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候,鵲始巢;鵲知氣至,故爲來歲之巢。
親愛的玉樹女士:
最近我一直在構思年後要寫的那一部小說會被寫成什麼樣子呢?之前已經想過,對於這部小說的設想一定要做得儘可能詳細。這個星期初,我曾經想要撰寫一篇人物榜單。而且已經完成了其中一部分,但在完成的過程當中,感受到了他的難度就放棄了。我有一個想法就是之前提到過的,情節要簡單,語言要淺白,如果能夠帶一點幽默感就更好了。據我所知,那些已經非常紅的作品,有一個共同的屬性,就是他們都在販賣人的白日夢。大家都願意看到一個生活在最底層的人成功逆襲的故事,因爲這樣的故事會給大家很大的激勵。當然大家也願意看那些身份高貴的人所出演的各種故事,看着這些人救助衆生,看着他們被捲入愛情。這是因爲人很容易把自己想象的很高貴很完美,把事情朝着對自己有利的方向去,估計這是人的本能。
之前我曾經提到過,一個人之所以會上當,往往不是因爲對方騙了自己,而是自己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騙了自己。因爲你太想得到自己需要的東西,有人把這種東西若隱若現地晾在你的面前,你的注意力就會被完全吸走,那個時候你就喪失了判斷事物基本的能力。爲什麼人願意相信自己生活在一個真實的武俠世界當中,爲什麼人願意相信這個世上真的有神仙美人魚,爲什麼有的人相信通過修煉可以白日飛昇。爲什麼有人相信只要誠心祈禱,上天就能夠滿足他的心願?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僅僅因爲你願意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你相信。騙子在開始自己的工作之前,先要對人的心理進行研究。根據自己的研究成果設計劇本,一旦他開始接觸,你想從中解脫出來就非常困難了。前一段時間我在執勤的時候就聽到了有人上當受騙的故事,這樣的故事多聽一聽沒有壞處,而且我覺得人應該多聽一聽新聞。
昨天我退出了漫雪茶屋,這是我與程先生關係破裂之後的又一個舉動,隨着時間的推移。關係會不斷的裂變,不斷的分離,最後徹底崩潰。程先生的爲人是我所不喜歡的,而我有時候卻放不下,我想最關鍵的原因就在於我這個人根本就沒有朋友。所以只要有一絲可能,似乎我真的有朋友,我就不那麼容易放手。曾幾何時,我曾經做過一個設想,通過虛構的方式讓自己看起來有些社交。這種遊戲玩的久了,會讓人在精神上出問題,可如果脫離這種遊戲。長期的封閉狀態,也讓人容易在精神上出問題。因爲年關將近,很多事情都迫在眉睫。我希望有些事情能夠有很好的處置,我也希望能夠看到一個說的過去的結局。我已經連續好幾天沒有翻皇曆了,這讓我感到不安。曾經有老話,出門之前應該先看皇曆。我希望自己越來越精通命理,只要對自己的氣運有一個比較透徹的瞭解,就知道該如何經營它了。
昨天在冥想的時候,我試圖細化對即將上線的那部小說的構想。大致就是一個不成功的中年人,因爲偶然的事故穿越回了小時候,至於具體要穿越到那個階段,這是需要再考慮的。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一旦穿越過去以後,它與未來是處於一種隔絕的狀態,還是可以交流呢?之前我曾經做過結論,以現在的積累穿越回去。很可能還是什麼都改變不了,可能在短時間內你會比別人看起來優秀一些,但是從長遠來講,只要這個人不具備一些優秀的品質,最後還是要被淘汰出局。這就好比打遊戲你想勝出必須藉助外掛,而這個外掛到底是什麼呢?我有一個初步的設想就是冥想,在兩個時空當一個時空進入冥想狀態的時候,實際上它就到了另外一個時空,所以冥想的時間可能很長。
在一個人將要有所覺悟之前,他一定有一個痛苦的迷惘的過程。冥想就是要讓人逐漸的接近覺悟的過程。在工作和學習的過程中,人們經常會提到一個詞叫做悟性。假如沒有任何問題困擾過你,你的悟性就是零。如果已經有問題,給你帶來困擾,小的迷惘有小覺悟,大的迷惘有大覺悟。還有一點需要想清楚,這世上有些思考是有實際意義的,有些思考是沒有實際意義的。只有那種有意義的思考,有意義的覺悟,才能夠真正幫助到人。而那些純粹浪費時間的思考和覺悟無助於解決實際問題,比如說在某一個年代,當時很多人都在思考一個問題,就是一枚針尖上到底可以站多少個天使?這個問題曾經讓當時很多人感到困惑,到今天都沒有一個結論,也沒有人因此而覺悟。就算是有人因爲思考這個問題而大徹大悟,到時候對人也沒有任何幫助。開悟這個詞主要是佛門中人在講,一個人做一件事情,熟悉其中的規律。做起來就能夠出神入化,事半功倍。
不過這樣一來也有一個問題,你在一個地方一冥想就是很長時間,一定會引起周圍人的注意。這其實挺不利於隱藏,除非你冥想的段位已經非常高了。很多人都知道當人練習冥想,到了一定的程度,你在走路的時候,在躺着的時候能以各種狀態進入冥想。到目前爲止,我還不具有這樣的能力。我又有一個設想,就是在某一個時空,因爲意外變成了植物人,實際上他的注意力進入了另一個時空。當在另一個時空完成任務之後,在這個時空他就會醒過來。正所謂山中至七日,世上已千年。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這世上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還有一個問題需要面對,就是在作品當中所呈現的面貌要接近玄學還是接近科學呢?我的想法是接近玄學比較好一點,也許越荒唐越離譜越好。在小說作品當中總是擺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架勢,他就喪失了小說本該有的趣味。
所以我設想的故事大概是這樣的,某人因爲發生意外穿越到了另一個時空,中間要不要返回呢?我的感覺是不需要。但意識可以返回,總而言之,在另一個世界待了很長的時間,最終意識還是要返回的。那麼另一個時空到底應該如何了結呢?所以兩個時空到最後一定要在某個點重疊在一起。可能就是生命當中註定要遇到某個人,而這個人在關鍵時候救了你。所以我的設想是一次意外,讓這個人的注意力穿越到了另外一個時空,在這個時空,這個人變成了植物人。一開始會有家人照顧,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這件事做起來難度越來越大。所以需要再設計一次意外,就是在他即將陷入絕境之際,有人出手救了他。可能是一個醫學博士爲了做研究,想辦法做了手腳。
總而言之,他在某個家族已經不存在了,卻以另外一個身份仍舊活在世上,但是遲遲沒有醒過來。這個時候他的注意力在另外一個時空,可能再去上小學、中學、大學。因爲是從後面穿越回去的,所以整個人就處於一種開掛的狀態。爲了保持這種開掛的狀態,兩個時空並不是完全隔絕的。他會不時以冥想或者託夢的方式回到原來的時空,而那位醫學博士會用催眠或者其他的方式跟他交流。把這個世界正在發生的變化以及自己的分析告訴他。因爲沒有其他的事情打擾,所以精神高度專注。所以他變得極爲博學,思考極爲深入。之前沒有攻克的難題攻克了,我的意思是在數學、外語、物理、化學,各個方面都表現越來越好。那麼重合點發生在什麼時候呢?兩個人扮演兩個角色,而其中一個角色必須以合理的方式消失。而消失的方式,其實我還沒有想好。
儘管如此,對小說的設想能夠進行到這個程度,還是很讓人感到鼓舞的。我相信隨着時間的推移,我對小說的設想會越來越細緻,越來越深入,越來越經得起推敲。在作品裡不要去討論那些深刻的問題,不要讓語言變得晦澀難懂。我期待着這部作品最終問世,我也期待着他能夠取得比較好的成績。當然有很大的可能,最終也會撲街。所以一切都要看上天的保佑了,根據之前的經驗,我的作品。在某個平臺上點擊率最高,但數據的真實性有待考察。而在最初那個平臺上收到的反響最好,只不過他們後來把我的作品給處理掉了。這件事讓我很不高興,現在我面對一個問題,究竟要把自己的作品放在哪個平臺上嗎?哪個平臺上相對我即將要完成的這部作品更吉利,而另外一個沒有那麼吉利的。我是希望他能夠等來上架的一天,單純就上架的可能性而言,無疑是現在我正使用的這個平臺會好一些。
用語音輸入法來寫文章會有很多問題,卻有一個好處,就是速度比較快。其實在手寫的狀況下,如果速度太快也有很大的問題。所以未來我有比較大的可能性會使用校對軟件,如果非常好用情況就比較好一些,如果使用起來不那麼方便,可能最後也就作罷了。過去寫作有一個比較大的問題,就是爲了湊字數,我經常會安排這樣的場景,兩個人或者三個人在那裡海闊天空的聊。聊的都是我熟悉的內容,在小說裡談話可能是免不了的,但是內容一定要多元。有談話的內容,有心理活動,有對外形環境的描寫。 只有啓動所有的感官,最後呈現的樣子才足夠立體。我記得某位先生曾經批評過一位作家的作品,覺得那不過就是一個電影的腳本而已。我覺得這樣的批評其實是很有道理的,後來這位先生因爲某一部作品獲了獎。
過去一個人的作品得到了域外的肯定是很光榮的,可現在人的想法變得有些複雜了,誰要是得到了域外的肯定,人家就懷疑他對域內的忠誠。雖然有很多人質疑,但是這位先生在今年反而在原有的基礎上上升了一步。有一位賈先生雖然是著名的作家,卻不靠作品賺錢。對他來說,來錢最多的是賣他的字畫。字寫的很醜,畫畫的也不怎麼樣,就因爲他是個名人,很多人捧他的場。當然也有人是看中了他背後的資源,去年一位女詩人,因爲她的作品而引起了廣泛的爭議。那個時候我曾經碰過她,去年的時候我對未來充滿期待,我相信自己不久之後將要加入省作協,隨着時間的推移,泡沫最終破裂。希望未來我能更懂得善待自己,也希望神明能夠更多的保佑我。如果我的作品能夠引起比較好的反響,如果能夠帶給我一些收入。我將充滿感激,這對我來說是很大的激勵。
但是無論如何,到了明年年底,長篇小說將不再是我考慮的範圍。我會專注於撰寫一些稿子路程短視頻放到平臺上,就目前而言,我覺得數據很不錯。只要不斷的努力,也許後面情況會好一些。關鍵是我說的不是大家感興趣的東西,因爲你不知道大家的興趣,所以你不知道怎麼跟人交流。我曾經大言不慚的想要掌握傳播學的精髓,實際上我與大衆的生活根本沒有辦法產生共振共鳴。昨天下午的時候,在社羣裡我與大家有一些交流,我覺得聊的很不錯。希望在未來的時間,曾幾何時,我是那麼希望能夠以文會友。卻因爲我始終沒有辦法在這個領域證明自己,所以我幾乎不太可能在這個領域交到朋友。假如明年我的作品仍然不理想,我就不得不承認,其實自己在這方面確實沒有天賦。這對我來說是非常痛苦的,因爲除了這個領域,我再也沒有任何可以拿得出手的東西了。
在省城上學的時候,我一度以爲自己將來會從事跟視頻製作有關的工作。上天偏偏給我開了一個玩笑,我也曾經爲自己的作品感覺非常的得意。我也找個機會播放過我的作品,反響不錯。但是到最後陰差陽錯我去了一家事業單位,做一個臨時工,工作的內容跟自己學的東西一點關係都沒有。人生最大的不幸就是幹一份自己不喜歡的工作,爲了謀生,被迫要學一些新的東西。我想這世上大多數人都在承受這份痛苦,只有極少一部分人從事自己喜歡的工作,在工作中結識了很多有相同愛好的人。一直以來我覺得自己幹這個很苦,但是我相信這世上有更苦的人。無論從哪個角度講,我都是一個非常失敗的人。對於家父以及家裡的其他人,我是心懷不滿的。我所不滿的不是因爲別的什麼,而是他們對我所定的錯誤的評價。
我想今生今世我可能沒有機會做家翁了,可如果我成了家翁。就一定要落實自己的想法,昨天在某社交平臺上有這樣一條話題。某位著名學府畢業的人因爲不結婚而讓高堂憂慮,我曾經預言過二百年年內婚姻這種東西會在我們生活的這個地方消失。假如有超過三分之二的人選擇隨母姓,這個選擇當然不是自己在那兒選擇,而是由強勢的一方來選擇。毫無疑問,現在的趨勢是女方變得越來越強勢,女性非常的團結,而在男士們當中有相當一部分人是支持女權的。我記得自己曾經說過,在親子關係當中,父親的角色是相對比較弱的。當然這種弱也是相對的,有相當一部分女性再把孩子生下來之後就丟給別人去撫養了。或者是孩子的祖父母或者是孩子的父親,或者是保姆。而他自己去拼事業、去娛樂,覺得各種自己喜歡,但是與照顧孩子無直接關係的事情。
但我有一種感覺,無論這位女士多麼不負責任。只要把孩子裝在肚子裡,整整十個月的時間,然後忍着疼痛把他生出來。這就已經天然的讓母子關係比父子的關係要更進一步,再由母親撫養成人母子,關係之牢固就不言而喻了。父子關係則不然,如果沒有姓氏作爲標識。父子關係其實是非常弱的,你總不能逢人就去拿親子鑑定的證明出來。所以我的感覺是,一旦廣大女性在爭奪慣性全等鬥爭中取得全勝。父親作爲一個社會角色,會不斷的弱化乃至於最後消失。可能我的話會讓一些人覺得不可思議,但你只要對母系社會有一個瞭解,你就知道在很多地方人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他們熟悉的人有母親,有舅舅有兄弟姐妹。而且母親和舅舅你與兄弟姐妹不見得是同父同母。回想一下父權到底是怎麼建立起來的?有人說是因爲農業社會的出現,其實這種說法是胡說八道,過着遊牧生活的人也存在復權。
父權覺醒有一個前提,就是人們逐漸發現生育這件事情與男人有關。有了這樣一個認識並不意味着父權已經建立起來了,而是這樣一個認知是父權建立有了理論基礎。隨着人口規模的不斷增加,人與人之間,羣體與羣體之間,會因爲爭奪資源而爆發,大規模的衝突。在原始階段,衝突可能是非常慘烈的。這個時候就會讓一些人陷入恐慌,比如婦孺。在這樣一種背景之下,社會上就出現一種無聲的呼喚呼喚,有一種力量把婦孺保護起來。那麼誰有能力,而誰最有可能給你提供這樣的庇護呢?很顯然是你的父親。現在父權出現了明顯的衰落,一個根本的原因就在於在一個太平的環境下,女性完全可以自主謀生。她就不會再去做男人的附庸,千百年來婦女的命運是有些悲哀的。
總而言之,和平的環境,技術的變革與升級。使得社會對女性越來越友好,越來越多的提供給她們證明自己價值的機會。而一個失去冠姓權的男人,會比舊時代的女人更加的悲哀。因爲母親作爲一個社會角色,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被磨掉的。而父親是完全可以被抹掉的,我的這些觀點,我想再找幾個人聊一聊。我希望越來越多的人能夠熟悉瞭解我的觀點,並且能夠獲得他們的認可。昨天王先生沒有在社羣裡發言,李先生說過一些話。我希望隨着時間的推移,我能夠不斷的積累一些經驗,在使用軟件方面。在處理一些其他的事情方面,我都能夠表現得體進退自如。目前省城的狀態在持續好轉,所以在年前大家基本上都能夠恢復正常,當然我所說的正常不是完全正常,而是相對的正常。比如今年很多的文旅活動只能在線上舉行,我希望這一年省城能夠交好運。
今年完成的這一部作品,我更傾向於簽約,可能最後的結果不是讓我感到滿意,但至少我努力了。到了合適的時候,我會選擇讓它上架。當然中途有可能發生意外,最終導致它沒有辦法上架。我希望上天保佑我這部小說能有一個好的結果,萬一不走運也沒有辦法,如果小說的數據非常的糟糕。我不得不產生另外的想法,但是無論怎麼樣我會咬着牙把它完成。因爲寫小說我已經付出了較高的代價,但是我不能說,假如我沒有寫作,我就如何如何,可能假如我不寫作,我這十多年會過得更沒有意義。我也再說這樣的話,如果此刻我與這個世界說再見了,我留下的沒有不捨,只有遺憾。我沒有機會證明自己的價值,可能我確實沒什麼價值。但我仍然堅信,上天創造了我,一定是賦予了我某一種價值,如果這種價值最後沒有把它呈現出來,是我的失職。
此致
敬禮
你的朋友陶唐
新豐九年臘月初四