朋友到底從何而來呢?是酒桌上嗎?還是其他的什麼場合?
酒桌是一個特別容易動真情的場合,但如果是在應酬,那麼酒桌都是鴻門宴,每個人都在進行虛情假意的表演。這幾年幾乎不存在這樣的酒局了,如果放在十年前情況就大不相同。那個時候應酬不斷,動不動就被拉到酒局上,帶人喝酒。如果你職位低微,在酒桌上的日子就非常的難過。當時我就曾經說過這樣的話,一個人如果從一個普通職員升到比較高的位置,往往要經歷一個把胃喝出問題的過程。曾經發生過那麼一件事,有一位老太太。說自己的兒子喝了太多的酒,從那之後他的兒子就不能出現在酒局上了,也就是從那一天起,他就永遠的失去了上升的機會。很多人說老太太毀掉了兒子的前程,我倒不覺得老太太做錯了什麼錯的是這個世道。
這些年要說每一件事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我想這不是實話,但是至少在某些方面是在朝着好的方向發展的。很多人對未來的一年估計的不是特別樂觀,事情剛發生的時候,大家覺得幾個月內他就會結束,沒想到他能折騰一整年,更沒有想到他能折騰兩年。今冬明春很多地方都在經歷着考驗,有一位張先生在接受採訪的時候說之前發生的幾次嚴重事故影響,也就是維持了兩年,所以目前發生的這一波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不過類似的話聽得多了,大家也都麻木了。未來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清楚呢,很多時候事情都不是朝着慣例在走的,而是朝着例外在走。對我來說明年不確定的因素到底有多大?而我的作品到底能不能有好的表現,這取決於我的準備和靈感。毫無疑問,就目前而言,我的準備是嚴重不足的。我對明年要發生的事情感到非常的擔心,所以我對明年年初的一些祈福活動安排的比較密集。
當然到目前爲止,這只是一個說法,具體有什麼樣的安排還沒有出入,而且執行起來難度也非常的大,因爲我的時間大概就是一些固定的假日和週末。明年我寫的那部小說表現怎麼樣?往往會在發表之後的最初一個月就見分曉了。如果表現不佳,我只能硬着頭皮把它寫完。我必須有這樣的準備,明年我準備讓我寫的東西上架。可能最後仍然不理想,但也沒有辦法,這是我做的最後一次努力。倘若不盡如人意我也要放棄了,如果給我希望,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除非這部小說的表現非常的盡如人意,否則我不會考慮把這種遊戲繼續玩下去,因爲玩這個遊戲已經讓我精疲力盡。假如這十年時間我不用他去寫小說而要做其他的事情,會不會讓我的人生有更好的表現呢?我覺得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只不過人生沒有假如,只能承認既定事實,然後再去搏一把。
我沒有驚人的文采,所以不大可能用一篇好的文章就驚豔世人。我也沒有如自己所說的那樣,用十年的時間練成絕技。很多人都是如此,十幾年時間下來就是沒有辦法頓悟。比如相聲界有一位嶽先生,過去十多年一直非常的平庸,忽然有一天有一股涼風從後腦勺冒出,從此以後之前很多對他來說很難的事情就變得很容易了。會不會有那麼一天我在寫東西的時候,腦後冒出一股涼風,從那之後就領悟了文章之道呢?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要不要去參加個考試?爲自己搏個前程。或許我真的應該搏一把,只可惜在一些我看來很關鍵的領域,我根本啥都不懂。通過算命我知道自己的前程不會太好,所以我對自己的命應該有清醒的認知,但是人生也是需要經營的。一個善於經營的人能夠把原本很小的生意,經營的非常大。一個不善於經營的人,能夠把原本很大的生意給折騰黃了。
按說人應該相信科學,不要相信那些形而上學的東西。那麼人有沒有可能用科學的方法去研究命理呢?至少就目前而言,我還沒有聽說過這類事情。但我覺得有這樣做的必要,可以通過很長的時間對一個人的一生進行追蹤。而我所說的研究方法有兩個,第一是找到相關的預測,然後針對這些預測進行記錄,如果最後人的精力與預測高度吻合,那就說明預測是非常準確的,如果預測和後來發生的事情大不相同,那就說明預測是不靠譜的。我手裡拿的皇曆書上面的預測,我覺得是有些問題的。這麼說的理由是比如他預測虎年生的人在這一年會有什麼樣的運勢?可虎年生的人那麼多,難道他們的運勢會是一樣的嗎?同樣是屬虎的有的人可能青雲之上,有的人則墜入九泉。羅先生說過,這人世間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未來的不確定性。
他曾經說過,如果不是命運的眷顧,他早就沒了,其實我也有這樣的感慨,如果不是命運的眷顧,我可能沒有辦法去接受高等教育。如果不是命運的眷顧,我可能連眼前的這一份營生都沒有,雖然我對它各種不滿意。同樣因爲沒有得到命運的眷顧,所以我沒辦法謀到更好的生計。當然我也聽到過這樣的故事,有人每年都參加某一項考試,最後他終於考中了這個故事,非常的勵志,很顯然這也應該是命理學所要研究的案例。我相信其中一定有規律可循,古人也留下了他們對這些規律的總結。在沒有做過深入調查研究的情況下,說信與不信都不是科學,科學就是去驗證。經過驗證之後覺得不靠譜,或者經過驗證之後覺得說的有些道理。這都是建立在科學研究的基礎之上,假如你在完全不瞭解相關說法的基礎上直接加以否定,毫無疑問這不符合科學。
昨天上午的時候,社羣裡發生了比較大的爭論。而我告訴他們,真正能夠站在市民角度說話的人是蘇先生,王先生是一名記者,記者所扮演的角色與市民扮演的角色是不一樣的。我們總聽說有記者要代表市民發言,然而他與市民的利益不一樣。而在不代表市民利益的情況下,又怎麼能夠代表市民發言呢?同樣李先生與何先生也不能代表市民發言,李先生是從事公共服務的人。也就是交易雙方當中的乙方,乙方與甲方之間的利益有時候是對立的。在這種情況下,你怎麼能指望乙方去代表甲方發言呢?何先生之所以沒有辦法代表市民發言是因爲他是做營銷的,他也是從乙方的角度來發言的,只不過他與李先生所代表的那個乙方不是同一個乙方。蘇先生之所以能代表市民發言,是因爲我覺得他是那羣人裡,一個相對純粹的一個甲方。
我把辯論當成是一種愛好,在與人發生爭論的時候,我不一定恨那個人,因爲過往與我爭執的很多都是朋友,爭論歸爭論並不會打起來。就好比從前我有一位先生經常在一起爭論,卻又經常待在一起,就如同莊子和惠子一樣。那是我所向往的友誼,只不過生活當中有的人不能夠接受這種相處的方式。其實惠子與莊子的關係是非常要好的,能到達什麼程度呢?就是莊子是一個非常達觀的人,他的妻子死了他鼓盆而歌。可是惠子死了,莊子卻非常的難過。惠子若是在九泉之下知道了莊子對他的死所作出的反應,一定會感到非常欣慰吧!也許我對自己的反思嚴重不足。一個人總是對別人有很多期待,而自己卻做得一塌糊塗,這是不夠的,我希望在未來的一年自己的工作方面更加的謹慎。我對自己購買黃曆的這件事情是肯定的,我覺得一本黃曆並不貴,拿來研究一下子不會有什麼壞處。
如果我是負責編輯皇曆的人,我會希望把皇曆編輯的更加細緻一些。比如哪一天要舉行什麼樣的祭祀活動?哪一個節日需要做些什麼?越細緻說明這本書越有價值。這類書籍裡面凝聚着傳統文化,有非常高的研究價值。過去家父每年都要買一本,後來我遊蕩在外就沒怎麼買過了。今年我買了皇曆,希望對未來能夠有一些好處。在過去的幾年時間裡,家父曾經找人算過命,又做過很多類似的事情。對於自己的未來,我充滿了擔憂。但又非常的無奈,因爲很多事情我只是在那裡想,卻沒有辦法去做。等到明年最後一本小說完成之後,我會有更多的時間去讀書,而不是去寫書。一個人寫的比看的還要多,這種倒掛的現象,也許是我的書籍沒辦法有好的表現的主要原因。我的學術功底並不紮實,當然我也不是做學術工作的。我也想過將來有沒有一種可能,在某一個領域,我能給自己開出一條出路呢?
我記得曾經有那麼一回,就我的名字算過卦,說我一生用一個字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困,現在我對這個字有切身的體會。我也試過去改名,只不過這已經非常難了。我在公衆號上發的東西並不是特別好,我也知道自己在短視頻上發的,也不是特別優秀,但是我有一個感覺就是我經過準備的東西發出來的確表現要好一些。之前我曾經提過,我想要掌握傳播學的規律,我甚至想過買一本書來研究一下。後來我發現那些規律不可能就書裡邊去找到,而只能自己去摸索。何先生是做宣傳的,在這方面他到底是不是很強呢?他在這方面頭頭是道,但我覺得他自己應該不是特別厲害,否則爲什麼不自己做一個大號呢?他不是特別喜歡中醫嗎?就在大號裡大談中醫,豈不是更加的玄妙?
我對自己有一個要求就是必須熟讀皇曆,只有對裡面的內容足夠了解。才能夠最大限度的防止意外發生,我曾經說過,一年當中正月是非常關鍵的,而在正月里正月初一是非常關鍵的。如果在正月初一有人找你的不痛快,你是不能忍的。在我的記憶當中有這麼一件事,某一年祖母懷疑二哥拿了他的五塊錢來到我家來要。這件事情是非常犯忌諱的,所以母親非常的生氣,跟她吵了起來。後來我想了這件事情,如果母親當時沒有跟她吵架,而是直接拿五塊錢給她。會不會是更好的處理方式呢?不過這也許會引發另外一種憂慮。正月初一破財會不會不太好呢?對未來的焦慮讓我感到不安,這種不安其實是非常好的,不安能夠讓人保持警覺。不安能夠讓人在處理問題的時候更加細緻,同時我也要提醒自己,不安是可以的,但不能過度,如果把自己折騰到食不甘味寢不安枕的地步,那就沒必要了。
一個人的氣運如何一定是可以通過規律進行推斷的,我很希望能夠找到一位專業人士給我斷一斷,只不過在生活當中很難遇到這樣的人。如果是在網上找人推斷,那是要花錢的,一個人說話要謹慎。有時候一句話說的多了,就會變成現實。有一位賣女士精通命理,他對楊女士未來即將發生的事情進行了一番推測。雖然楊女士已經非常的富有,但有很多人惦記着她的錢。對於楊女士的姻緣,她並不看好。理由很簡單,楊女士在面對鏡頭的時候,永遠說自己不在乎愛情。既然她不想要上天也未必會給,現在很多人的婚姻都變得非常的曲折。現在社會的運行節奏越來越快,大家也就變得越來越浮躁。當人變得越來越貪婪,越來越不知足。離婚率也就變得越來越高,如果交易雙方都非常的計較,那麼交易是很難維持下去的。
此致
敬禮
你的朋友陶唐
新豐九年十一月三十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